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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章 06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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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晚一直在担心没能休息的傅斯岸,少年其实没太能睡好。

加之舒白秋本就青涩,根本受不住这种对待。

尤其还在越来越亮的晨光之下。

所以少年的潮涌,其实速度很快。

可是他偏偏却在最后的咫尺边缘,被傅斯岸松开。

甚至就连根底都被坏心眼的男人扼住。

被故意拖慢了时间。

故意松口之后,傅斯岸甚至还去吻触了其他地方

他不止曾圈控过少年的踝骨,也会用手掌将舒白秋的压按分开,在皙白的腿侧和都落下了啄触。

慢条斯理,留下的却是最艳的印痕。

受不住掐扼而痉孪的少年,还会被傅斯岸更深地彻底折叠。纤长的小腿都被按在了枕头两侧。

傅斯岸还俯身去亲了那鲜少见光的膝窝内侧。

在每一处细软到不堪一碰的部位,印下独属自己的烙痕。

直到少年被亲得各处都留有瑰痕,傅斯岸才终于将软到可以被随意压叠的小啾放开。

他复又返回了松口的原处。

重新覆住了那已经略显虚弱的地方。

——再度激惹出了颤哑的泣音。

就这样反复挑火,又有心放置。

最后傅斯岸硬是拖到了将近一个小时。

直到少年细白的腕间,那洇湿了表带的手表都开始发出长时间峰值过高的心率提醒。

傅斯岸才终于将口下的小啾放开。

让昨晚因为担忧而没能睡好的舒白秋,就这样被直接欺负到昏晕了过去。

室内的声响终于稍稍平寂。

被合拢了深色遮光层的窗帘,也再没能流入扰人安眠的光线。

宽大的床被间,被仔细收理过的少年半埋在软枕中,沉沉睡着。

这一次,他终是被耗空了所有体力。

再不会因忧心而浅眠惊醒了。

床边,依旧衬衫齐整的傅斯岸俯下.身来,以唇轻轻吻去了少年颊侧的泪痕。

明明男人连轴工作,通宵未眠。

他那淡漠俊冷的眉眼之间,却全无疲倦。

反而有着欣愉的餍足感。

傅斯岸将轻暖的鹅绒被给睡着的少年仔细盖好,他的目光又落在了男孩的唇畔。

水色艳润的软唇上遍布着明丽的咬痕。

有舒白秋自己咬的,更也有傅斯岸印出的齿痕。

啧。

傅斯岸用舌尖舔了下自己硬利的犬齿。

从昨日到今早,虽然始终没有睡眠休息,但这点工作时长对于傅斯岸来说,其实尚且不算什么。

即使外表需要看起来更疲惫一些,这实际上也不会对傅斯岸产生多少影响。

更不至于让他失控。

而傅斯岸也更清楚,或许他再不久就要和面前的少年分开。

所以这仅剩的几天,他更应该给小孩留下一点好印象。

可他没忍住。

傅斯岸眸光微暗,齿列轻磨。

发自最原始本性的饥饿欲渴。

根本无从忍住。

所以才一清早,借着要让舒白秋补眠的机会。

傅斯岸到底还是狠狠地把小孩欺负了一回。

无法否认。

在昨日的那场帮忙之后,不止舒白秋的双手短暂地留下了不堪刺激的后遗症。

傅斯岸同样有。

有着开荤之后的食髓知味。()

流连难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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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顿。

傅斯岸心想。

他就出现了戒断反应。

***

清早被弄昏之后,舒白秋一觉睡到了日上二竿。

他再醒来时,都已经过了十一点。

少年懵懵地盯着时钟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时间。

他匆匆去收拾洗漱,虽然已经竭力忽略,可是在看到自己左手虎口上的浅浅咬痕时,舒白秋终于还是没忍住,倏然红了耳廓。

怎么自己从头到脚……都被先生咬过了?

清早的记忆更是让人面红耳热,哪怕舒白秋早早地被洇湿了视域,可这毕竟是光线明彻的早上。

他还是看到了太多不能回想的细节。

甚至于现在,少年还有些微许的腰涩腿酸。

舒白秋也没敢多想,简单收拾好就离开了主卧。

事实上,舒白秋还完全不知道。

要不是他的柔韧性太好,又这样饱饱地睡了一觉。以今早傅先生折按他时的那些姿势,舒白秋现在恐怕连站立都难以直身。

他哪儿知道。

早在最最开始,打横抱过他的时候。

某位心思太深的先生,就已经悄声默然地摸探出舒白秋的软韧体质了。

走出主卧时,舒白秋的耳尖仍有些难掩红热。

但他的思绪,却已经转到了另一侧。

舒白秋不由想起,昨晚深夜,先生曾有过一次叹气。

那时,对方还说,北美出了些问题,所以不能回去。

出什么事情了?

