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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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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数月,彼此也不再陌生。

江萤对上他的目光,霎时间便红透了耳缘。

她在原地磨蹭了稍顷,还是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

容隐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颌,低头轻吻上她的红唇。

江萤的羽睫轻颤了颤。

随着他的动作而仰头,渐渐地踮起足尖。

她尝到他唇齿间清茶的味道。

清冷凛冽,像是冬日梅枝上的雪。

与此刻的欲望交缠时,便像是雪上燃起的火焰。

江萤的呼吸微颤。

感受到她的寝衣领口被解开,容隐顺着她的脖颈吻落。

他的薄唇在那道吻痕间流连,又耐心地将那道痕迹彻底掩盖。

江萤的呼吸微微乱了。

她的指尖抵上他的胸膛,正想着是否要及时将他推开。

容隐却俯身将她抱起,走向身后的床榻。

衾褥陷落,江萤仰面躺在床榻上,羽睫随着呼吸而轻颤。

她赧声提醒:“殿下,昨日才……”

“不用般般出力。”容隐低首吻过她的眼睫:“般般可以再睡一会。”

他解开她系着的丝绦,将手轻放在她的腰间。

并不掐握,仅是这样轻贴在她的腰侧。

掌心滚烫的热度传到酥软的腰间,像是将酸麻感略微缓解几分。

江萤脸颊滚烫,想要拒绝的话也停在齿尖。

她想,白日里的殿下素来克制。

与他共寝的寥寥几次,也与夜里的时候不同。

他素来很会掌控力道与时辰,应当不会让她真的下不来榻。

于是她忐忑地轻阖上眼,感受到容隐顺着她的心口吻落。

起初的时候自然还能承受,可等到烫意袭来,她还是忍不住地轻颤了颤。

“般般。”容隐唤她的小字,安抚似的低头吻她。

但是他并未停止动作。

他素来掌控得很好。

水波从缓至急,再到恰到好处的汹涌。

每一滴水都像是落在该落的地方。

令江萤的脸颊愈来愈红,呼吸也愈来愈急促。

她的指尖握住丝被,终是在水波汹涌时忍不住弓起身抱住他的脖颈,颤抖着唤出声来。

容隐吻了吻她的唇,在她的耳畔嗓音微哑地询问:“般般,你会更偏向谁?”

容隐曾经问过她同样的话。

但此刻在榻间问来,意义自然不同。

江萤红唇微张,眼底的水雾更浓。

比起容澈的凶狠,自然与容隐的感觉更好。

但即便是再好。

这是不是也有些过于频繁了……

她羞窘交织,终是没敢将这些话说出来。

容隐迟迟没有等到她的答复。

视线在她殷红的面上略微停留,判断出她还能承受。

便重新垂手,将她的足踝握紧。

寝殿里的春风愈来愈急,伴随着少女娇甜的嗓音。

混沌间她都不知自己究竟被烫到几次,直至到最后那次的时候,她近乎是整个人软在他的身上,抱着他的腰呜咽告诉他不能再继续。

要是再这样下去。

她恐怕好几日都要起不来身了。

容隐垂落眼帘,指尖轻拂过她的侧脸:“般般。()”

他道:你先睡吧。()”

江萤殷红着脸,寝衣的领口阖好。

贴身的小衣脏得都不能穿了,她此刻也赧于唤连翘她们进来,索性就这样将自己裹进丝被。

朱红的丝被拉高,掩住所有旖旎的痕迹,仅余乌缎似的长发散落在外。

容隐也在她的身旁侧躺。

他拉过她的素手,语声里透着喑哑:“将手借给孤便好。”

江萤连耳缘都红透。

她从未想过,容隐还有这般纵欲的一面。

但为免她真的死在榻上,她还是红着脸将手借给他。

她的手很小,十指纤纤,此刻合拢的时候都有些握不住。

她也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起初的时候总是生疏,好几次弄疼了他。

但容隐并未恼怒,仅是略微皱眉,便让她可以继续。

直到黄昏的光影彻底落下。

容隐方自榻上起身。

他将她抱到铜盆前细细净过手,又低头轻吻了吻她殷红的侧脸。

“今夜早些歇息。”

他道:“孤不会再打扰到你。”

他说罢,便披衣走向殿外。

落日的余晖照在他的眉眼间,光芒淡得像是冬日檐下凝结的冰凌。

无论是病也好,是不同的人也罢。

他终会告诉他,并不是什么都能共享。

*

黄昏的光影渐渐落尽,容隐独自走到祠堂。

他今日未带铁链,仅仅带着皇帝为他们赐婚的圣旨。

他将圣旨铺在供桌上,语调冷淡:“圣旨上写得很清楚。赐婚容隐与江萤。她是孤的太子妃。请你勿再纠缠。”

容隐话音落下,便坐在蒲团间平静阖眼。

短暂的沉寂后,容澈自蒲团间醒来。

那些香艳旖旎的记忆霎时充斥他的脑海。

“容隐!这是孤请来的圣旨,即便写得是你的名字,赐婚的也是江萤与孤!”

他暴怒地挥落眼前的圣旨,起身阔步走向江萤的寝殿。

太子妃的寝殿里,江萤正累得睁不开眼来。

她连衣裳都未理好,便就这般窝在榻间睡下。

但还未睡熟,便感觉到自己被人掐着腰肢从榻上捞起。

她惊愕地睁开眼睛,对上容澈盛怒的目光。

“江萤!”他厉声唤她的名字,咬牙切齿地扯开她的衣襟:“你将孤的话当作什么!”

江萤的心跳愈急。

她慌乱地往后蜷身:“殿下不能,臣妾这几日……”

她的话音未落,容澈却已扯下她的小衣,单手抓住她的皓腕拉过头顶,不让她挣扎。

江萤呼吸紊乱。

正当她万般紧张的时候,却发觉容澈的动作骤然僵住。

甚至连眼底的盛怒都短暂地褪去。

显出略微的羞恼与不可置信。

江萤微感懵然。

见容澈迟迟没有继续,便也忐忑地垂首去看。

视线垂落,她的杏眸也微微睁大。

最初的震惊过去后,她急忙低头将面上的神情藏住。

“殿下只是。”

她小心翼翼地找着词汇安慰他:“只是太过劳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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