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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是没有理由,他就像一个疯子,丝毫不记后果。

老斯内尔盯着他看了半天,他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在十多年前招惹的这只雌虫,当时对方在雌虫之中甚至是在雄虫之中,容貌都不逞多让。

对方那时候已经狠绝到极点,哪怕翅膀折断,还依旧逃离,甚至在他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完全的伤口。

“我真的很后悔,当时怎么没让你直接摔死。”

“那能怎么样呢,能够重来吗?”谢予白慢慢吞吞,他向来就不走寻常路,“我当时手里有刀,你再碰我一下的话,你或许就活不到今天了。”

“你挺喜欢你收养的那只雄虫吧。”老斯内尔没有直面他的问题,“对方还不够二十几岁,但是已经要准备履行婚姻法了,没有机会了吧。”

“关你什么事?”谢予白语气淡淡。

“你很不甘心的吧,很不甘心比对方大那么多岁,很不甘心在对方最好的年纪而你却要结婚了。”老斯内尔目光扫过谢予白,嘶哑的声音说出最恶毒的话。

“对方知道你真实是什么样的吗?你在对方面前伪装的很辛苦吧,你这种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雌虫,对方有一天知道真相之后也会对你产生拒意的吧。”

谢予白面上表情没有变化,像是在很平常的谈论天气一样,他甚至还挂着悠悠的笑容,看起来不紧不慢的。

“那又怎么样呢?关你什么事,你现在都还自身难保,还有机会来处理我的事情吗?”

谢予白对斯内尔的厌烦在一瞬间到达了巅峰,他发现这位真的是一直都很讨厌。

不论是小时候折断他的虫翼,让他的洁癖到现在都还存在着,还是现在对方哪怕是不得安宁,还要拉自己入苦海。

偏偏自己心底最忌讳的东西都被对方说出来,自己也只能面色坦然,装的好像无济于事,来接受对方的劝慰。

对方哪一句都是真的,他能够怎么样呢?像是把银直接撒在他鲜血淋漓的伤口上。

“你没有失去记忆吧?我怎么听说你在那只雄虫面前装的,就好像不谙世事一样,那不是你吧,谢予白。”

斯内尔就像是一只毒蛇家庭的煊赫和自己的政治天赋,让他是家族中辉煌的一代,没想到却折翼在谢予白这里。

他是不甘心的,因为自己的丑闻而落败。他可以接受自己因为长江后浪推前浪,比不上这些后辈,但是无法接受,因为这些绯闻导致他永无翻身之地,明明都是些无济于事的贱民罢了。

他自古就是高傲惯了,他认为阶级是不可横跨的天堑,这些普通人家的子弟哪怕是通过学业获得职位,但是骨子里还是留着肮脏卑贱的平民的血。

而谢予白同样身为世家,却站在这群平民那边制裁他。

明明他们是一个阶层,站在最高处剥削者这些平民的利润,他们是天生的□□者。

而这些平民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在网络上用键盘作为武器,实际上判决的刀刃永远在皇室之间,皇室的至高无上性让一切法律都为之左右,他们是天生的法官,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谢予白皱起了眉头,他哪怕坐在轮椅上,气势也丝毫不减弱,更何况现在老斯内尔处于式微的状态,“所有都是要还回来的。”

“你既然享受着权利,就必须要承担着义务,家事的煊赫不是你用来违反法律的资本,你这样,迟早是遭到报应的,我说过的。”

谢予白把玩弄袖扣的手指收了回来,他随意地搭在轮椅上敲了敲扶手,节奏性中伴随着几分压迫感。

他早就成长了从当初被质疑太过年轻,上次又对他家产产生觊觎的,认为他无法肩负起家族的未来,到现在已经到了即将成婚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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