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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到底怎么回事,骨头还是神经?”

“都没事,落枕了。”

赵景深轻飘飘一句话,陶知听了,反而放下心来,没什么大毛病就好,他看看时间,正是午饭时候,便道:“午饭是不是没吃?想吃什么,我买点来,喝水吗,家里有没有吸管?”

“没吃,没吸管。”

“那你等等。”

陶知摘下身上的包放在桌上,拿了手机出去了,他在门口不远的饭店里买了一份馄饨,问老板要了根吸管,回来时赵景深还躺着,他先倒了点水放了吸管让赵景深躺着喝,然后端着馄饨过来:“能靠起来吧,把饭吃了。”

赵景深撑着胳膊靠起来一些,陶知就将碗递给他,但他不接,说:“你喂我。”

陶知眼皮跳了一下:“你不能自己吃吗?”

“很难受。”

陶知不知道赵景深说很难受到底是这样吃饭难受,还是脖子难受,他无奈叹一口气,为了让赵景深迅速吃完躺下,只能收回碗,用勺子舀了馄饨吹了吹,说:“张嘴。”

赵景深乖乖张嘴,陶知就将馄饨送在他嘴边,他张口吃下去,陶知的下一个馄饨已经要送过来了,他说:“慢点。”

陶知一心只想快点喂完饭让赵景深休息,嘴上应着,手上仍然很快,赵景深吃了五六个就说不吃了,陶知看了看碗里剩下的,认命道:“不要浪费粮食。”

赵景深闭着嘴,显然不想配合。

无法,陶知自己将剩下的几个馄饨吃完了,他在吃的时候赵景深就在另一边看,等他吃完了,赵景深冷不丁说:“那男人知道你在这里和炮友吃一碗饭吗?”

这个问题相当突兀,陶知差点卡到喉咙,他喝了口水,说:“你说什么呢?”

“不是吗,他要是知道你今天失约是来照顾炮友,肯定放弃了。”

“这是两码事,你是我……”陶知本想说“弟弟”,但觉得这个称呼在这里实在不适,便改成了:“你是我朋友。”

“谁和自己朋友上床?”

“……你休息吧,我走了。”

陶知招架不住赵景深的话,收了盒子袋子就想走,但赵景深却不让他走,道:“我干什么都不方便,你留一天吧,明天走。”

他说话太平静,不带什么情绪,反而让陶知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他想一想,也的确有些不放心,何况已经来了……

他到现在都觉得,他们大概也没有多少次能睡在一张床上的机会了,想想还有些遗憾呢,陶知知道这种遗憾的感情来源于何——旧情。

但得允许人有旧情,这没什么不正常的。

想到这里,陶知再看看躺在床上看起来有点生活不能自理的赵景深,道:“好,我把垃圾扔掉。”

第一次在赵景深这里过夜,陶知没什么准备,就去小卖部买了一个新牙刷,但晚上睡觉不好穿汗湿的衣服,裸着似乎也不太好,但穿赵景深的好像更不对,就在他犹豫的时候,赵景深说:“柜子左边最下面有新短袖,我洗了还没穿,你穿吧。”

陶知拿出来换上,发现这衣服虽然新,但明显是赵景深的尺寸,肩宽又长,他穿了能遮住屁股,那还要穿短裤吗?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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