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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继续吻辛宴庭脸蛋,亲了好几下,最后又亲脖子,用热烫贴住辛宴庭冰冷西装裤,企图降温。

辛宴庭单手抱住秦巷脑袋,撇过脸来,低垂着视线看秦巷,目光在秦巷脸上逡巡,打量,露出不解:“你不是接触无能?有病?有障碍?”

很明显现在不了。

秦巷想亲辛宴庭嘴唇,怕他还要躲,最后双手环住辛宴庭的腰身,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不动了,学乖了:“全好了。被你治好了。”

辛宴庭露着小臂的手抱住秦巷腰身,虚虚抱着:“屁股不痛了?”

闻声,秦巷瑟瑟微颤了一瞬,头埋在辛宴庭肩膀上轻轻拱了拱,有害怕的意味,低声说了什么。

辛宴庭将他的腰抱紧,戏谑没有感情的在笑,像讽人,短促呵笑了一声:“还要趴多久?”

要是可以,秦巷想等反应退了再撤开,但辛宴庭似乎想跟他谈事,秦巷只好抽开身,手也从辛宴庭腰带上松开。

辛宴庭揉了揉秦巷乱糟糟的头发,瞥了两眼被他穿的松垮的睡衣,那里面的痕迹还没消,辛宴庭挪开眼:“合同签完,你现在可以回家了。想用车,去找林叔。”

秦巷是自己开车来的,他的车还停在楼下庭院中。

现在这气氛实在太美好,秦巷不敢说任何话去戳破,辛宴庭能让他碰,能让他亲,他幸福的都不知道怎么好,这个时候回家,说实话,他不舍得。

毫不客气的,秦巷再度抱住辛宴庭,脸红心不跳。

谁叫辛宴庭用这么俊美的脸露出带蓝雾一样柔和的神情,简直叫秦巷鬼迷日了眼。

他大言不惭道:“这事真上瘾,我好像发情了,庭总。”

辛宴庭有些怔。

静了两秒后,辛宴庭将秦巷推开,按住秦巷按在他腰身上的手:“秦巷,为了哄我,你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这可不是什么哄人的话,是秦巷真实反应,可惜辛宴庭不能理解他。

秦巷抿了抿唇,眼神压下去,将所有的心思和纠结都藏在眼眸深处,和辛宴庭对视。

“庭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他到底还是问了出来。

辛宴庭存心像在逗人,带着报复,眼神都冷了,添了凉薄与愠怒,过去那些不美好让他没法一秒遗忘,他故意将秦巷推开。

“能有什么关系,不就是睡过一次的关系?”

秦巷只觉得头顶轰隆一声,有雷落下。

他被这话砸得心尖发颤,六神无主,吓的懵逼,根本没再注意辛宴庭面上,此刻是有多么的恶趣味横露。

秦巷觉得天要塌了。

刚刚的缱绻温柔,体温恒热都是假象吗。

庭哥抱着他,任由他亲着,不推开他,和他待在一间房里,共处一室。

这都是假象?

“你说什么?”秦巷嘴唇说白就白,声线不正常。

辛宴庭嗤笑了一声,笑秦巷的心态防线如此不堪一击,笑话他这样不禁吓,又笑他神叨叨的情绪多般脆弱敏感。

“睡过一次就不给睡了?”辛宴庭冷声逼问。

“不,”秦巷心慌得快疯,有什么东西他好像抓不住,“给,给的。”

辛宴庭冷哼了一声,伸开手臂,命令道:“靠过来。”

秦巷往前迈了一步,被辛宴庭抱进怀里。

辛宴庭学秦巷,亲秦巷的脖子,亲他耳朵,可偏偏不亲他嘴巴。

最后,辛宴庭将吻落在他紧皱的眉间上,一两句轻柔的话从失措惊慌中落进秦巷心脏。

“才睡一次,能有什么滋味,我还没腻,再多睡几次吧。”

秦巷哑声,视线也暗了,心思也暗了。

痛苦地嗫嚅唇瓣,脖颈上的线条抽紧,他回道:“好。”

如果这样能多挽留辛宴庭一阵,那他愿意。

刚刚的那些虚无的美好应该只是他的错觉,他为自己感到羞耻,为自己有那样磅礴奔远的心思而感到失落绝望。

病都已经治好了,不是自己说的吗,还奢求什么。

目的都已经达到了。

那当然是任凭辛宴庭说什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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