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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回头跟飞奴一样突然就消失了。”花儿说道。

“不会,衔蝉还在呢!照夜哥是要娶衔蝉的,他不会丢下衔蝉自己走的。”

阿虺说完想起什么似的,对花儿说道:“老管家今日来找我,说让我准备准备,跟着二爷去京城。说是过年时候再回来。”

“那你去吗?”

阿虺挠挠头,似是很为难:“阿宋太小,我娘身体又不好,若是去了我不放心;若是不去,恐怕再也寻不到这样大方的主雇了。”

花儿则安慰他:“你尽管去,家里还有我。小阿宋跟我好,不行可以过来跟我住。你娘也过来,跟孙婆我们挤一挤,也能有个照应。”

“我是怕拖累你。”

“有什么可拖累的?做个伴罢了。衔蝉呢?会跟去吗?”花儿问。

“我不清楚,老管家没说。”

花儿有些舍不得阿虺,眼见着身边玩伴越来越少,去年冬天一起去河边凿鱼的人一个个走掉了。她想,最后柳条巷不会就剩她一个人了吧?

她极少伤春悲秋,此时情难自控,这更打得心不在焉,喊错了好几回。前头的衙役回头看她几次,笑她是不是被小鬼摄去魂魄。见花儿不搭腔,就又回身念叨起近日的怪事来。

起初是朝廷突然把城外的守军抽调走了。那守军在燕琢城边百余年了,任皇帝换成哪一个,这守军都没离开过。他们的大营比城里的屋舍还要坚固,人比野兽还凶。不凶也看不住鞑靼的马。他们撤退那一日对面的鞑靼炮仗放得震天响,甚至还有人骑着马来到大营前跑了一圈,在大营前挥鞭子。即便如此,那守城的人只是看着,最终头也不回开拔了。这就等于把自家的大门围墙拆了,请君随意了。

守军撤了谁来守呢?说朝廷给拨了饷银,要知县招兵,由衙役们带着去住那大营。既然要衙役带着,就要挑选。那饷银给得好,但无人爱去,都不想在鞑靼的大刀和烈马下讨生活。最终知县挨个问话,眼下说是有人吐口了,愿意去。

这第二件怪事呢,是说孙老爷家的小公子死后,孙老爷的大房夫人疯了。那夫人疯得很是奇怪,正在用饭,一家人还在说笑,有一股其乐融融的假象。那夫人笑着笑着嘴就歪了,而后开始砸东西。众人都吓傻了,好在有见过世面的大丫头,把那夫人按住了。但如今太阳一落山,那大夫人就要发一次疯。孙家大夫人的兄长在京城已是官至三品,算得上响当当的人物,孙老爷不敢惹,自然只能供着哄着。而那孙老爷,自打被割了家伙后,整张脸愈发地白,人也跟着怪异起来。

第三件怪事说的是新知县剿匪,刚出城就被圣旨拦下,要他们回去。

怪事如此多,但每一件都跟京城有关联。那两个衙役小声叨念:这京城如今不知到底闹成什么样了?闹得不厉害怎么爪子都伸到燕琢城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了呢?还有那白家和孙家,究竟为何闹得这么厉害?屡次闹出人命来都不做罢。

“照夜哥不会要去大营吧?”花儿问阿虺,后者则很平静:“或许。”

照夜其人品行端正,慈悲心肠,旁人做衙役是为户口,他真的在当差事办,每一件每一桩都不糊弄。若他去守大营,倒是不稀奇。

“可那鞑靼人的大刀才不认是不是品行端正!”花儿急了:“那大营本就该专门的人守,那守军调走算怎么回事呢?”

阿虺扯她衣袖,要她噤声,与她耳语道:“说是皇上近来屡屡发病,皇子太子们要斗起来了。这守军的镇远将军,原是太子一脉的人。现在回去护主了。”

这些事他们管不着,但有一事花儿能管。行至白府前街,想起白日里白栖岭那混蛋样子,拿过锣猛敲一声,扯着嗓子喊起来。

好容易入睡的白栖岭被这喊声吓醒,缓了许久才好。他心里知道是白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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