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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失踪的祖先。

朝露被龙的双翼捧起，怀中的小黑似乎受到了惊吓，缩进朝露的怀里，埋头缩起猫爪，只敢用朝露怀中缝隙的余光，偷偷用金眼瞄一下外界。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过分了，但要是细细解释清楚一定会浪费很多时间。

朝露抱着小黑从双翼滑下，没有任何负罪感地骑在龙身上。

“下次更加温柔一点吧。”朝露的手抚上冰冷的龙鳞，半透明的龙鳞整齐排列于冷硬的龙躯，她拂过凹凸不平的表面，轻声说，“该走了。”

*

“你好，我是朝露。希望我没来晚。”朝露对黑塔点头，礼貌的致以初次见面的问候。

刚刚听见龙吟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等回过神来朝露已经从二十四楼的窗户粉墨登场，身边还跟着一位墨发青年，在短短时间内突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的黑塔：……

真是大排场、大手笔。

只是以黑塔的眼界，她还认不出朝露身边的【人】到底是哪位龙尊。

“你好，我是黑塔。”源于对【祂】与【她】的好奇心，黑塔以光速完成了对朝露的问候，但比起猜测，她更想直接问。

“你身边的这位是谁？”

朝露怀里的小黑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缩着尾巴喵了两声。

黑塔对自己的发问被打断有些不悦，眉头不自觉地挑起。

仿佛索求某种奖励一般，龙低垂头颅。

朝露抬手，一边动作娴熟地抚摸祂的龙角，一边对黑塔介绍，“不朽星神，但不用太在意。”

“祂不会干涉我们的合作。”

黑塔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朝露以抚摸小动物一样的手法，把传言中的不朽星神摸得服服帖帖，以相当温柔轻巧的动**抚祂身上的龙角。

哪怕是对朝露的风流早有耳闻，黑塔此刻也有点绷不住，“我和你约在这里是谈正事，你能不能别像驯兽师一样在这里表演……呃。”

黑塔的表情看上去莫名有点崩溃，“我的意思是，做的很好，但你别继续了。”

黑塔以一种“我能理解，但差不多得了”的表情看向朝露与不朽。

咔哒。

开门的声音传来，时间的指针正好指向下午三点，分毫不差。

“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二位的交的谈。”螺丝咕姆站立于门前，机械眼扫过不朽头顶的龙角。

不朽星神化为下落的水墨，无痕消失。

黑塔似是松了一口气，“螺丝咕姆，你来了。”

她的手指向朝露，对螺丝咕姆介绍道，“她就是朝露。”

在螺丝咕姆与朝露打完招呼后，第三位合作人阮·梅才姗姗来迟。

黑塔抱臂，“我不想再进行这种无意义的介绍人行为……螺丝咕姆，你来吧。”

四人会面、两方交谈终于开始。

*

在朝露与天才俱乐部的成员们洽谈时，也有人饱受折磨和苦难。

这不包括捂着心脏一脸呼吸困难、近乎倒下的持明族。

因为，有一个人……不对，一条龙，祂正在被公开示众，遭受折磨。

被朝露留了下来，被龙尊以及群众们团团围住的幻胧：……

妈！！！！（尖叫声）

你把小黑带走了，你把不朽星神带走了，你把我也带走吧！！妈！！妈！！娘！！小老板！！！

你把什么都带走了，为什么只留下我一个人接受拷问啊！

幻胧含泪退后两步，借此躲避四名龙尊仿佛要吞人一样的目光。

祂觉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一条垂死挣扎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