问题严重吗?

少年默默想着,等他走到客厅,却正好看到了先生的助理,卢舟。

卢舟刚从书房出来,见到舒白秋,便向人颔首致意。

“小舒先生。”

舒白秋怔了怔,看向书房:“先生……还在忙吗?”

“是。”卢舟道,“Boss已经开了二个小时的视频会。”

……二个小时?

那岂不是,先生上午也一点都没能休息?

“不过会议还有十五分钟就结束了。”卢舟道,“Boss说过,中午要和您一起用餐。”

舒白秋点点头,道了声谢,目送卢舟拿着文件出了门。

他虽然担心,但也没有多言去问。

等到中午,一起用午餐时,傅斯岸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既没有提,今天是一周考虑的最后一天期限。

也没有接什么工作电话,让工作打搅两人的用餐。

但在男人的眉眼之间。

舒白秋却仍是看出了一分不同平日的疲惫。

能不疲惫吗?

先生都已经这么久没休息了。

舒白秋到底是没忍住,等到两人都吃得差不多,他还是不由追问了一句。

() “北美那边的工作,出了什么很棘手的问题吗?”

闻声,傅斯岸看了看他,似是略有斟酌。

舒白秋主动道:“要是事关隐秘,先生就当我没有问过。”

“不是。”傅斯岸却摇了摇头。

看起来,男人还是不想再让舒白秋担心。

因此,他终于坦诚道:“是有一些比较棘手的问题。”

“我在北美,做的是生物医药研制。”

傅斯岸说起了他在北美的真正工作。

“是一些针对肿瘤的创新药。”

肿瘤?

舒白秋眨了眨眼,问:“癌症吗?”

傅斯岸点头:“对,也包括这一方面。”

难怪。

舒白秋心想。

难怪之前,提到纪升癌症过世的母亲时,先生会安慰他,说针对胰腺癌的靶向药物去年才刚刚上市,售价还是普通家庭根本不可能承受的巨额天价。

原来先生之前正是在这个领域工作,所以才会对此这么熟悉。

少年一向聪颖,连傅斯岸许久之前讲过的一句话,都还这样清楚地记得。

所以舒白秋也记得,先生还说过,他是曾上过手术台的主刀医生。

医生也会做医药研发的事情吗?

只是对这方面的专业知识,舒白秋并不通晓。

他也仅仅是这样想了一下。

或者,先生是医生和医药两方面的工作,都有做过?

而在倾听的过程中,舒白秋也没有多嘴插话。

他只尽职地做着听众,安静地听着对方在讲。

“但北美的医药研发机构很多,我在那边做出两个项目之后,因为进展比较快,所以引起了同行的关注。”

傅斯岸道。

“他们觉得,这两个项目中的成功率过高,所以对我的团队产生了猜忌。”

他讲得其实并不算多么详细,不过舒白秋还是听出了一些端倪。

相处这么久,舒白秋早已知晓先生的性格,更清楚对方的手段。

以傅斯岸的周全,他必定不会在没把握的时候,去做那些高调惹眼的事。

但即使这样,依然引来了同行的猜忌。

那大概就是两方面的原因。

一是傅先生的这两个项目太过成功,取得了领域内的突破性进展,才引来了如此瞩目的关注。

二,就是这个行业的收效太过暴利,同行的竞争者彼此倾轧,时刻提防。

所以老牌公司才会这样故意地针对一个新团队。

而傅斯岸提及的,还有另一个舒白秋没能想到的原因。

“再加上我的国籍族裔,所以之前就有人对行业内协会提出申请,要求对我的团队进行审核限制。”

舒白秋听得微惑:“国籍……族裔?”

因为这种事,就要被申请限制?

