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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页纸给她:“有人画给你的,我们猜不出是谁,你且拿去慢慢看罢!”

柳公跟谷翦使了个眼色,二人倒是乐于干这等事。

花儿拿着那画得还不如她的纸回了自己营帐,小阿宋已经睡下了。白日她跑,小阿宋就在后头跟着,怕花儿姐姐丢下她不管。这会儿在小小的帐篷里,倒是睡安稳些了。

花儿在灯下看那鬼画符,有一只蝉,还有一个房子,应当是衔蝉在京城安家了;有一个人,占了半页纸,看起来威风倜傥,应当画的是白二爷,说他去京城逞威风了。那只蝉画得简单,对白二爷却着墨很多,花儿一看便知,这是出自那自视甚高的白二爷之手。

他画那朵花倒是好看,花心一点红,正应了景,但旁边似乎刮了一阵风,或许是要她多吃些,别被风一吹就走。

花儿记起那时白栖岭似乎笑她鬼画符,依稀也劝她多识几个字,她曾暗暗下过功夫,也识得一些字。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白二爷竟会给她画“信”的,捧着那封信看了很久。明明没画什么,但就是值得回味。她把信塞进衣襟里,过会儿又拿出来看看,那一笔一画的走势她甚至背了下来,过很久又收起来。

谷翦的密信要送走,派人来问她是否回信,花儿想了想,摇摇头,不回。

几日之后的京城里,白栖岭坐在自己的钱庄里头,獬鹰办差回来两手空空给他来回话,白栖岭眉头一立:“东西呢?”

獬鹰摇头:“没有。”

“个狼心狗肺的!”白栖岭骂一句,起身踱步。獬鹰有几日没听到白二爷骂人了,自打他离开燕琢城,是一个笑模样都没有。他们都难受,回到京城风平浪静几日,但接下来风起云涌谁都知晓。

哼将被葬在燕琢城,哈将经此一役受了重伤,白栖岭的人损失惨重,好在护送着粮草到了,算是救了谷家军一命。也好在是赶回了柳条巷,救下了花儿和小阿宋。也因着此事迅速传遍京城,他刚入京那一日就遭遇了太子党羽的责难。

从燕琢城运来的白府的东西被扣在了太子的外宅,要白栖岭亲自去领。这等小事何须太子出面,他身边的一个奴才摇着拂尘,细着嗓子教训白栖岭:

“从前京城人都以为白二爷是聪明人,只是做生意赚些买命钱。如今白二爷寻得靠山,把主子的话当耳旁风了。主子说:兵器运回京城,白二爷最终还是卖给了对家;主子说:白二爷不许插手粮草之事,白二爷却亲自护送粮草去大营。依主子之见,白二爷恐怕是要反了。”那奴才说完,用拂尘手柄戳白栖岭脊梁骨:“你一个商户,在京城里不过是条狗,主子要你往东你偏要往西,这狗,怕是要不得了。”

白栖岭自然知晓那奴才的意思,但也知晓那奴才口中的主子当下不敢拿他如何,不然也不会派条狗在他面前狂吠。

忽然伸手握住那奴才的拂尘手柄,将它从他手中抢了过来,转眼就掰断了,丢到地上。

那太监惊讶地看着他,手指伸出来指着他:“你且想好…你…”

他话音未落,白栖岭已握住他手指,眼都不眨一下,只听“咔”一声,将他手指掰断了。

断了手指的太监蹲在地上嚎叫,白栖岭蹲下身去,缓缓道:“往后记得两件事:第一,别拿东西碰我;第二,别拿手指我。”

疯癫的白栖岭哪怕在京城亦不会收敛,有些人狗仗人势,今日若不收拾下一次吠得更凶。那“狗”惊恐地看着他,连连向后退爬,怕他突然间再发什么疯。

白栖岭冷哼一声,叫人把东西提走,任那太监再放什么狂言,他都没有回头。京城就是如此,那太子亦是如此,欺软怕硬的主。若对他言听计从,他转眼就蹬鼻子上脸,若与他使横,他反倒要想想对方几斤几两。

打那一日起,责难再没停过。今日派人来查账,明日在白家铺子外头砍人头,极尽恶心之事。白栖岭并不急,因他知晓那太子闹一阵就会换了花样,派人来给他台阶下。太子需要兵器,白栖岭有兵器,二人就这样彼此制衡。

此刻白栖岭问獬鹰:“那她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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