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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着挨到十五下,封雅颂疼得身体已经软了。她埋低了头,手虚虚搭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紧接着一下,抽打在最肿痛的屁股中央部位。

封雅颂疼得鼻子发酸,手失力一松,身子向前趴了过去。她颤抖着呼吸,没忘记把“十六”念出口。

尺子停了,点了点她身边的床铺。

周权在她头顶沉声命令:“回来趴好。”

封雅颂喘息破碎,努力撑起身体,把手搭上床边。

她眼眶又酸又胀,听到他的声音说:“继续。”

又是一尺,打在臀峰偏下的部位。

封雅颂眼泪已经蹦出来了,她肩头不住颤抖,说:“十七。”

……

打到第二十四下,她早已不知不觉,哭得泣不成声。抽泣的声音比报数的声音都响亮。

一尺打在偏上部位。

封雅颂身体一抖,咧着嘴哭:“……疼”

她吸了下鼻子,赶紧补上:“对不起……二十五……”

她肩膀抖动得已经很厉害了,哭得仿佛不能自已。

周权看着她,停了几秒,指示说:“松开手,来我面前。”

封雅颂抽泣着撤下了手,望向他说:“……对不起,我会记得报数。”

周权重复了一遍:“过来。”

封雅颂慢慢挪过去,贴着他的鞋尖跪好了。她面对他的裤料,吸了下鼻子,又抹了下眼泪。

周权低眼看着她轻轻颤抖的头顶,说:“扶着我的腿,屁股翘起来。”

封雅颂伸手搭住他的小腿,觉得位置有些靠下,又向上扶住了他的膝盖。

做好姿势之后,他手臂抬起,木尺向下抽在她的屁股上。

“……二十六。”

封雅颂紧紧揪着他的裤子,肩膀缩紧了。

这个姿势,似乎比撑在床边要更容易承受一些了。他向下使力,比横向挥打,要更轻柔。

打完这一下,周权没有继续挥打,对她说:“接下来还有三下,每打一下,都要叫人。”

见她哭得厉害,周权又补了一句教她:“叫主人。不必报数了。”

“嗯……”

戒尺点在她的臀峰,意思是开始。

“啪”的一下。

封雅颂绷紧身体,声音哭着发抖,低低地呜咽:“主人。”

倒数第二尺,打在起翘最高的部位。

“……主人。”

她手里揪紧了他裤子的布料,好像那是她唯一借力的小小稻草。

最后一尺。

“主人……”

挨完了最后一下,她哭泣着开口,如获赦免般哭得越来越剧烈了。

木尺停留在周权手里片刻,然后被抛到了床上。

封雅颂跪在他面前,伏低了头,肩膀颤抖,久久地抽泣着。

他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头顶,低声说:“起来吧。”

封雅颂一直在哭,声音响亮,难以好好说话。

等待了一会,周权又跟她说:“先把手放开。”

封雅颂意识稍微回来了一些,慢慢把手里裤料松开了,跪坐在地毯上。

周权弯腰握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他的眼神紧接着落在她的脸上。封雅颂伸手抹了一下眼泪。

静默的房间,一下一下地抽泣,藏住了他深沉的呼吸。

这样站着缓了几分钟,周权向后坐在床边,拍了一下腿,对她说:“过来。”

封雅颂有些敏感地看了他一眼。

周权说:“结束了,不打了。你趴过来,我看一下情况。”

封雅颂脚步挪了一下,朝他走过去,然后慢慢在他腿上趴下来。

周权这时才想起来,她还穿着裤子。

按流程,应该先脱,再趴下。他下达命令时,脑子大概突然短路了一下吧。

周权伸出的手滞了一下,然后落到她的臀部,隔着牛仔裤一圈一圈地抚揉起来。

牛仔裤包裹下,臀肉不会随着揉动发颤,而是一种弹性紧致的手感。

她的哭声慢慢弱了。

周权问:“这样舒服一些吗?”

封雅颂很轻地“嗯”了一声,带着委屈的底音。

又揉了几圈,周权问:“把裤子脱掉,我检查一下,可以吗?”

“……嗯。”

“那先起来吧。”

封雅颂慢慢爬起来,先踢掉了鞋子,然后解开腰上纽扣,把牛仔裤一截一截往下脱。

傍晚了,房间里开着灯,她的皮肤在灯光底下显得莹白细润。她换了一条内裤,这条是蓝色的,两侧带着蝴蝶结。

大腿两侧有些许红印,那么背面呢。

她弯腰把裤子脱到膝盖下面,周权这时说:“可以了。”

封雅颂抬起头来,她的眼眶红肿,脸上稍微有些不自然,不过带着一种执意的勇气。周权心里不知为何叹气,他对她说:“来,趴过来吧。”

她的屁股通红,尺印从腰下布到大腿,周权伸手抚摸感受了一下,稍微有些肿。他想,她的皮肤比一般人要更嫩一些,这是从第一次罚跪他就意识到的。

正如他说的,娇气。

周权手掌伸平,为她按揉起来。一段时间后,手下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哭泣的声音也渐渐止了。

这时,周权开口问:“晚上要写作业?”

封雅颂趴在他腿上,脑袋被迫压低,她想了一下,小声说:“作业要交的,需要写一点……”

“晚上不想回去了?”

封雅颂说:“如果你要退房……”

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周权说:“说你自己怎么想的。”

封雅颂立即表达清楚:“我想在留在这里写作业。”

周权点了下头,又抬起头看了一眼电脑桌的位置,那里桌子宽敞,光线明亮。

“好。一会你计划好,写多少作业,写到几点,然后跟我汇报。”

封雅颂头埋得更低了。这样趴在他的大腿上,却在谈论写作业的话题,感觉有些怪异,也令她心里痒痒的。

不过,异常奇妙的,她感到这两天闷在心里的情绪,一下子就疏解了。

又按摩了几下,周权手上停了。等了一下,他在头顶上问她:“吃晚饭了吗?”

封雅颂说:“没有。”她又小声地问,“你吃了么?”

周权没回答,伸手把放在床尾的手机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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