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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年少时受到荷尔蒙影响,写出来的前言不搭后语的肉麻情书。看上去就十分滑稽可笑。

可在场没有人笑。

他们看着那张轻飘飘的纸,表情严肃。

甚至是秦禹苍,都需要在上一世的记忆中,搜索良久,才能想起这张字迹的由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热恋期的两个人凑在一起,聊起未来,聊到以后,聊到死亡。

方建茗就写了一封遗嘱送给他,说是无论生死,他所有的一切都属于秦骥。

年少的秦骥头脑一热,也写了一封肉麻的情书回赠方建茗。

然后便在这样的相互感动中,翻身上了床。

至于那两封“遗嘱”,早就在他们昏天暗地的大战中,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也许早就冲到下水道里不见了吧?

可是当这段话,时隔十几年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还是相当有冲击力的。

秦禹苍忍着扶额的冲动,又多看了两眼。

好尴尬。

太尴尬了。

也就是他现在顶着秦禹苍的脸,能够伪装平静。要还是秦骥,看到这封信,他非立即把信撕了,然后把何甄这律所拆了,所有在场的知情人全部送去津巴布韦挖金矿,这辈子都别想回到亚洲。

何甄表情凝重了起来,看着那封信说:“这封信虽然有秦骥的签名,但是字迹需要交由专业机构进行鉴定,以确认是否为他的字迹,尤其是签名。”

“这是相关机构的鉴定结果。”方建茗继续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材料和比照证据。

何甄拿起来,坐在夏泽笙身旁,与他一同阅读。

这份鉴定报告,详细对这封信的每一个字进行了分析,所依据的字迹则是由秦飞鹏父子提供的可靠的秦骥字迹来源,结论不出所料,乃是秦骥亲笔书写内容。

“你怎么想?”何甄问夏泽笙。

夏泽笙还没来得及回答,秦勇已经说起了风凉话:“在场的继承人不止他一个吧?怎么单独问他?哎呀,会不会因为这封遗嘱时间太过久远,所以就不算数了吧?何律师是否有义务进行解释?”

他夸张地惊叹,阴阳怪气道。

何甄表情晦涩,面有难色,但是半晌后,他还是依据职业操守,做了相关解释。

“法律称这种遗嘱为‘自书遗嘱’,自书遗嘱必须由遗嘱人亲笔书写、签名,注明年、月、日。不需要见证人在场见证,也不需要公证机关进行公证……只要能证明是遗嘱人亲笔书写,在没有其他遗嘱相冲突的时候,那么无论什么时候写就,该遗嘱都是有效的。当然,这封遗嘱时间比较久远,如果有任何在2007年10月29日后写就的遗嘱证明为秦骥的‘自书遗嘱’,这封遗嘱自然就作废了。”

“呵呵,好呀。你看看你那里有没有?”秦勇说,“或者夏泽笙,你说我哥那么爱你,连翡翠原石都送你了。难道没给你留过什么只言片语。”

夏泽笙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他怔怔地看着那张纸,目不转睛。

何甄拿起那封可笑的“遗嘱”,说:“就算方先生做了相关鉴定,我还需要重新送检,并交给相关法律机构再次判定此封遗嘱的真伪。”

“欢迎你随时进行鉴定。”方建茗很淡定地开口,“但是这封遗嘱是真的,是阿骥爱我的证明。任何时候都不会改变。”

这场沟通会就像这封胡闹的“遗嘱”一样,成了闹剧,终于走到了尾声。

得到了利益的人洋洋自得,潇洒而去。

夏泽笙坐在原地,没有动弹。

他一向如此。

什么悲伤都不溢于言表,像是戴着厚厚的壳子,永远不让人知晓他的狼狈。于是人们便会忽略他的感受,只记得他得体的时刻。

“夏先生你好。”方建茗收拾了材料,和何甄留下联系方式后,看到还在现场的夏泽笙,走过去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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