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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社会的广泛关注和争议,让我和我的老师同学都大跌眼镜。言论自由固然应当尊重,但官员也不能滥用特权,信口开河吧?此乃民主社会的基本规则,也是广大香港市民的深挚愿望!有一些议员于某位大律师的问题上,采取“拉布战术”,主持会议的主席明明既可以“温馨提示”,委婉叫停,甚至直接裁决,终止发言,否则所谓理性商讨就是一句空话。但全新的问题又摆出来了,谁来监督主席不偏不倚地执行《议事规则》?尤其当立法会主席具有党派背景时,又怎么保证作出的裁决没有偏袒“本党人”呢?尽管香港国安法已实施三年多,但高等法院似乎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地“坐直”过。

话里话外,内涵何峙。大学生身份也不是真的,怕是对立党派人士扮的。

不自重者致辱,不自畏者招祸。说何峙这个人贪得太多,你们却还包庇司法界的甲级战犯,效仿日本姑息迁就黑社会,他还联动内地腐败分子等人开“老鼠仓”,让国营企业亏了六十多个亿,手不沾腥便“发财致富”了。据说大陆那边不是已经高度施压了吗,但我们香港目前相对应的处理实在是太漏气儿了!

何意羡听到法官发出无可奈何的叹息。说现在的资讯业非常发达,把年轻人的眼光都弄花了,你说的,都没有的事哈。但深层次的意思应该是,唉,香港司法机构也一直在鼓吹司法独立和港独理念,但说一千道一万,哪有我终审法院首席法官说话的份,只要姓何的不倒,就没我们的日子过!黑色也是香港社会的重要维稳器,政府整治动作太大,反而可能会产生“寒蝉效应”,倒让原本清白的公民战战栗栗。这位意气风发的同学,你可别说了,不然我只怕明天访美的时候飞机掉进太平洋。

天气太冷了,何意羡买了迷你罐的可乐,大听的喝不完。

他在半明不暗的车厢环境喝可乐,低头思索着的模样,好像品某种酒似得。

应该怎样开瓶让酒“呼吸”,怎样倒酒端杯,怎样逆时针方向摇晃着杯子继续醒酒察看酒的颜色,怎样把酒杯向内倾斜低头用鼻子去嗅酒的醇香,怎样把酒抿到嘴里以及怎样让酒绕过舌尖抵达口腔每一个角落。

想到牢狱之灾过后,孟彧重逢他的那一天,惊叹,啊?何意羡,你不会是装的吧?你如果不是装的,上流社会的生活技术怎么会提高得这么快?是不是有名师指点?是的,全他妈谢谢何峙。

何意羡给自己的想法逗得笑出来。白轩逸拉开车门问他在乐什么,何意羡赶紧把车广播掐了。

白轩逸没说其他的:“你下来一趟。”

何意羡大概因为做了亏心事,配合地挪窝。

他们站立的就是当年的起火点,现在除了枯草和一片白皑皑的雪之外,什么也没有。只不过在十几米开外,有几个冻死的羊。

白轩逸说:“看到了吗?这些羊就可以是一个突破口。”

何意羡谦虚地问道:“怎么说?”

“你想,想在冰天雪地的地方纵火杀人,都需要什么工具?”

何意羡用脚跺了跺被冻得坚硬的地面:“那么大的火,最少得几十个汽油桶啊。要是有额外的杀人计划,野外埋尸,还得铁锹、烧水的那套玩意,这地面不一边挖,一边浇热水,铁锹戳上去就得崩了。”

“凶手如果是本地人,但这里又离市内很远。而且经济条件应该很拮据,不可能有车能把这么多汽油桶运来,像你说的如果把工具事先藏在这里,一会都冻脆了。”

“嗯啊,也就是说附近现成买的,最远也就是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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