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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难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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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天已经黑下来,刚刚亮起的路灯透进车里,在傅檐川脸上交织出了清晰的明暗光影,像一幅描绘黑夜孤独的油画。

祁奚记得傅檐川和他说过没有朋友,现在知道是傅檐川唯一的朋友不在了,他想到如果谢洄突然死了,就理解了傅檐川的心情,心疼极了傅檐川。

他要想安慰傅檐川,撑在傅檐川座椅上的手移出来一只,向傅檐川摸过去,沿着傅檐川的腿抓到了胸口的衣领,再往上摸到了傅檐川脖子,滑向脑后,像摸橘猫一样轻轻揉着傅檐川的头。

可是傅檐川突然说话,唇若有似无与他的相蹭在一起,他脑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傅檐川问的是什么,身体却仿佛自行理解了,不经他大脑地脱口而出。

“你为什么要问我?”

“我想听你同意。”

祁奚不知道傅檐川想要他同意什么,他看着离他近得只能看见眼睛的傅檐川,主动往前贴住了傅檐川的唇,用更近的距离学傅檐川刚才那样说话,“我同意了。”

傅檐川蓦地笑了,却没有吻他,而是把他推回座位上,拉起安全带给他系好,然后坐回去开车。

他绷起的紧张变得无处安放,贴着椅背向傅檐川瞥去,车开出去了很远才问出口。

“你不是要吻我吗?”

傅檐川不回答,踩紧油门把车开出老城区,五分钟后到了周围都没有人的江边。

他停下车,将椅背往后放低了一些,摘掉眼镜,手伸到了祁奚那边,说:“过来。”

这里的路灯比刚才巷子里要亮,车里也开了灯,祁奚迎向傅檐川的双眼,解开安全带,不由自主搭住了傅檐川的手,翻过座位跌在了傅檐川怀里。

车里的位置只有那么点,傅檐川没有把椅背放得太低,刚好够他卡进去。

他背抵着方向盘,跪坐在了傅檐川的双条腿上面,傅檐川双手扣住他的腰,突然把他拉近,他的小腹冷不防就与傅檐川挨在了一起,以下也隔得极近。

“紧张吗?”

傅檐川望着他声音低沉,他点了点头,盯住了傅檐川的唇问:“你现在要吻我了吗?”

“别怕,这里没人。”

听到这话祁奚才想起来他们在外面,眼睛不自觉往车外面瞟,傅檐川手贴住他的脸让他转来,接着手移到他脑后将他扣近,看起来像是他主动吻了上去。

傅檐川挨住他的唇就吮了过来,舌尖像是吃糖一样在唇瓣上来回舐过,又退远了一点距离,将呼吸打在他唇间问他。

“什么感觉?”

祁奚说不出来,胸口不受他控制地起伏着,下意识舔了下仿佛还有什么在上面的唇,小声喃了句。

“你再吻一下。”

傅檐川重重地吸了口气,手掌贴着祁奚的脖子移到前面,祁奚的脖子非常漂亮,连喉结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他推起了祁奚的下巴贴过去轻咬住了那里,齿尖刮过再温柔地用舌头去

安抚,然后吮在白皙的皮肤上面,留下一个被欺负过的印记。

祁奚乖乖地仰着脖子任他动作,双手紧张地抓着他的肩膀,像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沿着喉结吮到了下颌底,轻声地命令。

“祁奚,把头低下来。”

祁奚听话地收起下巴,水漉漉的眼睛向他望来,不满地说:“你不要咬我了。”

他轻轻抹过刚被他咬过的漂亮喉结,故意问:“怎么?疼吗?”

“不疼。”

“那是什么?”

祁奚又答不上来,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可是傅檐川一直盯着他,像是一定要他回答。

他蓦地抱住傅檐川的脖子,像刚学习捕猎的小狼,往傅檐川的喉结啃过去,学傅檐川刚刚的过程,咬完了还同样用指腹轻轻摩挲在那里,告诉傅檐川,“你现在知道了吗?”

“嗯。”

傅檐川胸口不住地起伏,克制着眼神里快藏不住的欲念,又问:“我觉得很舒服,对吗?”

祁奚羞赧地瞥开了眼睛不看他,声音细得快听不见地回答他,“有一点。”

“那我可不可以再做多一点?”

祁奚还没有明白傅檐川要做什么,傅檐川就又吮在了他喉结上面,像是要从上面吸出什么他的血液般,他难忍地轻轻“呜”了一声。

傅檐川终于放过了那里,然后用唇舌流连在他的颈间,往处涂上水渍,没有了可以涂的地方他终于从喉结,亲到了他的耳朵,又落下去咬了他的锁骨,最后从下巴翻过来抵在他唇边,命令一样地沉着声音说:“张嘴。”

他微微启开了唇,就被傅檐川紧密地封住了,不属于他的温度入侵过来,与他纠缠在一起,官能的反应让他不自觉又紧张起来。

傅檐川察觉到了,突然离了出去,轻吮掉祁奚唇上被带出来的水渍,对他说:“放松,看着我。”

祁奚迷离的双眼向傅檐川看去,傅檐川问他,“害怕?”

他点了点头,又摇头,傅檐川轻咬着他的唇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嗯。”

他没有意义地点头,傅檐川的另一只手圈紧了他的腰,与他贴得更近,又问他,“祁奚,我可以再继续吗?”

“可以。”

祁奚刚刚回答,他在下边的手就捏住祁奚腰间最软的地方,祁奚微微一颤,他诱哄地说:“再近一点。”

祁奚觉得他都快要和傅檐川粘在一起了,不知道还要怎么近,可他还是听话地把手搂住傅檐川脖子,将最后的间隙也填上。

“这样可以了吗?”

傅檐川一只手掌控地握住了祁奚的脖子,笑起来,“你怎么这么听话?”

“你不喜欢听话的替身吗?”

傅檐川的手蓦地收紧,有些粗暴地咬到祁奚的唇,祁奚被他吓得一缩,他还是顷刻温柔下来,却没再问祁奚的意见侵了进去,肆意地逮住了想逃但无处可逃的舌头,像是要惩罚一样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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