傅斯岸却点头,道。

“因为我不是白人,没有在北美入籍,和当地的主流导向也不是同一个信仰。”()

因为这样,就会被猜疑针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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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件事,舒白秋其实仍有些难以理解。

但比起其他人,舒白秋却更能相信傅先生的话。

因为舒白秋自己的经历,更让他知晓。

在暴利链条之内,什么夸张的事实走向都可能发生。

什么龌龊的手段都可能被用上。

“下半年,我的团队正在申请一项行业内部的重要评级。只有这次评级通过,才能以更简略高效的流程,进行后续的药物审核和上市。”

“为评级考虑,谨慎起见,四个月前,我本人就从团队中暂退,并将团队出售,与研发团队解除了关系。”

“但我需要有合理的退场理由,否则还会被同行怀疑,被举报虚假售卖。”

傅斯岸道。

“所以,我才需要离开北美。”

听到这儿,舒白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先生说,评级是下半年的事,暂退也在四个月之前,而不是这两天。

那……

舒白秋不由问道,

“那先生之前,会同意傅家人回国的要求……是不是也是因为,需要暂时离开北美?”

傅斯岸果然点头:“对。”

少年的确聪明过人,心思通透。

傅斯岸还没提,舒白秋就已经这么快地自己想到了。

“我这次回国,起因并不是傅家的要求。”

从头到尾,傅家也根本没可能对傅斯岸产生限制和干涉。

“只是为了离开北美,暂避风头。”

傅斯岸道。

“包括我之后打算留在申城,其实也有这个原因。”

“除了是想发展国内的新公司,还需要继续与北美的团队切割。”

“我和团队商量的对外说法,是本人有所牵挂,无心工作,所以选择出售团队,独自回国。”

“这个所谓的‘牵挂’,就是傅家的事。”

“我因为家事,所以毅然选择回国。”

“原本等到傅家事毕,我就准备以被血亲所伤,心力交瘁为理由,让那些人相信,我不会再回北美。”

傅斯岸顿了顿。

“不过现在,这个事的说服力可能被不太强了。”

“而我这两天之所以会突然临时忙碌,就是我的助理组发现,北美那边,已经有人来打探我的现状。”

傅斯岸看向舒白秋,缓缓道。

“但我看起来,并不像是被家事所伤。”

傅斯岸处理傅家时,把事情做得太绝、太利落。

让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被影响了的样子。

舒白秋自然能听懂这些。

但他还有一点小小的疑惑。

“那先生现在,还是需要找理由给同行看吗?”

() 舒白秋问。

“如果你一直留在国内,那是不是就能说明,你不会再回北美了?”

傅斯岸却摇头:“不行。”

“因为两年前,业内曾经出过一个相似的例子。当时就是有资本以傀儡代理人的方式,在幕后操纵多家研发团队,最终被曝光并被制裁,被勒令八十七年内禁入相关行业。”

“所以之后,对相关此类的举报,行业协会也会非常重视。”

男人道。

“我还是需要找一个充沛的借口,打消同行的疑虑。”

舒白秋点了点头。

他又道:“那如果现在,家事的理由不用能的话,先生打算怎么办?”

“找一个新的牵挂。”

傅斯岸看着舒白秋,说。

“律师建议我,既然已经结婚,那完全可以用伴侣的理由,表现出我对原事业再无关心。”

“律师说,我可以展现出恋爱脑的形象,为了爱将事业抛下。”

“为了心爱的人,顺理成章决定留在国内,在医药产业发达的长二角地区,创办新公司,不再回北美。”

舒白秋怔了怔。

他当然听懂了。

只是少年还一时没办法,将傅先生和“恋爱脑”二个字联系在一起。

“小啾。”傅斯岸倏然叫他。

“所以,我有个想对你讲的请求。”

男人说到这儿,就没再继续,只是深深地看着舒白秋。

舒白秋微顿,旋即意识到先生是在等他说话。

“您说,”舒白秋自然道,“只要我能帮得上忙就好。”

“我想请你和我继续待一段时间,应付过那些来探查的人,避免同行再去举报。”

傅斯岸沉声道。

“请你帮忙,成为我留下的理由。”

这句话的语气郑重,让舒白秋都听得微顿。

而下一秒,从来体贴周全的傅先生又道。

“你不用有太大压力。”

男人看着他,说:“哪怕你不陪我一起也没关系。这些事我自己也能处理。”

“而且,律师还给出了另一种建议。”

许是为了缓和氛围,当真不想给舒白秋过多压力。

傅斯岸还笑了下,道。

“他说我也可以找别人做演员,假扮完这场对外展览的戏码。”

“只是……”傅斯岸的目光微微垂落下来,“只是我觉得,没感情可能会太假。”

他低眸,看着面前舒白秋的手,慢慢伸过手去,很轻地碰了碰少年的尾指。

那动作谨慎而珍视。

似是想碰,又太怕惊扰。

男人眼帘垂落,低声说。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可能没办法找别人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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