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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 沾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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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已经变得很浅,只有似有若无的果香,她没忍住起身了些,听到身前的人很低地“唔”了声,扣住她后颈的手微微用力,教她:“用舌头。”

撬开齿关的过程异常简单,她在其中得了些探索的乐趣,于是变得愈发得心应手,只是始终没他灵活,腰肢被他扣住紧贴,他舌头只有一阵没一阵地轻勾她舌下,路栀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勾勾得发抖,迷迷糊糊地想,她味觉是不是真出了问题,怎么只能尝到葡萄味道?

退开时她挫败:“没有尝出桃子的。”

很快,刺啦一声响起,他单手掰开拉环,桃子味的甜香覆满车内。

傅言商将车门拉上,按了反锁。

再压下来时说:“现在应该有了。”

……

街上提着篮子的小女孩儿一早就发现目标,回家里的鲜花店挑了几支玫瑰,准备等那位看起来就很有钱的哥哥下车,然后把鲜花全推销给他。

但过了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上了副驾驶的一人,却迟迟没有一个人下车。

保时捷停在路边,一动不动地停驻在灯光下,不启动,也不开门。

女孩儿站一会儿,奇怪走了。

*

路栀是被梦忽然惊醒的。

梦里丧尸又在吃她的脑子,甚至还开了扩音外放音效,音效太逼真,她把自己吓醒了。

吓醒的第一个念头是——

还好,是在做梦。

第一个念头是,她是怎么睡着的??

断断续续的画面跳进脑海里,唯一有印象的是她在调酒,喝了一点,剩下的画面就开始变得朦胧,从她坐进车内的那一刻彻底开始断片,再有印象,就到了现在。

大概正是凌晨五点多,傅言商还没走,闹钟刚响。

他睁眼和她对上视

线,路栀来不及闭眼,只好就这么对视一会儿:“我昨晚又喝醉了吗?”

“显而易见。”

“……”

她讪笑:“我不记得了。”

“没事,”他淡道,“我录了视频。”

路栀:???

以为他是随口说的,路栀昨晚睡了挺久,这会儿没有睡意,等他洗漱完之后赖了会儿床,没再睡着,索性爬起来。

等她进了浴室,傅言商收到电话,老头子打来的。

傅诚:“起了吧?抓紧来公司,项目收尾了。”

“嗯。”

路栀刚洗完脸,玻璃门被人敲响两声,听到他说:“我先出门。”

她不意外,噢了声。

“我让厨房做了暖胃的,一会儿记得下去喝。”他说,“你昨天刚喝了酒,今天别吃海鲜和柿子,还有头孢。”

交代得跟今晚就要走了似的。

路栀看一眼日期,好像还真快了。

起这么早,不能辜负地点了一顿肯德基早餐,她按人数,给工作室的伙伴们也点好,这才打开电脑,准备处理一下工作,反正也闲着。

电脑居然没关,应该是当时走的时候忘记了,路栀重新启动了一下,这才接收李思怡在这几天不间断发来的文件。

少数民族卡面的草图已经出了。

速度很快,她看了眼五张都没问题,点了通过,又试玩了一下公测版的主线和副本。

都没什么问题了,很顺滑、不卡,剧情也没有bug,该修改的都被修改完毕,广告开始投放,预约人数也在水涨船高。

她们现在得往后做,毕竟到时候每个月都要更新资源包,玩家把游戏玩到一个阶段,得继续往后拓展,现在也才展开了一个开篇而已。

要处理的事情其实很多,卡面、剧情、宣传、联名,等她从电脑前离开已经七点多了,路栀累得厉害,出门做了个spa,到家已经快十点。

手机上收到一则傅言商传来的视频。

预览图是偏暗的车内,还以为是他的出发视频,她撇了下嘴,先没看,进浴室洗澡了。

等傅言商回来,听见熟悉的声响从卧室传出。

路栀正背对着门口,打开他那段视频,预料中的跑车启动或飞机轰鸣声都没响起,是很微妙的,昏暗的空间里,液体交互、粘连的细微声响。

接吻的声音。

她的大脑一瞬间被这个认知袭击,僵坐在那儿,半晌没回过神来,直到视频播完,开始重播。

……

直到背后脚步声响起,她结结实实地被吓了第一次,猛然一回头,傅言商正抽走衬衣领下的灰色领带,挂至一边。

她想问你怎么又回来了,忽地吸了吸鼻子:“你喝酒了?”

“嗯。”

喝酒了所以行程暂缓了吧,这么想着,她就没问,直到视频重播第三遍,他问:“你还要听几次?”

昨天在

车里,念着她喝醉,他什么都没干,忍得很辛苦。

路栀一手摁下锁屏键,应激般起身:“你怎么还录这个!()”

不录就算了,录了之后,她还隐隐约约回忆起了一点……

“你上次喝醉的时候我说过,下次我会录像。㈤[()]㈤『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

她已经完全不记得这回事,只记得那时候他耳垂好像红了,对她进行了一番内涵,她拒不承认,他说,下次他会录着。

……

…………

她没想到他是认真的。

路栀坐起来正要说话,忽然被睡衣的吊带卡了一下,她出来的时候系得太紧,这会儿勒着肩膀,很不舒服。

于是她话锋一转,缄了口,低头先把系带给拉开,然后重新绑蝴蝶结。

自己给自己肩膀上绑有些难度,容易松或紧,正当她第三次抽开重来时,另一只手伸了过来。

傅言商:“要怎么绑?”

“松一点。”

他手指灵活,当然包括但不限于这里,没两秒就系完。

她正要开口,肩上的吊带已经顺着滑落,堪堪掉到手肘上。

路栀一把捂住,问:“你这系的是不是有点太松了?”

她还没穿内衣!

“你自己说松点。”

他平时的理解能力不会这样,路栀闻了闻,浓重的酒味更加明显,她犹疑道:“你喝醉了?”

他嗯一声,说不清是回答,还是,单纯回了个音节表示听到。

可他不是说他喝不醉的吗?

果然男人都爱吹牛。

她正要继续讲,忽然被人握着脚踝一拉,人被拉至他身前,裙摆也顺着层层叠叠,几乎要滑到腰上。

他问:“洗过澡了么?”

这不是废话——

但他应该不是单纯地问这个,路栀察觉到一点别样的气息,涌动的,潜伏的,暗潮。

喝醉了这么不舒服,他还有心思想七想八。

在他唇落下来时,路栀及时后仰:“你会死的——”

傅言商好整以暇看她。

“怎么?”

“你不是,不舒服吗?”

他像是稍作赞许地附和,颔了颔首,握住她脚踝的手再度用力,将她完全拉到自己身下,坦率道。

“做两次就舒服了。”

路栀:???

路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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