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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是合理的。

但是,宗像礼司想,他们为什么会拥有上辈子的记忆?这件事本身就不合逻辑。现在周防尊梦到了未来的记忆也能归到其中。

宗像礼司想过是否是因为德累斯顿石板的缘故,可是无法解释为什么被选中的人是他们两个。

周防尊和他,他们死去的时间不同、死亡的地点不同,唯一相同的大概只有死亡原因了。

如果真的跟德累斯顿石板有关,大概只有白银之王有希望研究出真相。

另一边,白银之王在飞艇上经过了长久而漫长的挣扎,终于屈服在了Scepter 4传来的一张又一张实验报告上。

阿道夫·威茨曼能看出这位研究员的专业性,但同时,这位研究员很明显对异能没有什么了解,因此研究思路上有些局限性。

这是完全不同的研究方向,阿道夫·威茨曼在飞艇上研读着Scepter 4传来的报告,根据报告中的数据进行推演。

有想法但是无法验证,对于研究人员来说是永远的痛。

在天上飘了这么多年的白银之王阿道夫·威茨曼终于走下了飞艇。他落地后第一站就是御柱塔,被穿着兔子服戴着兔子面具的非时院成员请过去的。

阿道夫·威茨曼坐在飞驰的汽车上,看着窗外日新月异的景象,人流如织、车水马龙。

中尉把这个国家治理得很好。

“威茨曼。”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微笑着看着自己的老友,“终于又见面了。”

阿道夫·威茨曼感慨地看着面容苍老的国常路大觉,“中尉,你老了。”

“你也更加成熟了,威茨曼。”国常路大觉长久地注视着阿道夫·威茨曼,对方的面容跟几十年前毫无差别,在飞艇上的日子与世隔绝,让他的心灵也保持着二十几岁时的澄澈。

但是,几十年的岁月一定会在灵魂上留下痕迹。

国常路大觉说:“没想到青之王能让你改变主意。”

阿道夫·威茨曼摸了摸鼻子,“其实也不是……有人因为我的研究走上了错误的道路。”关键是还成功了。

“威茨曼,”国常路大觉郑重地说,“如果你不想要插手这件事的话,我不会再让青之王去打扰你。”

如果阿道夫·威茨曼对宗像礼司的拜访表现出排斥和拒绝,国常路大觉不会一次又一次地同意宗像礼司上飞艇。

阿道夫·威茨曼微笑着说:“中尉,谢谢你。”谢谢你纵容我一直逃避自己的错误。

但是……

宗像礼司说:“黄金之王年事已高……”、“御前事务繁忙……”

阿道夫·威茨曼注视着面前的国常路大觉,须发皆白的老人布满皱纹的面孔逐渐与记忆中那个年轻军人的英俊面容重合起来。

阿道夫·威茨曼从未这么明确的意识到他的好友已经老了。虽然国常路大觉的身姿依旧挺拔,眼神依旧锐利,但是身体的苍老是不能扭转的。

在飞艇上一成不变的生活,永远不变的面容,时间对阿道夫·威茨曼来说没有意义。直到看到国常路大觉,他才意识到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国常路大觉的眼中多了几分欣慰的笑意,“威茨曼,你愿意下来,我很高兴。”

将自己锁于飞艇,是阿道夫·威茨曼的自我放逐,那个飞艇对于阿道夫·威茨曼来说如同牢笼。

现在对方愿意走出来,国常路大觉从内心为自己的朋友感到高兴。

阿道夫·威茨曼在空旷的房间中走了几步,低头看着偌大的德累斯顿石板。这些年来,他在飞艇上自我禁锢,国常路大觉何尝不是为了辖制德累斯顿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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