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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她和从前真的不一样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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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还是有些顾虑,毕竟这是自己大人的私密,万一让大人知道他告诉了旁人,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命。

可陆溪桥催得急,情况好像很严重的样子,他斟酌再三,挑了两件在他看来有代表性的事件说了。

一件是裴砚知踹门救穗和的事,一件是昨晚的事。

虽然只说了两件,已经足够让陆溪桥震撼,若非阿信亲口所讲,打死他他都不相信裴砚知会做出这种事。

那可是裴砚知呀!

那可是清心寡欲,不近女色,二十六七岁还打光棍的裴砚知呀!

他居然会对一个姑娘又搂又抱,还让人睡在自己床上。

陆溪桥咂咂嘴,对阿信道:“你家大人呀,怕是老房子要着火了。”

阿信似懂非懂,挠着头皮问他:“陆大人此言何意?”

“这你都不懂?”陆溪桥解释道,“俗话说得好,老房子着火,烧起来没法救,你家大人呀,也快烧起来了。”

“啊?”阿信虽然还是没完全领悟,一听大人着火还没救就急了,“那怎么办,陆大人,你可要救救我家大人呀,快想办法把火给他泼灭呀!”

“……”陆溪桥无语地看他,突然问,“阿义怎么还不回来?”

阿信愣住,傻傻道:“这个时候,大人怎么问起他?”

“因为他比你有脑子。”陆溪桥嫌弃道。

阿信张张嘴,又没法反驳,索性认了:“小的是没脑子,所以才请大人想办法给我家大人灭火呀!”

陆溪桥摊摊手:“瞧你家大人这架势,怕不是三味真火,想灭可没那么容易哦。”

阿信更急了,还要接着求他,房门一响,裴砚知裹挟着一身戾气走了进来。

看到阿信和陆溪桥,裴砚知眸光一转,刀子般扫向阿信:“你和他说了什么?”

阿信吓得恨不能把头缩进肚子里,看了陆溪桥一眼,怯怯道:“没,没说什么。”

“当真?”

“当真,陆大人问小的,小的什么都没说。”

“你最好没说。”裴砚知摆摆手,示意他出去。

阿信战战兢兢退了出去,大热天的,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房门关上,裴砚知看了眼装模作样坐在他书案后面的陆溪桥。

陆溪桥连忙起身,用自己的袍袖擦了擦椅子,露出狗腿的谄笑:“裴大人审案辛苦了,快坐下歇歇。”

裴砚知不理会他的殷勤,负手道:“有个疑犯所涉案情重大,明日我会奏请陛下三司会审,你回去的时候顺道把卷宗带一份给刑部尚书,让他先做做功课,免得明日在朝堂上耽误时间。”

“……”陆溪桥眨了眨眼,认真看他,“不是吧,别告诉我你真的在审案子。”

“不然呢?”裴砚知睨了他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玩忽职守,到处乱窜?”

陆溪桥:“我哪有,我明明是被你的部下请来搭救你的。”

“不需要。”裴砚知走到书案后面坐下,“陆大人请回吧!”

陆溪桥赖着不肯走,试探道:“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情感方面的问题不妨和我说说,你人缘这么坏,也没什么朋友,别自己憋出个好歹。”

裴砚知已然不耐烦:“本官孤身一人,有什么情感问题,再不走,别怪我叫人把你打出去。”

陆溪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孤身一人也是情感问题,谁家好端端的正常成年男人会孤身一人,禁欲虽然是好事,但是吧,禁得太过,也会被反噬的,好比那干柴一旦遇着烈火,就一发不可收拾……”

裴砚知:“滚!”

虽然他还是没个好脸,陆溪桥却知道他的情绪已经稳定,有心想问问那个穗和娘子的事,又怕这个时候问会连累到阿信受罚,便决定先缓一缓再问。

反正他已经弄清楚裴砚知的反常大抵是和那姑娘有关,剩下的不过就两个选择,劝他接纳那个姑娘,或者劝他远离那个姑娘。

看在裴大人年近三十不知情爱滋味的份上,他更倾向于前者,但前提是,裴大人自己先要过了和侄子抢女人的心理关。

话说,有没有可能,他的怒火正是因为他过不了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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