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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日后,植物枯萎,字花永恒。

除此之外,其实他俩的雪灾同居日常挺平淡的。吃完早饭后,晏启山出门点卯,然后她收拾好东西,步行十分钟到附近咖啡馆,找个窗边的位置写作业写稿子。累了时,一抬头就能看见湖畔来来往往的人群,有种在人海里孤独的安全感。

剧社的排练她前后也去参加了三次,主要是试灯光走位,和搭档磨合下。

因为小杜丽娘戏份属于“友情客串”,是女主雪中跳绝命舞时的“少女时期对照组”。在第三幕快结束时出场,只需坐在菱花镜前说两句对白,然后站起来展示下步科母,再唱两句念白,一共两分钟就完事了,所以不用次次都去。

不过演员津贴剧团所有人都是一样的,理由是,晏先生认为鼓励应该一视同仁。

傅真意外之余连连抱歉。

叶笃之说,“这世上人和人的际遇本来就不一样,没什么好抱歉。而且原本赞助里并不包含津贴的,因为你多了项“压岁钱”大家都很开心。”

“是吗。”傅真并不相信人心,但还是笑着点点头。

事后,她给大家包了小礼物和卡片,感谢大家包容,让她有了登台过把瘾的机会。同学们也很客气,都是名校高材生,日后都是人脉,没有人会为这种事开罪人。

但她“傍”晏启山的事肯定瞒不了。

傅真仔细设想,如果能重来,家里濒临破产的困局改变不了,她照样没有别的选择,不是晏启山,就会是别人。

能遇到晏启山是她幸运。至于名声么,比钱和他,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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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星期天,小寒。

新闻说山路依然建议暂缓通行。晏启山照旧不在。傅真也没出门,在客厅伏案写稿。

上次交的第一篇旧稿《爱在港岛日落时》反响不错,引起无数听众来电追忆上世纪港乐黄金时代,电台希望她出几篇成系列的港乐专题。

午后,傅真蹲在壁炉,边听王菲专辑《但愿人长久》,边吃简单自制的沙县飘香拌面。

吃到一半,手机铃声响起。她妈打来的。

昔日慈祥和蔼、从不诉苦的母亲,此时在电话那头对自己的焦虑毫不遮掩,甚至说的话也是这段时间常提的陈词老调。

“真真,你北大同学里有没有家境不错的,问问看,需不需要丝绸。不把这一批丝绸脱手,我们现金会断流的,贷款还不上,搞不好我和你爸都得进去。”

傅真默了下,只能老调重弹:“妈。你先别急,我会帮着家里想办法的。”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王文静女士长叹一声,小心翼翼地问,“妈妈认真问你,如果能帮到家里,你真的愿意帮吗?”

傅真惊讶莫名地打断到,“妈,你说什么呢?我当然愿意了。”

“那就好。那没事了,你先忙吧。妈妈有事先挂了。”听筒里一阵嘈杂,随即,通话匆匆中断。

紧接着,爷爷的电话进来了,“真真,你哥让我问问你,你回来后,能不能给灵灵补补课?”

很显然,不亲自出面,就是不想给补课费,还妄图让她全天候带娃。

傅真揉了揉眉心,冷静地说:“等回来后我看情况吧,不忙的话可以抽空帮她讲下错题。”

“哎,好。我那告诉他一声,叫他不用另外请补课老师。”

“……”简直鸡同鸭讲。

傅真默默地给手机调了静音。但中断的思路再也找不回,被迫在沙发上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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