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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磕到哪儿了?疼不疼?快让我看看——”

很早以前,大概陈宇五六岁的时候,他也是一个小疯子,不顾一切往前冲,往前跑,不看车,不看人,我爸说小孩儿性格不一样真是太明显了,我五六岁的时候只敢拉着大人的手,过马路有车鸣笛都会被吓到,更遑论陈宇摔到地上了也不吭声,哪怕身上又青又紫,也会自己爬起来拍拍衣服继续玩,而我被针扎一下眼里都有泪,只是好神奇,这么坚强的陈宇会被语言伤到,像明明这么胆小的我,却能踩着凳子站在锅边,被烫到也咬着牙给陈宇做饭。

勇气是时有时无的吗?

外面阳光正盛,房间里却静的像没有人。

陈宇安静地站着,微微垂着头,我走到他面前,拥抱他,他一动不动,手握成拳,红血丝爬满眼眶,我偏要和他十指相扣。

他的睫毛太长,挡着眼里所有的情绪。

“陈宇。”我轻轻喊他,他的力气太大,我掰不开。

他不为所动。

他一直都这样,将一切埋在心里,压在身上,能不说就不说,强势又决绝,不肯让人看到他的脆弱。

我摸他的脸,将他眼尾湿润的泪珠刮掉,不禁笑出声:“多大了,还哭鼻子。”他嘴唇微动,猛然抬眼看我,长长的眼睫毛挂着淡淡的水痕。

四目相对,我忽然觉得眼前的场景在倒退,陈宇还是小宇,是会穿着运动衣,双手插兜,戴着棒球帽等我放学的小宇,我忽然知道为什么我会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因为他在强迫自己长大,明明才十八岁,老成的大了十几岁,我看不到他身上的快乐、阳光、乐观,哪怕曾经也很少,但那个时候的他俊朗的面容还是带着稚气,而不是英俊、疏离、又狠厉。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感受到,又或许别人都感受不到,但我一定会察觉到,因为我是离他最近的人,因为他在我眼里出现千千万万次。

他缓慢地抱着我,下巴放到我的肩上,不想让我看到他狼狈的模样。

“哥。”

他喊我,像自言自语,又像有些迷茫的疑问。

“哥。”语气轻的像我的幻觉。

“我只是爱你。”

“我有什么错?”

我的心脏突然疼了一下,让呼吸都有些干涩。

傻孩子。

我摸他的背。

他爱我没有错,错在爱错了我。

在那一刻,我突然想和他说,要不然我们,算了吧。

趁年轻,该忘的忘,该扔的扔,本来不该存在的,就消失吧。

只是一想到真的要分开,心口就泛苦:“小宇我、我们……”他猛地咬我的肩膀,仿佛要将血肉都扯下来,我疼的倒吸一口气,忍不住挣脱:“疼疼疼……”他有小虎牙,跟獠牙似的,手臂的力度也越来越大,紧紧抱着我,将我钉在原地,让我疼痛难忍,突然,我感到肩膀有些湿润,随后,他半跪在地上,将脸埋在我怀里,抓住我的胳膊,温热的液体透过衣服浸湿身体。

“不、不公开了。”

他声音嘶哑,轻轻环住我:“你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不好?”“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我闭闭眼,心里疼的要命,忍不住拉他:“站起来,陈宇,站起来。”他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想说什么。

“你能不能,能不能。”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哽咽:“不要放弃我,雾雾,不要放弃我……”我难受的要命:“小宇……”

他深吸一口气,张嘴去含我的性器,我吓了一跳,连忙躲避,可温暖湿热的口腔瞬间让我忘了一切,感觉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炸起来了,爽的好像在天上,我忍不住低头看他,他摁着我的胳膊,眉眼低垂,半跪在地上,卖力地吞吐着,舌尖生疏笨拙地在龟头打转,将柱身舔的亮盈盈的,神色平静,我却感到疯狂。

“小宇……”快感使我浑身发抖,声音打颤,不用我自己摁他的头,他就近乎着魔似的做深喉,似乎要将喉咙捅穿。我忍不住想推开他,他却狠狠一吸,瞬间将我的眼泪和精液都逼了出来。

高潮过后我浑身酥麻地傻站着,直到他将我推到床上,掰开我的臀,温热灵巧的舌头往穴里钻,我才头皮发麻的回神,羞耻加愤怒,疯狂踹他:“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他顺势抓着我的脚腕,往他肩膀上搁,导致整个屁股暴露在他眼前,我撑起上半身要推他,他扯过皮带绑我的手,全程一言不发。

