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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会 嗯,这样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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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物架又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宁如深趁着耿砚还不清醒,将置物架上的伴手礼一把塞进人怀里,翻了个面:

“走吧,走吧。”

耿砚“喔喔”两声抱着礼物出去了。

宁如深心有余悸:

他可真是个天才……

幸好当初要的是推拉门,这要是转起来,能把耿犬当场给炫出去。

他缀在耿砚后面出了里屋。

离开前又回望了眼毫无破绽的置物架:耿犬其实是侦.察犬吧。

两人回到宴桌前,将伴手礼分发了。

一桌人喜滋滋地收下,一直玩到了天色将晚,才意犹未尽地辞行离府。

宁如深将他们挨个送出府门。

临走前,樊宛还颇为不好意思地抱着羊乳糕招呼,“宁大人,下次欢迎来坐晚辈的马车。”

“……”

宁如深摆手,“不用了,你也快走吧。”

送走一群连吃带裹的人。

他回到院子里,天色已经不早。今天摆宴招待了大半天,这副弱不禁风的身子已感觉到劳神费力。

宁如深洗完澡后走到床边。

距离不远的置物架上,装饰物一般的沙漏静静摆放着,像是有股引人的吸力——

从这里走出去会通向哪里?

皇宫?还是直达李无廷的龙窝……

他侧头琢磨了几息,最后还是抵不住浑身的疲乏,掀帷倒上床。

不行,今天实在没力气了。

菜菜,觉觉,躺躺。

休沐一天,翌日又是上朝。

这两天除了在上朝时遥遥见个面,两人都没找到私下独处的时间。

御书房外天天排着觐见的同僚。

下朝后,宁如深正思考着要不今天也去拿个爱的号码牌,就听德全从殿外寻来叫住了他:

“宁大人,陛下召见。”

宁如深心头一动,“好。”

两人穿过殿阶长道。

德全边走边说,“陛下今日不在御书房,要去考察景王殿下的课业,特意叫上您呢。”

宁如深问,“是有什么事吗?”

德全眉飞色舞,嗔怪地一点,“瞧您问的,能有什么事呢~”

“……”宁如深懂了。

他面上微热,压着唇角,“喔。”

宫中供皇子们读书的地方在东侧书舍。

宁如深踏入屋内,就看李景煜正趴在小桌案前苦大仇深。而李无廷坐在一旁,侧脸威严清冷。

听见动静,李景煜抬头,“宁大人!”

李无廷也转头看来。

目光相对,那双沉静的眼底起了波澜,好像带了点笑,“来了。”

宁如深心跳微快,“陛下,小殿下。”

李无廷看了他眼,忽而起身。

高大的身形挡住了背后的视线,他走到宁如深跟前,低眼端详了阵,轻声问,“有想朕吗?”

几日以来的情思一瞬被撩动。

宁如深只觉那眼里压着热,就像是在说:朕很想你。

他呼吸也热起来,轻轻,“想。”

李无廷低垂的眼睫就动了下。

对视几息,宁如深正被蛊得恍惚,蓦地就看李无廷身后斜出个脑袋——

李景煜歪头看来,纯真的眼睛眨了眨。

他,“……”

他按下心神,轻推了把李无廷,“坐回去吧。”

这里不是少儿频道。

·

重新在小桌案前落座。

李无廷坐在一侧,宁如深坐在李景煜对面。他低头就看人桌上摆着几章策论,还有几页纸,誊抄了几篇奏折。

他这几日天天在内阁批折子。

几乎一眼扫去就认出内容:有说水利水患的,有说市井秩序的,还有一篇竟然是说尧津匪患的。

宁如深微微侧身,“陛下,匪患的事怎么样了?”

大概念及这是给人布置的功课,李无廷没有说话,只朝他摇了摇头。

宁如深,“?”摇头是几个意思?

李无廷看了他两息,忽而袖间一动。

温热的手掌从桌下拉过他,宁如深惊了瞬,心跳陡然加速。掌心被粗糙的指腹划过,他呼吸一颤,抬眼:

景煜还在跟前…!

脸颊笼上一层薄热,他都没心思认字。

李无廷看着他透红的耳垂,弯了下唇,耐心地又写了一遍。

宁如深忍着泛滥的酥痒,细细辨认写在手心里的字:招安。

他指节一蜷,朝人看去——

李无廷是想招安?摇头的意思是进行得不太顺利?

揣测间,跟前忽然哐一声轻响。

桌子被李景煜的小短腿撞得动了下。

宁如深回神,见李无廷还握着他的手,赶紧咻地抽回来!朝李景煜瞅去一眼。

李无廷好像被他逗得笑了声。

埋头苦想中的李景煜闻声抬头,“皇兄?”

李无廷低声,“写你的。”

李景煜又瞄向宁如深,“可是……”

脑袋被一把按了回去,“继续。”顿了顿,李无廷又道,“朕去后面挑几本书给你。”

他说着起身。

袖摆拂过的一瞬,宁如深掌心忽被意有所指地一勾。他抬头便看李无廷朝他低来一眼,紧接着绕去了书架后面。

……什么意思?

宁如深心口怦怦直跳。

他看着李无廷绕去后方的背影,定了瞬,也跟着站起来:

“我…臣也去看看。”

学堂后面是一排排书架。

宁如深寻过去,刚走过两排突然就被一只手拉了进去——

“!”

他陡然急增的心率在对上熟悉的面容时,又缓缓落了回去。

李无廷一手拉过他,眼底热意涌动。

身后就是一片雕花格窗,浅金色的日光倾泻进来,投出一道道格影,光影浮动在两人牵起的手上。

宁如深自微眩的光晕中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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