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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起手头的绣花样子。

“阿姐与她同为女子,所喜的总是差不了多少。”

他又坚持不懈地把匣子抱到跟前,笑说:“阿姐便挑一挑罢。”

窦姀无奈,只好放下手中的针线。

这匣内的首饰皆是精致,定是价值不菲之物,但是色泽繁多,窦姀看一圈便花了眼。挑挑捡捡,便从中挑得一只翡翠剔透的玉镯,几根攒丝珍珠金簪,一对添香耳坠子。

窦平宴从怀里取出手帕,把她挑出的这些尤为仔细收好。又笑笑道:“阿姐亲自挑的,我想她也会喜欢。”

窦姀睨了他一眼,不说话,继续绣衣裳。

绣了有一会儿,发现窦平宴还坐在对面,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就只盯着自己看。她终于忍不住又放下针线:“你怎么不说话,老瞧我做什么呀?看得我心里发毛。”

却见他收回目光,寻思了片刻,突然问道:“阿姐...以后你若是成亲,喜欢什么样的郎君?”

窦姀听到这话,一时之间霎是脸红,脑中不知不觉竟浮现出魏攸的模样。

她想起初见时魏攸讨好地嘻笑,唤她菩萨小娘子,乞求借个三两银子......在桃心湖边,他一身悲茫却毫不在乎地揭开过往,以及那张费尽心思,夹在糕点里的字条——“我多一心是为悠也,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窦姀想,自己喜欢的大概就是这样洒脱温暖之人吧?

她琢磨着魏攸身上的好,跟弟弟细数道:“待人有礼,风流倜傥,会文采...”

窦平宴听着却沉默,又问道:“这样就够了?”

窦姀甜笑应声。就连埋头做针线时,脸颊都有红意。

...

又过了几日,窦平宴再次找上门。

这回他来时,手里提了许多盏纸灯笼。

细细的竹柄,灯笼有茶白的、鹅黄的、淡粉的、青碧的......其色繁多,数不胜数。

窦姀仔细一瞧,这些纸灯笼上竟还题了诗,什么“花好月正圆”、“游遍九衢灯火夜,归来月挂海棠前”、“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她看完一讶,问弟弟:“这是做什么?不还没到仲秋吗?”

窦平宴二话不说,已经把纸灯全放她屋里。他说是还没到,不过这些都是要送人的。

一看这些诗的字迹,誊写之人是谁不言而喻。

她又打量了一下,发现竹条上的彩纸糊得并不好,甚至溢出了...外头小贩若把灯笼做成这样,怕是得关门大吉了吧。

如此手生粗糙的纸灯笼,显然是他自己做的。

还题了这样情深的酸牙诗,即便没明说,窦姀也猜到了七八。

于是她问弟弟,既然是送心上人的,怎么又放这儿来了?

只见窦平宴笑了笑,说:“阿姐作画比我好,我这是请阿姐在灯上画那么几笔花鸟山水,也算添美。”

窦姀却不干:“这么累的事,二爷轻轻一说就行了?人家跑腿还知打个赏钱呢。”

他一听,目光悠悠地转起来:“哦?那阿姐想要什么赏钱?”

窦姀倒真没什么想要的,只让弟弟先欠着。

这纸灯有十几来盏,窦姀一连画了许多天,等到窦平宴生辰那日才画好。

灯笼不大,其实本也不用画这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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