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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飘雪的晚上,他去找江杳打游戏,给他开门的江杳面色沉沉,眼圈微红,右手小拇指还缠了纱布,吓了他一跳。

他还是第一次见他不可一世的好兄弟这么低落,像被折了傲骨的鹰。

江杳不主动提缘由,他只好装瞎,扯了一堆话题都提不起江杳的兴趣,又问江杳想好给段逐弦买什么生日礼物没有,得到的却是一句“以后别再跟我提他”。

这下不用问,他也能猜出江杳心情不好和段逐弦有关。

段逐弦必然是罪大恶极,才能把江杳这么骄傲豁达的人刺激成这样。

后来江杳桩桩件件地讲给他听,也印证了他的推断。

“我早对沈棠没意思了。”

江杳在电话里澄清。

“那段逐弦呢?”陈一棋说,“他心里有别人。”

江杳沉默片刻,指尖乱无节奏地敲了几下窗台,目光垂向外面的青石板路:“那是他的事。”

陈一棋不死心地问:“你能接受枕边的人心中永远住着个白月光?”

江杳按着鼻梁笑了一声:“小陈同学你幼不幼稚?就是个普通联姻而已,还指望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呢?不过都是为自家利益谋划,这事儿没你想得那么复杂。”

不远处,园丁正在庭院里修剪树枝,维护草木风貌。

江杳好不容易把炸毛的发小哄好,结束通话,站在窗边看了会儿景。

靠近窗边两三米的地方,两簇小灌木并肩而立,一簇长势挺拔,根正苗红,另一簇看似正儿八经,却支棱了一小撮枝叶,偷偷伸进旁边的秋海棠丛中。

陈一棋方才的话莫名在他脑子里萦绕起来。

白月光……

这个词还挺贴切的。

沈棠和段逐弦是旧识,比他和段逐弦早认识好多年。沈父是个小有名气的作家,多年前作为段家的门客,时常登门拜访,一来二去,两个同龄的男孩子也成了朋友。

沈棠出身书香门第,从小熏陶出一身知书达理、文雅娴静的气质,有这么一弯皎月在眼前温温柔柔照着,搁谁谁不心动?

虽然他和段逐弦远远算不上对方的枕边人,但说好的协议结婚,有专门的合同压着,一条一条比着来,确定门当户对、公平公正,结果只有他是真的问心无愧、清清白白入局。

这样想,好像是输了一头。

江杳抬手撑住下巴,眉心微蹙。

现在去找个白月光还来得及么?

外面的园丁已经修完这边的区域,正扛起工具,准备撤去西边。

江杳推开窗,指着那簇“红杏出墙”的灌木,冲园丁说:“把多余的这块儿剪掉吧。”

园丁没看出这树有什么问题,但还是决定听从男主人的吩咐。

【?作者有话说】

一些来自“白月光”的回旋镖?

第16章 “你俩也吵架啦?”

江杳倚在窗边瞎指挥一通,直到灌木被大剪刀修成狗啃的模样,准备上楼时,与刚从家用健身房出来的段逐弦狭路相逢。

他先是和皮肤散发的热息撞了个满怀,然后又被黑色紧身背心包裹住的肉体塞满了视线。

那股原本清冽浅淡的松木气息被蒸得十分醇厚。

猛一吸,甚至有点儿上头。

江杳急急后撤一步,停在楼梯口,不想承认某人香汗淋漓的,简直像个不检点的男妖精。

段逐弦迈了两阶回头,略一挑眉:“不走,打算在背后偷窥我?”

“少放屁了!”

江杳站在下边没抬脸,眸子压在半抬的眼皮下看人,拽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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