我被迫张开双腿,感受我最爱的弟弟将舌尖探进我的身体,讨好地舔着穴里的软肉,要上不上的酥麻吊着我,来又不来的快感挑逗着我,让我感觉我也要被他逼疯了,双目无神地夹紧他的头:“进来……进来……”他顿了一下,撸把硬挺的性器,缓慢地插进来,手撑在我耳边看我,几乎要将我对折。

他眼眶还是湿润的,嘴角还有一丝乳白色的痕迹,英俊的面容有种克制的隐忍。

他在想尽一切办法挽留我。

如果这些都没用。

他低头吻我,吮吸我的舌头。

“我会疯,雾雾。”他掐着我的脖子,强迫我看他,“不要离开我。”他的拇指摸我的喉结,眼神眷恋痴情又疯狂阴狠。

“如果你找女人,我就让她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如果你找男人,我就找人把他轮了。”

“如果你敢死,我就把你制成标本,把你的心脏挖出来吃了。”“这辈子,除了我。”他贪恋地吮吸我的耳垂,一字一顿。

“你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

我看着天花板,闭闭眼:“小疯子。”

从很小的时候,他喜欢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屋里,不想让我去上学,拿丝线把我的手缠起来,为了找我将所有东西都打碎,一个人大半夜跑来找我等等,就已经证明了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的温柔是温柔,底线是底线,他就像巨大的囚笼,给我广阔的天地,不限制我的发展和选择,但身上必须有一根能随时回到他身边的锁链,像小时候钻进我怀里哭,不允许我流露出任何拒绝的意思。

他要融入我的血肉,把我吞噬,让我离开他就无法生存。

“如果我不爱你了呢。”我问。

他停住,舌头钻进我的嘴里,粗鲁的舔我的上颚,似乎在发泄和报复我说这种话,他应该在脑子里想一切恐吓我,让我畏惧的方法,好让我听话,不敢再有这样的念头,可最后,我只感到他炙热的泪掉在我的脸颊上,流进耳朵里,带着他悲哀又有些绝望的语气。

“没关系,我爱你。”

我突然就笑了。

“以前没觉得,其实你才是一个胆小鬼。”

我两手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我,伸出舌头,将他的眼泪舔干净。

陈宇怕我吗?我怕陈宇吗?

我们的感情到底谁占的是主导地位?

“我有一点了解你了。”我看着他漆黑的眼睛,里面有一个很小的我。

“如果我和别人上床了,你会打我吗?”

他的神情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和受伤,导致有些狰狞,可眼睛里全是不舍与难过。

“你可能会把别人打死,但不会动我一根手指头。”“陈宇,你太爱我了。”

“爱到都开始让我相信,人原来真的会对一段感情付出全部。”“你刚刚应该说,把我操到我爱你。”

“不要再,故作坚强了,小孩儿。”

我闭眼亲他的唇:“也是,你都把我操透了,终归该对我负责,相比爱你,我更应该爱自己,省的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倒打一耙。”我已经为他着想了十几年。

把自己牺牲到连灵魂都刻着他的标记。

我是爱他,但我不欠他。

他凭什么要抛弃我。

凭什么所有的退路都是我给的。

我把他的头摁在自己的胸口,让他舔我的乳尖,好好伺候我的身体——“再神出鬼没,让我听到暧昧不清的声音。”“陈宇。”

“我就把你的狗腿打断。”

【作者有话说】:

雾雾:我不说,但我暗地里疯狂吃醋。

记仇:)

第25章

“你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我爱你。”

“你说不说。”

“说。”

“那你说。”

“我爱你。”

我怒极,抬脚就想踹他,被他捉住脚腕细细地亲。我嫌弃极了,他看着我笑,顺着从小腿亲到大腿内侧。

薄被盖了一半,撑起一个小小的缝隙,往里灌着风,我撑着上半身,曲起一条腿,那道缝隙便更大。陈宇和我四目相对,俯身钻进缝隙里,温热的舌尖顺着大腿内侧舔上卵蛋和性器,我忍不住闷哼一声,有些迷离地看着窗外的阳光明媚,忍不住想将腿叉的更开,方便他的玩弄,又忍不住想夹紧他的头,让他更粗暴,更直接的侵占我,感受他偏执到变态的爱意。

他的手摸我的肚子,我微微挺起上半身,让他摸到乳尖,压抑着嘴里的呻吟,伸脚踩他两腿间硬挺炙热的性器。

“那个女人,喊你小宇的女人,到底是谁。”

他的舌头顺着卵蛋舔到湿润的穴口,答非所问:“好湿。”

我眼角抽搐:“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的精液。”

他低低地笑,舌尖灵活地扫荡着,像是要将穴里的褶肉都舔平。

“你说不说。”我踩的越发用劲:“不说不做。”

