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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莫修谨考完试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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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墨萧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关健是,小丫头对她这个书生表哥是怎么看的呢?

逐试着委婉地问:“你为何一定要亲自告诉莫修谨?旁人告诉他也无妨啊!”

为了这个,你还专门跑到县城里来,睡在小食肆的锅炉前。

沈冬素欲言又止,还是不敢把莫修谨不能受刺激的事说出来,只干笑道:

“一直都是我在他和阿沅姐之前传话,再说,万了别人没说清楚,表哥误会阿沅姐就不好了。”

凌墨萧长眉轻挑:“你不想他误会蔡沅,难道你觉得他两人的亲事,还有可能?”M..coM

沈冬素为难地道:“我就担心这个啊!他俩是青梅竹马,一个非卿不娶,一个非卿不嫁。

还不知道罗家是什么情况,万一不同意阿沅姐嫁给表哥怎么办?”

凌墨萧听她说的真诚,全然没有对莫修谨有私情的模样,便放下心来。

不过他又想到,小丫头跟那个冯文生,也是青梅竹马,定亲好几年的。不应该对情事不开窍啊?

难道小丫头内心深处,还惦记着冯文生?

以前凌墨萧对沈冬素的私事,从来不关心不关注,他没想到自己也有这样患得患失一天。

偏偏又不能直接表明心意,他敢肯定,如果他向小丫头示好,绝对会吓的她落荒而逃。

翌日,凌墨萧让甲四陪沈冬素去贡院,说是贡院开门这天,门口会有很多人,她一个人去会被挤到的。

沈冬素没有拒绝他的好意,本来是午后开门,但她早早就和甲四来到贡院外,果然已经挤满了人。

附近好几个县城都没有贡院,统一安排在光州贡院乡试。沈冬素个子矮,很快就被挤的只能看到前人的后脑勺。

她焦急不已,在原地连蹦带跳,想看到莫修谨。

甲四很无奈,若她是男子,到是能把她举到肩膀上,可她是个小姑娘,还受王爷重视,他可不敢做出失礼之举。

便道:“你别急,我见过你表哥,等他一出来,我就喊他过来。”

就在这时,沈冬素发现蒋德运在不远处,也惦着脚张望。她心一动,蒋德运有两个儿子。

老大早就没读书,在粮油铺帮工。老二跟仲阳差不多,还在开蒙,据说很顽皮,常常逃学。

郑氏家族那边都是商户,一大家族连个童生都没有,不可能来考乡试。

蒋德运在等谁?等莫修谨吗?难道是想着自己这个舅舅能沾沾外甥的光?

如果没有阿沅姐的事,沈冬素相信这个答案,但现在,她却保持怀疑。

忙挤到蒋德运身边,欢快地笑道:“舅舅,你也来接小盼哥吗?”

莫修谨看到她的瞬间,眼神躲闪,表情慌乱。沈冬素没猜错,果然有隐情!

蒋德运干笑道:“是啊,你三姨母又不方便来县城,小盼父亲早逝,乡试这么大的事,也没人来接送。

舅舅家在县城,顺道就来了。”

沈冬素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拉过蒋德运低声道:

“其实我来还有别的事,罗大人暗中叮嘱我母亲,有些话要跟小盼哥说清楚……”

蒋德运果然中计,一拍大腿道:“罗大人何时跟你母亲说的?他明明只嘱托我啊!”

沈冬素眼睛一眯,问道:“罗大人嘱托舅舅什么话?”

蒋德运一脸惋惜地叹道:“就是阿沅的事呗,让他别惦记着阿沅。

如今人家可是江南旺族的大小姐,不是他一个农家子能肖想的……”

他话还没说完,甲四来唤沈冬素:“你表哥出来了!”

蒋德运大喜,忙挥手喊:“小盼;修谨;莫修谨!”

贡院外虽人声鼎沸,但莫修谨还是听到喊声,朝几人走来。

沈冬素大急,一时也想不到别的办法,直接拉过甲四:

“快,你先把这人拉走,让我单独跟我表哥说会话。”

甲四疑惑:“他不是你舅舅吗?”

“哎呀,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他是个坏舅舅!你快把他拉走!”

甲四瞬间理解了,一句话也不多说,上前薅着蒋德运的后衣领子,把人拉走。

蒋德运大惊道:“你干什么?青天白日的,行抢啊?”

甲四反手改为扶着他,实则是拖着他走的飞快,没一会就挤出人群,消失在贡院前。

等莫修谨满头是汗地从人群中挤出来的时候,只看到蒋德运消失的背影。

他诧异道:“舅舅去干嘛?”

沈冬素接过他手中的一部份行李,拉着他就往离得最近的小食肆跑。

丁启两姐弟正忙的团团转,今天贡院开门,从早到晚小店都挤满了客人。

沈冬素一看这里根本没法好好说话,心一横,又把他带到昨夜住的宅子。

见凌墨萧已经离开,沈冬素越发放心,为防莫修谨激动,先烧水煮药茶准备着。

莫修谨疑惑地问:“这是谁家?你怎么会有钥匙?咱们不回家来这里做什么?……“

沈冬素觉得他是在里面憋了几天没说话,有点话唠。

“小盼哥……”

耳朵被揪住:“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小盼!”

“好啦对不起,我一时忘记了。”

莫修谨笑着饮了杯药茶,眼神清明,看着她问:“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沈冬素深吸一口气:“大家都平安。你先放平心绪,别激动,听我慢慢说。”

莫修谨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无妨,你说。“

沈冬素娓娓道来,从去年冬月,阿沅姐在县城遇到奇怪的客人说起,一直说到正月二姨母一家到临安府。

又把蒋德运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以前刚才蒋德运为什么来接他都说了。

并且沈冬素越说越激动,从坐在他对面,到在屋里转圈圈,直说的口干舌躁,跑来喝水,发现莫修谨把一壶药茶全给喝完了。

并且,他神情平静,全程未说一句话,若是让外人看到,定赞一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唯有沈冬素从他的躁郁的眼神,和握着杯子骨节泛白的手指,知道他内心有多煎熬。

“表哥,你说句话啊,你这样我害怕。”

莫修谨紧紧抿着唇,慢慢地将手中最后一杯茶饮尽,转头看向沈冬素:“我饿了,能先给煮碗面吗?”

贡院里就别指望吃好吃饱,没饿死饿病就算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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