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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透过窗玻璃,触到段逐弦意味不明的视线。

还有好多回,他和沈棠说话,段逐弦突然出现,然后以各种理由叫走沈棠。

以及他逐渐表现出对沈棠的兴趣后,段逐弦无故对他疏远……

“段逐弦,你也喜欢他。”

江杳冷冷说出心中所想,用的是陈述语气,段逐弦亦没有反驳。

“你这叫公权私用!”

江杳朝段逐弦渐行渐远的背影大喊,回应他的只有呼啸的北风,雪打在脸上生疼。

或许,段逐弦不是没把他当朋友,只是在情敌关系面前,他们的交情变得不值一提。

思及于此,他心中忽然横生出一股邪火,提着拳头就砸了上去。

段逐弦稍一偏头,凶狠的拳锋从他颧骨旁掠过,又被他反手接住,但他的颧骨还是擦破了皮。

不过江杳也没好到哪去,被段逐弦捏住的那只手,由于对方力道太大,小指轻微扭伤,连续一周握笔的时候只能翘起来,写作业跟唱大戏似的。

他对段逐弦的好感度,也在那天跌入谷底。

“真诚”是他做人的准则,做对手他随时欢迎,就像段逐弦在竞技场上处处与他争锋相对、分毫不让那样。

但千万别和他玩阴的。

欣赏这么久的人,竟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实在难以接受,甚至有种遭到背叛的愤怒,此后便再没给过段逐弦好脸色。

从一种敌对,转为另一种敌对,个中落差可谓天翻地覆。

但在旁人眼里,他们的关系从未改变。

*

“来唱歌啊江少。”

一只话筒呈抛物线滚落进江杳怀里。

“不唱,嗓子疼。”

从恼人的回忆中抽离,江杳眉心微皱,嗓音有些沉冷,随手将话筒递给另一人。

那人喝多了,抱起麦克风就开始荒腔走板地干嚎,一个人搞出一整个合唱团的动静,吵得很。

江杳有一搭没一搭,和周围的攀谈者说话,意兴阑珊时,伸长胳膊,去拿桌上的伏特加。

接近瓶身的瞬间,冷不丁碰到一只微凉的手。

他触电般缩了一下,眼睁睁看着酒瓶被对面的段逐弦拿走。

他沉住气,等待段逐弦倒完还回来。

谁知段逐弦倒了一杯后,直接把酒瓶放到了离他很远的另一张桌上。

要不要这么没公德心?

江杳眉心微蹙,随手开了瓶桌上的果汁,一边啜饮,一边眯眼看向段逐弦的方向。

段逐弦正坐在椅子上,和冯衍聊项目,面上斯文沉稳,游刃有余,把这乌七八糟的包间搞出了谈判桌的气势。

装逼得很。

这时,有人拿了道具提议玩桌游,点数最小的两个人唱情歌。

江杳和段逐弦作为稀客,都被推上了游戏桌。

延续刚才打牌的烂手气,江杳第一把就输了。

然而更倒霉的,是段逐弦和他手气一样烂。

结果揭晓时,气氛凝滞了一瞬,随即沸反盈天——

“唱情歌!唱情歌!”

“快把话筒给二位呈上去。”

“来首经典老歌,《今天你要嫁给我》怎么样?”

江杳闻言,像被什么刺中,一下握紧拳头,皱眉扫了段逐弦一眼。

有人挤眉弄眼问:“段总怎么说?”

段逐弦扔下手中的道具:“愿赌服输。”

江杳眉心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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