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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哪里?说清楚。”

姚星澜神思昏聩,用一种近乎虚弱的声音告诉他:“想要主人,插到我的屁股里……里面好想要,想要被主人干。”

前面射进去的精液都流到了腿上和屁股上,但肉穴里头依然是湿滑的,非常好进,也仍旧格外紧致。隋唐的抽插与刑罚无异,恐怖的力道几乎快要把姚星澜捅穿,娇嫩的后穴承受着凶狠的插入,乳白色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润滑液弄得屁股上都是,漂亮的下体在性器毫不留情的蹂躏中变得一片狼藉。

姚星澜喜欢隋唐弄疼他、不留余力地干他,只有在这样的状态下,他才能感到全部的自我都被剥夺了,他的性别、他的社会认知、他的理性统统都跨越了传统道德规训下形成的界限。他是越轨的、反常的、无耻的、浪荡的、怪诞的、病态的,但他感到痛快。受虐已经成为了灵魂的温床,如同眩目的太阳不可阻挡地直射在内心隐秘的黑夜里一样。他迷恋隋唐在他身体上施加的一切疼痛与快感,极苦和极乐一样,都是他在激情受难中才能体验到的绝对且不受限制的欲望的真理。只有这样,他才能抛下所有后天被外界塑造的人格,肆意尖叫呐喊。

他们的汗水和体液,在呻吟、喘息和叫喊的伴随下,汹涌地倾泻而出,具有生命力的原始液体融合在一起,温热潮湿。黏腻的皮肤贴合在一起,身体仿佛不受控一般滑向对方。

手脚被松开的一刹那,姚星澜紧紧抱住了隋唐。两个男人以一种相拥的方式交合着,身体没有一处地方离开对方,唯有插入在肉穴里的阴茎在性交动作中离开了那处肉洞几寸。热切的抚摸、缠绵的亲吻和疯狂的交媾,每一个动作都在填补那些血肉里的创伤。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隋唐抓着姚星澜汗湿的头发,不断吻着他的脸。

“在,在让主人干……啊,让,让主人,舒服……”姚星澜一只手环着男人的肩颈,另一只手与隋唐十指相扣。

这是一个性奴该干的事情,替他的主人纾解性欲,为主人奉献自己的身体,在捆绑和束缚中把自己的身体变为欲望的容器,承受男人在他的身体里泄欲。而姚星澜在这种如同凌虐一般性交中以痛苦安抚自己,以耻辱的感受爱着自己,在这种把自己从生命中抽走的感觉中体会着生命。扭曲又癫狂的激情令他模糊地感受到了自己那种在长久的黑暗之中无可感知的存在。

这种意识和认知令他浑身颤栗,在一次次恐怖到接近死亡的高潮中,他前所未有地感受到对体内那根阴茎的渴求。隋唐插入的不仅仅是他承接男人性欲的那个器官,还是他整个精神世界能感知到的自己的存在。

迷乱的风暴把隋唐卷入欲海之中,他是大浪的驾驭者,自己却被巨浪淹没。疯狂的渴求和炽热的感情成为他们温存的纽带,他们紧紧相连着,一起漂浮,一同沉没。

凶悍的抽插让姚星澜高潮不断,他被隋唐气息中的汹涌波浪击成了碎片,下体在不断抽插中产生的酥麻感和高潮带来的不可控的抽搐使他精疲力竭又意识模糊。情欲化为水弄湿他的额头,又化为火焚烧他的眼睛,他的身体被隋唐占据着,水火交替般的快感折磨着他。

在漫长的性交中,他眼神涣散,控制不住脸上和身上不断溢出的水,双手无力地被隋唐抓在手里。最后男人重重地顶了十几下,射进了他的体内。

隋唐没有抽出来,而是低头去吻他的嘴唇。他几乎没有力气回应这一个温柔的吻,半阖着眼,睫毛上挂着不知是泪珠还是汗水,全身湿淋淋地在男人的身下颤抖,缓慢地抬起手,抚摸着隋唐同样全是汗水的脸。

一吻结束后,他失神的双眼才重新聚焦。他望向隋唐的眼神满溢出一种彻底臣服的爱意,温柔而妩媚的眼角泛着潮红,氤氲着诱人的水色。

“主人……”他轻轻喊了一声,“你舒服吗?”

隋唐吻了吻那双撩人心弦的眼睛,轻柔地抚摸他的性奴:“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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