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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又分手了之后，你还忘不掉我？你还要找槲寄生做借口之后吻我？我们之后都和其他人约会过，但回过头来还不是在学校的各个角落里偷过情？你应该恨我的，你后来就做得很好嘛——”

“在发现我是食死徒的时候。”

“黑魔王复活之后我就迫不及待让他为我烙上黑魔标记，小巴蒂从小告诉我，我会是他最锋利的武器。事实证明就是这样，多亏了我，让多少阴谋顺利进行？然后让你们，凤凰社，输得一败涂地？”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凤凰社已经覆灭，还有不少苟延残喘的正在等着处决。不过应该很快就解决，不就是一个索命咒的事吗？我想我们都胜利这么久了，应该没有人还觉得用钻心咒折磨人有意思了。”

“这就是你想听的全部了啦，韦斯莱。”

那个身穿黑袍的妆容艳丽的女子倚靠着坐在扶手椅上。宽敞的房间却昏暗极了，只有几枚跳动的烛火映在她危险而又摄人心魄的笑容上。面前的床上，有一个男人的双手被锁链牢牢地铐在床头雕刻过的栏杆上。她细长的高跟一下又一下地敲在厚重的地毯上，像是为谁而鸣的丧钟。

“但我不会让任何人杀你。”路易丝的眼睛睁得更大了，看起来是那么无辜又委屈，“我说了你是我的人。就算你是凤凰社的人。他们也不敢。”

那个男人一动不动。

路易丝猛地站起身，鬼魅般向柔软的大床移去。“你之前说，我再这样下去，早晚会丢掉所有的。”她上了床，跨坐在乔治身上，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你现在还这样想吗？”

乔治只是嗤笑了一声。他任由路易丝低下头来咬住他的唇瓣，又等她缠绵地加深这个吻，再离开。

“你不是想听这些年我到底在想什么吗？我都说完了！”路易丝忽地举起双手，作出投降的动作。

“这……”乔治微微张嘴，沙哑的声音传来，“到底哪个部分，是你的？”

路易丝一愣。

“这是你想要的胜利，还是伏地魔想要的胜利？”

路易丝一下子就从乔治的眼里看到了嘲讽，从他那里看到这种情绪对她来说可一点也不陌生。

“你就尽管惹怒我吧，我不会杀了你，让你痛快的。”路易丝哼了一声。

“你自己说的，你就是伏地魔的一把刀。”

“你这不过是还在因为我不是凤凰社那边的人而可惜吧？”

“你不也千方百计诱惑我加入食死徒吗？”

“我只是为你指出一条明路。”

“看来在这一点上，我们彼此有一样的坚持。”

房间安静了下来，一时间没有一个人说话。

“是不是很后悔？”路易丝轻声问着，声音落下，却好像把什么东西击碎了一样，“后悔，认识我？”

“从来没有。”

乔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