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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章 北国银行的业务宣传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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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我:“哈哈。”我就应该当做认不出愚人众身份直接抬脚走人。

还不是被老东家的制服给威吓住了一瞬嘛。

“这可比我的本职工作难做多了...”帅哥小声慨叹。

原来不是调职是兼职啊。

看来北国银行的处境在那次事件之后在璃月还是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吧,虽说表面依旧大宗大业务、暗地也能继续作为愚人众活动据点,但在七星的制约及璃月民众的自发抵制下......看来最近的贷款业务很受影响啊。

不然怎么把债务处理人都喊出来发传单了呢。

想到这我不由地替原身庆幸,从普通小工到先遣队,外勤不断倒也不用受银行那份苦...

我看着他,真诚地提出建议:“要不要考虑换身衣服再发?”

穿着这严严实实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公民的装扮,幸好是把平常背着的双刀收起来了,否则千岩军怎么也得问询扣押候审来一套吧。

又也许,岩上茶室的人早在暗中盯着了。不用我多操闲心。

“可我只有这一套工服。”债务处理人小哥略显窘迫地拽了拽他的兜帽边沿。

我:“嘶...”

“要不把兜帽摘了、面具先取一取...显得亲和一点。”

帅哥的手指放在严丝合缝的面具上摩挲了两下:

“工作习惯,不能摘下来。”

好吧,愚人众的制服小癖好,是了为了保持神秘,还是为了混同身份;除了潜伏之外,估计得做到执行官的位置平日才能穿衣自由。

“理解,理解。那您这先忙,我就先——”撤了。

边说我边猫着腰,抬脚就想绕过未曾谋面的前同事溜之大吉。

然而帅哥一个横手,传单正正拦在我面前:“再、再了解一下吧!我们北国银行绝对是璃月港内贷款利率能让您满意的银行......”

吧啦吧啦的。宣传语背得还挺顺溜。

我很想走。

但是余光一瞟到身后这个位置绝佳大而宽敞的漂亮店面,脚底又好像踩上了黏黏糊糊的胶水一般,一时移不开步子了。

眼前人越说越熟练,直到侃侃而谈的地步;我怀疑是不是他们平时光打架能说的那几句固定台词太少,把孩子憋坏了;如今嘎嘎嘎地像个金牌销售,面具还自带混响...也许我应该向他收取一点口才陪练费。

直到...直到方才的中介又领着另外一位客户来看房。

“您还在啊。”中介挂上那副淡淡的礼貌微笑。

短短四个字,却让我感到了无限的社死。

好想当一朵骗花花或者草史莱姆能随时钻到地底。

“这位先

生最近也想再购入一套铺面,我带他来看看。”中介继续微笑着跟我介绍。

他身边的那位客户瞧着就富态,眼神温和;但若仔细看,那双眼里并没有看你,视线只是漂浮在空中一点。

最精髓的是,左手还在不停地盘着一对金核桃。

都说三人行必有我师,我是不是也该学习一下人家这派头,下次去谈生意俺也盘个金......金核桃没有,盘个金橙色的树莓也差不多嘛。

一个色系,都招财。

“好铺面不等人——”中介意有所指。

“我们北国银行也推出了最新的极速贷款业务,无需抵押...”一旁“新任的金牌销售”见缝插针。

“停停停停...打住。”我推着他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背后中介的声音柔柔传来:“您有需要再找我啊。”

*

我一路把这位哥推到玩具摊。

“真的不需要吗?我看你好像很喜欢那家——”他锲而不舍。

“不需要!”我比了个大大的叉,以示我如岩石般的决心。

再心怡的店面也不能冲昏头脑。

人虽没在江湖飘过,但也知道点看房找托的手段,来钱快的贷款风险...

且不论这些,既已辞职良久,我也不想再和北国银行和愚人众生发些大大小小的牵扯;若真是铁了心非一楼大铺面不可,想贷摩拉也许还可以借一借行秋少爷的面子去问问飞云商会。

“你怎么知道我很喜欢那个铺面...难道在旁边一直观察我?”

一直观察我站门口恋恋不舍的傻样?

债务处理人:“.......”

啧,他没否认。

“...看您面善。”他的拳头虚虚拢了拢。

我心下大惊,稳定一下语气:“我们,以前见过?”

“应该没有。”他肯定道。

呼——还好还好。

“快来试试这个。穿上它你的宣(发)传(单)工作应该事半功倍。”我挑了一件最大号的伤心蛙玩偶服递给他。

“当然,自己付钱。”我迅速地收回手。

一向肃杀凛冽的兜帽酷哥居然很听话地穿上了。

我拍拍手,随口说了个至冬特色的名字:“不错不错,现在你就是伊斯迈络维奇蛙蛙了。”

正背着手拉玩偶服最后一段拉链的人却突然顿了一下。

他保持着姿势扭过蛙蛙头正色道:“我叫阿列克谢。”

*

彼时我并不知道这位阿列克谢会成为今后蜜雪冰冰的常客。

毕竟他当时说完名字后就真的穿着玩偶服去发他的北国银行贷款业务宣传卷了。

冷静了两天的我终于放弃了绯云坡一楼那个富丽堂皇的大店铺,转而无贷拿下了楼梯口的一间上下打通的小铺面。

这小铺面一层二层房内相接:面积虽小,但胜在一层处于楼梯口的紧要处;妙的是二层的铺外还划定了一片露天的经营区域,到时候定做几把大大的遮阳伞,客人在楼上逛累了走到我们二层店外休闲休憩也很不错。

拾掇立整后回去摊在床上,一歪头才注意到从望舒客栈回来后一直被我搁在床头柜上的魈灵通星螺。

我费劲巴拉地像条蚯蚓在床上磨蹭过去,伸手够过——

“喂,大圣,要来参加我的开业剪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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