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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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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是最可怜的那只狗,无论神悲悯也好,爱怜也罢,能不能做他一个人的神。

佘年站着,司祯坐在,佘年才是那个应该俯视司祯的人。

但他在这样的时候依旧把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连唇上的动作都带着讨好。

他将另一手也扶上了司祯的耳后,轻柔又缓慢地吮着司祯的唇。

司祯看着他闭上的眼睛,微颤的眼睫,嘴上的温度刚好并不让她排斥。

像是一颗蜜糖主动跳到了她的唇间,挨挨蹭蹭,却又不让她一口吞掉。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青涩了,唇齿相碰之间还会紧张地颤抖。

最开始她能感受到他的隐含的怒气,像是不知道排遣情绪的幼兽,用犬牙磨上了她的唇。

后来得到心爱的玩具,自己就把自己哄好了,于是磨变成了吮。

赤觅花是催情花,但两个人谁都不知道。

司祯觉得身上的温度在攀升,意识也不甚清明。

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唇齿之间的触觉。

一只巨大的果糖就放在她面前,她觉得自己的唇也有了糖的味道。

于是伸出舌头舔了舔。

但这举动好像是鼓舞了对面的人一样,他顿了一下,于是司祯闻到更猛烈的的果香味袭来。

佘年脑中闪过的是小五的那句:她想跟你上床的。

他的脑海里就只有这句话,反复着不断出现。

她不排斥,她如果排斥的话就会马上把他推开了。

可她没有。

不清明的所有神志里难得有一丝是正在保持工作的,佘年为自己的发现而欢欣。

他用了一点点力气,和司祯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抚在她脸边的手移到了他的后腰。

在城主府前的时候他就觉得她的腰很好看,那时候他就想放肆逾矩地把手贴在她的腰上。

可那时候他连怎么跟她搭话都想不明白。

动作之间,司祯手底温度变热。

佘年本就松散的衣襟开地更大,她的手贴到了他的胸膛。

司祯看到了他身上被捆过的红痕。

于是那渐消的毁灭欲又冒了上来,她身上的温度也被带了起来。

司祯一手勾着佘年的肩膀,一手半搂着他的腰,在他还为此而兴奋的时候了,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下面。

两膝分跪在他的腰侧,司祯看着他意乱情迷的眼睛,手重新抚过他的喉结,然后重重咬了上去。

佘年颤抖之间,听到了司祯的声音:“为什么一定让我二选一。”

她找回了清明,并执着于得到一个答案。

在看到他眼睛里外溢的感情后,她几乎就要确定他喜欢她了。

京妙仪说的,喜欢不应该听说的,而应该用看的。

司祯听进去了,可她感情贫瘠,连辨别感情的能力都十分有限。

面前人的情感充沛,极度复杂,她无法辨析其中是不是有自己想要的那一种。

她胜负欲重到在感情上,都不允许自己成为那个输家。

她甚至不探究心里那一丝涟漪究竟是什么,就想要对方付出的感情有自己想要的那一种。

毕竟感情实在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就像她那愚蠢的父亲,靠着日复一日的殷勤捕获了她母亲的芳心,把她骗进了婚姻的囚笼,像是签了不需要支付报酬的卖身契,为另一个姓的家庭做白工。

然后她的母亲就在这场骗局里死了,在她刚刚出生,还没有能力保护她母亲的时候。

献殷勤才是不可靠的。

一分钱都不用花就能获得丰厚的报酬。

司祯有一瞬间觉得这个修真的世界要比她从前呆的那个世界好许多。

这里有天地誓约,自立誓的那一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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