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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杨处，这是我大儿子，叫白晴天，晴天，这是杨爷爷，你想叫就叫爷爷，不想叫的话点点头就行。”

莫无妄是知道这个小家伙不爱说话的，但是这几天下来还是比较听话的，别人说什么，也有回应，比如，点头，摇头。

所以莫无妄觉得，他这么说了之后，小家伙就算不叫人，点点头还是没问题的。

但没想到的是，小家伙却没回避杨处的目光，甚至还在杨处看向他的时候，他忽然冲了过去，一把推在了杨处身上。

“走开，坏蛋！”

这一下，把莫无妄和跟过来的谭飞都惊呆了。

莫无妄惊的差点直接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杨处也没什么防备，而且，他觉得这孩子的力气比一般同龄孩子大的多，被这么推了下，虽然没被推倒，但是却退后了好几步，差点摔倒，只是最后稳住了。

谭飞率先反应了过来，连忙道歉：“抱歉，抱歉，杨处，小家伙不懂事，不是故意的。”

莫无妄这时候也笑着道：“抱歉啊，杨处，这孩子刚来，比较认生。”

杨处：“”

他当然不能跟个孩子计较，就算这孩子熊了点。

抽了抽嘴角，杨处只能道：“没事，那我先走了。”

“坏蛋！”

“坏蛋！”小家伙连骂了两声，很是愤怒。

这样的愤怒把莫无妄和谭飞都看的又愣了愣。

这孩子在这里这几天，还真没见对方生气过，最多就是不说话，不回应而已。

莫无妄觉得有些不对了，他拉过了小家伙的手，让对方靠近自己。

“晴天啊，这个杨爷爷也就是严肃点，但本身还是好人的，你怎么会觉得他是坏蛋呢？”

虽然莫无妄也觉得杨处不是好人，但是，孩子面前，肯定还是不能这么说的。

杨处也看了过来，无语极了，虽然他严肃起来的时候的确不讨孩子喜欢，但是也都是孩子怕他，这个孩子倒好，不怕他，而是想打他，所以说，真不愧是莫无妄的儿子吗？

虽然不是亲生的。

“莫爸爸，他是坏蛋。”小家伙认真的看着莫无妄，“他身上有不好的东西，你不要靠近他，他是坏蛋。”

莫无妄闻言挑眉，目光在杨处的身上扫了一圈。

身上有不好的东西？

这家伙带了什么危险物品被小孩无意间发现了吗？

杨处第一反应是自己带了枪被看见了，随后又觉得应该不会啊，白丛也是带枪的好吗？

“不好的东西什么东西啊。”莫无妄笑呵呵的道。

小孩认真道：“黑黑的影子，那个影子每次出现，都有人死，是不好的，这样的人，不能靠近的，莫爸爸，他坏，把那个黑黑的影子带给你，赶他走，不要靠近他，他坏。让白爸爸把他抓起来，坐牢。”

小家伙的话落，莫无妄和杨处对视了一眼，显然想到了什么，眼神都有一点古怪。

黑黑的影子该不会是鬼灵吧？

杨处来的时候，上楼那会儿，没进入阁楼前，好像的确是先把鬼灵放出来了。

反正家里也就杨处和莫无妄两人看见，所以先前莫无妄也没在意。

但是现在

“晴天。”莫无妄放缓表情，依然笑了笑，“你说的黑黑的影子是他带来的你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