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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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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场景一变,慕稚站在了不久前刚刚跳过舞的大厅。

廖松琴当着陌生人的面,说慕稚“会嫉妒”,说自己是他的舞伴,漫不经心又游刃有余,轻易剥开那层慕稚拼命想缝合起来的破损遮羞布。如果说过去廖松琴只是旁观着慕稚的痛苦,今夜,却与拿慕稚的情愫取乐无异。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慕稚开始觉得热,大概是一种烈火烧灼般的悔恨与悲伤席卷了他,他微微张开唇想要呼吸,身子一阵阵颤抖,终于从那层层梦境里挣脱出来。

一睁眼,他看到了廖松琴。

慕稚坐起来,发了会儿呆,随后很缓慢地往后挪了挪,抱住自己的膝盖。

终于,蝉鸣里出现了别的声音。

慕稚很小声地开口:“松琴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他到如今还在叫自己哥哥。廖松琴答非所问,“热吗?”

慕稚摇了摇头,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的表情困惑又纯真,像在单纯疑问廖松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在自己的房间。

但他脸上的红潮尚未退散,刚刚挪动位置的时候,腿间还湿漉漉的。

这一切都指向了唯一的答案。

一阵夜风顺着微敞的窗吹进来,吹得慕稚打了个哆嗦。

他视线下移,看向廖松琴宽松的运动裤,发现这个人早就无法衣冠楚楚地走出去了。

廖松琴面不改色和慕稚对视,带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几分丧气与恼火——针对于他自己的无耻行径。

他问慕稚,“头痛吗?”

慕稚摇头。

廖松琴又接着说,“牛奶和椰汁在床头,喝一点再睡。”

仅听对话,慕稚大概真的要相信廖松琴是来帮自己醒酒的了。

他没有回复这句,视线在空中飘忽着,从地毯看到飘窗,终于孤注一掷似的问:“需要我……帮忙吗?”

慕稚的目光定住,看着运动裤突起的部分。

廖松琴:“什么?”

慕稚视线又开始飘,他嘴里含糊不清地重复,心里有种尘埃落定似的悲哀。

显然,现在的他根本还没有做好认识新的人的准备。

廖松琴对自己是有欲望的。

不止一次,不是意外。

慕稚觉得自己挣扎的这半年就像个笑话。廖松琴对着他流露出一点超越兄长的情愫,理智的堤坝就轰然倒塌,倾泻出来的,是早就在他的压抑下变得更为蓬勃汹涌的情绪。

这是否说明,自己仍有机会?

第二天,慕稚下午才从房里出来。

他探头看了眼,隔壁门半敞着,看不见人影,不知是不是下楼了。

倒是对门有了动静。

陆隅招呼他,“醒啦?厨房里有面包。”

慕稚点头,“大家都出去了?”

“没有啊,”陆隅笑他,“你昨天真喝多了?晚上去海边燃篝火,他们都在楼下准备食材。”

慕稚想,没有喝多。

但和喝多了也没有区别,都让他眩晕且想要呕吐。

他下楼时紧抓着扶手,让陆隅更确定慕稚还没醒酒,跑去厨房给他端了椰汁。

慕稚勉强露出个笑,“谢谢。”

陆隅突然想到什么,面露疑惑,“昨晚松琴哥没有给你送吗?”

杯子晃了晃,慕稚稳住,盯着陆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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