他顿了一下,半跪着,将我下半身都微微抬起,牙齿不满意地刮过大腿内侧的软肉,刺激的我一哆嗦。

“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强人。”他舔够了,放下我,从被子里钻出来,热的额角出汗,眉眼亮盈盈的,白衬衣敞开,露着精壮的胸膛。

我的脚顺着向上,碾压他的乳尖,挑眉看他:“然后呢。”

他眸色渐深,紧紧盯着我舔唇,猛地掀开被子,像饿狼似的扑过来。我早有准备,在他扶着性器的瞬间就敞开腿,他整根插进,瞬间捅的我小腹微涨,穴心惨遭凌虐,却爽的让我忘乎所以:“不说实话还想操我,滚蛋。”

他跟条狗似的用大舌头舔我,带着一股子甜腻的腥臊气息,眼底发红,莽撞地耸动着腰,我的双腿盘上他的腰,被快感击溃的只想往下掉,他狠狠撞进来,跟个小孩儿似的,无赖的很:“就操你,就操你,操死你。”

我忍不住笑出声,却没笑两句就变成了细碎的呻吟:“哈……慢点……妈的,唔……”

可他越来越兴奋,大手捏我的腰,跟喝醉了似的喃喃:“雾雾、雾雾……”

给我搞得生怕他再一边操一边掉眼泪,抱着他的头接吻,任由他把我翻过去,顺着我的脊椎骨留下一串吻痕。

我努力撑起上半身,压下腰,翘起臀,让他进的更深,一下又一下,直戳敏感点,眼前跟放烟花似的乍起一片又一片绚烂的色彩,从真空掉在云朵上,大口的呼吸,品尝世间最真实最美味的呼吸,他掰着我的头和我接吻,唇齿相缠,他吃过我的精液,我也吃过他的,他怀有秘密,是不坦荡的,我明知他是这样的,却依然无法控制自己对他的渴望,不论的关系注定我们是上不得台面的肮脏的人,就像身体里分泌出的腥臊精液,像我们的爱欲一样难堪。

陈宇啄我的唇,我将他的手放在右胸处。

亲吻、抚摸、做爱,都不能表达我们对对方炙热的爱意,好像我们只活了二十几年,也好像我们只有二十几年可以活,快乐和悲伤是相同的,哪怕在艳阳高照的晴空下,我们也像阴影角落里卑微肮脏的虫,不知道会面临什么蜘蛛网和鞋底。

哪怕剖开心会死,也想让你看一看,这份爱太沉重,超出我的灵魂,脱离我的身体,哪怕如此,也无法表达我对你虔诚的爱意,浅薄的物质描绘不出见到你就想哭泣又或者大笑的情绪与心情。

拥有爱的人都是疯子。

一股又一股精液抵着穴心射,性器在身体里胀大,上面青筋凸起,剐蹭着软肉,十分狰狞,我对上陈宇的双眼,亲他的眉峰,他摁着我的腰,缓慢地动着,沙哑着声音问我饿不饿,我眨眼看他,伸出舌头舔他嘴角的汗珠:“我说饿你就会放过我吗?”

他捏着我的臀肉,拍了两巴掌,轻笑:“不会。”

“那你等什么呢。”我搂着他的脖子:“虚伪的家伙。”

他抱起我,吻我的脖子和锁骨,微微退出,让精液流出一些,两指抹了一些送到我嘴里,我的舌头卷着他的手指,他说:“雾雾吃我的精液就能吃饱。”

我摸了摸小腹:“不仅能吃饱,还能被你操怀孕。”

他眉间跳了一下,站起身将我摁在窗户上:“真他妈受够你了。”

“受够我什么?”我被他操的说话断断续续的。

“生下来的孩子喊我爸爸还是喊舅舅?”他坏心眼的加快速度,我挂在他身上像只挂在他的性器上,忍不住挠他的背:“喊你妈妈。”

他笑了一声,抱着我走到照相机前,照着我们的连接处:“记好你说的话,雾雾,你要——”

我偏头吻他,红着脸勾着他的手摸自己的乳尖:“不要说废话,大好的时间,快来操你的小婊子,狠狠地操,操到我下不来床。”

他的呼吸骤然加重,将我抵在墙上,几乎对折,咬我的锁骨,性器横冲直撞,让我双腿发软,止不住地颤抖,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我偏头看向单反相机,露出一个微笑,抱着他的脑袋,动情地和他接吻。

我在和自己的弟弟乱伦,这是我的选择,我占有他,他占有我,我们在做这个世界上最快乐又最肮脏的事,像镜花水月,又像雪地里乌黑的脚印。

或许我的罪是我的贪婪,我会被打进十八层地狱,但哪怕如此,我也会和地狱融为一体,将阴暗渗透到陈宇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

占有我,爱我,占有我,爱我,占有我,爱我。

爱我,占有我,爱我,占有我,爱我,占有我。

这是你的命,你本该如此,活该如此。

我的手扣着他的后脑勺,指尖穿梭在他黑色的发丝里,抓着他的头发看他,笑着问:“你爱我吗。”

我不厌其烦地问,他不厌其烦地回答:“我爱你。”

“我不信。”

“你不信我也爱你。”他像是要被我逼疯,挣脱我的手,吻我的嘴:“我爱你,我爱你,我他妈爱你爱的要疯了!”

