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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贺康对许青蓝不满的缘由,也是他对贺既明失望透顶的开始。

贺既明有自己的考量,当然许青蓝的出现或多或少影响了一些些,但他认为许青蓝不是根本原因,不需要成为被怪罪的对象。

如果一个Alpha人生的成功与否需要从伴侣身上找原因,那未免太过可笑。

和父亲的谈判失败后家中门口多了两个保镖。

婚礼当天乃至他们蜜月归国,贺康都对外称病。

贺既明打电话过去询问病是否好了些,他要带许青蓝过去探病。

只是贺康不愿意见他的枕边人,贺既明了然于心:“那以后都别见了。”

是过了很久,贺康才知道儿子的话是什么意思。因为之后贺既明门口的保镖会目中无人般拦住这位前任大法官,说这是贺议员的住宅,闲人勿进。

他们的婚姻不算成功,状况百出。

就像婚礼宣誓后众人面前的亲吻,许青蓝咬烂了贺既明的嘴唇,却还是说了我愿意。

那声“我愿意”多少带了些赌气的意味,回去的路上司机停在了路边随后下车等待,一等便是大半夜,直到车窗边垂下一只莹白无力的手。

许青蓝在满是信息素的车内重复了几百遍我愿意,听起来很是百转千回,心甘情愿。

贺既明狡猾善辩,许青蓝辩不过他只能在吵架后收拾东西躲去崇市的任何一个角落,眼不见为净。

而标记后的发情期令他苦不堪言,贺既明每次从小旅馆里抱出全身湿透的他,一路上还要受点皮肉伤。

他以为这是许青蓝的乐趣,许老师长大了却爱玩捉迷藏,偶尔自己也有些乐在其中。

议院里常有人好奇地看着他下巴上的抓痕,不信那是家中太太的杰作。

公事繁忙时的争吵,贺既明会选择把他拷在家里,当然出于民主还是给了他选择的。

“拷在家里还是我的办公室?”

因为忙起来他就没有时间陪家里人玩捉迷藏。

许青蓝认为这是贺既明的乐趣,贺议员爱玩密室囚禁。

但无论是哪个游戏,总要两个人才好玩。

*

孩子来得很快。

应该是某次易感期和发情期交叠在一起时的结果。

由于许青蓝把他不停震动的手机扔进了鱼缸,贺既明的秘书在他失联十六小时后上门,最终被砸在门上的花瓶赶跑。

保镖无辜地用眼神示意花园中一地的碎片。

他不是上门的第一个人。

三天后贺既明站在门口给一份份文件签字,秘书口若悬河传达着近日的要闻,尽量移开自己的视线不去注意老大那张气压过低的脸。

以及全是咬痕的手臂。

“有话就说。”

秘书欲言又止,“明天…”

贺既明点头,明天差不多了。忽听房内传来清清冷冷的声音,“贺既明,关门。”

终究是迟了一日回去。

许青蓝在医院中拿好验血报告单转头看到了温庭筠和他的母亲。

他总是不讨长辈喜欢,无论是贺康还是面前这位。

只不过在贺既明那里,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人。他的原话便是如此。

温母仰起下巴,虽态度略显不屑却还是与他打了个招呼,毕竟许青蓝摇身一变成了贺太太。

而贺家虽抢了人却把温庭筠送进了司法部,做了宋章的下属,温家不好多说什么。

温庭筠对着许青蓝询问:“身体不舒服吗?”

“怀孕了。”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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