他把我的舌头吮吸的发麻,我趴在他肩膀上喘息,轻轻在他耳边说:“我也好爱你啊,宝宝,爱你爱到好像你是我生出来的。”

我穷凶极恶。

我这种人应该被烈火焚烧,被海水溺毙,被祭给神,受最重的惩罚,悔过自己犯下的一条又一条罪行。

但神无法把我重塑,神也对我无可奈何。

我 罪 无 可 恕 。

我 死 性 不 改 。

第26章

等我们终于有想从床上下来,不能再继续厮混下去的想法,明亮澄澈的天空已经染上了晚霞。

陈宇揉着脖子从床上爬起来打个哈欠。我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努力偏头看他。他脊背线条流畅,劲腰真是公狗腰,动起来跟电动马达似的要人命,只是光洁的后背上有几道好像被猫挠似的血道子,看起来像被锋利的剑划了一下,冒着血珠,又凝成红色的,不怎么平坦的小疤痕。

他搓搓脸,罕见的流露出像小孩儿似的茫然神情,扭过来看我,然后黏人的凑上来,强壮的手臂搂着我,轻轻啃咬我的肚皮,我摸着他的头发,揪着一小缕把玩。

我坏心眼地问:“这就不行了?”

他一顿,挠我的腰,我怕痒,怕的没办法,一个劲儿求饶,却笑的止不住:“好了好了,我错了唔……”

他狠狠亲我一口:“是谁说再做就从楼上跳下去的?”

我嘿嘿笑,搂着他的脖子,闻他的气息:“是我是我。”

陈宇身上有种很特别的味道,虽然每次他吸完烟都洗手漱口,但干燥的指尖还是若有若无的有烟草香味,混合着很清新的体香,及因为太过激烈的性交而弥留下来的,有些膻腥味的情欲气息,让他看起来性感,充满欲望。

他干净英俊的眉眼看着我,我眨眨眼:“我想喝米酒汤圆。”

“好。”

他没有说多余的话,起身开始套衣服。

我无聊地摸索着床边,忽然摸到一个薄薄的长方形物体,心里一怔,下意识就摸过来看,是陈宇的手机。我看着他穿背心的身影,轻轻咬唇,在他扭过来的瞬间将手机藏进被窝里,若无其事地看着他。他扭过来亲我一口,给我掖掖被子,转身走出卧室。

静默三秒后,我将手机拿出来。屏幕显示有三个人给他打了八个电话,微信消息二十几条。但依然看不到姓名和内容。我又尝试着解锁,可无论怎么样都猜不到密码。不是他的生日,也不是我的生日,更不是我爸的生日,到底还能是什么呢?

难道是他的名字笔画和我的名字笔画?我绞尽脑汁,啃着手指头,测的烦躁,最后干脆有些自暴自弃地随便打数字测,直到提醒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是在一起的日期。”

我一愣,看向门口。陈宇安静地站在那儿,平静地看着我。

我和他四目相对,手指放在手机上,却愣是摁不下一个键。

不是不知道我们定情的那天是哪天,而是我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摁下去。

我的卑鄙,无耻,幼稚在一瞬间无处遁形,我还是没有半点长进。

“你可以告诉我吗?”我听到自己小声问,因太没底气,心太虚导致听起来像狡辩,毫无份量可言:“我只是想知道……”

我不是喜欢背着他查他手机,也不是不信任他,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他又不告诉我……可这种行为终归让人难以启齿。

我硬着头皮将手机放到床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依然站在那里不动,平静地看着我,让我无处躲藏,羞愧的快哭了,我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你不要看我了……”

片刻后,我感到床边陷下去一点,我不由自主滚到他怀里,他环着我,像剥花朵的花瓣,一点点把藏起来的我剥出来。我委屈地眨着眼看他,也只露两只眼睛看他,不想让他看到我咬着的下唇。

陈宇俯身亲我的额头,很温柔。

我抽抽鼻子。

我不看了不行吗,不要用这种怀柔政策对我。

他的手穿过我的发丝,炙热的呼吸和唇在我唇角边游移,像在闻我,像逮到兔子的豹子,心情颇好的用鼻子戳弄着,企图看到兔子更多的窘态。

“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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