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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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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大胆忤逆,冷声说:“先生,你既在一开始就说了,钱和喜欢只能选一样,不就已经限定了我们的关系了吗?我是你花钱找的乐子,如果不是玩物,又是什么?”

殷先生黑沉沉的眼里似烧了一簇簇火,狼似的盯着辛桃馥,充满肌肉感的胸膛紧绷在衬衫里起伏,犹如野兽起跳的前兆。

辛桃馥坐在他的对面,自然而然地感到从他身上散发的压迫感——若说不害怕,自然是假的,但到了这个关头,辛桃馥已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

他把话说得如此,怕是失了“好聚好散”的机会,现在,他们两个关系会走向何方,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殷先生却深吸一口气,将起伏的怒气压在喉间,缓缓挤出一个笑容,皓白的牙齿露出:“你这样大的气性,能当玩物吗?”

辛桃馥怔了一瞬。

殷先生站起来,在柜子上拿起一只酒杯,倒了点白兰地,一边说:“先把衣服除去。”

辛桃馥脸上一僵。

殷先生眼尾也不看他:“现在。”

辛桃馥刚刚攒起的勇气被他一句话打散,只可依言行事。

“鞋袜留着。”殷先生语气淡漠,目光仍不落辛桃馥身上,只是漫不经心地下达着号令。

辛桃馥则似提线木偶般执行。

“趴在那儿。”殷先生饮一口酒,说,“脸朝下。”

“……”

如此这般,辛桃馥只能看到华丽锦绣的床铺,其余什么都不见,能听到的也不过是皮扣解开的声响。

在寂静的夜里,过于清脆。

辛桃馥如一具伏尸,僵硬紧绷,根本无法实施工作。

面对封闭的他,殷先生也没有硬闯的意思。

沉寂。

辛桃馥感到殷先生的粗糙的大掌滑过他的脸颊,殷先生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你根本做不到,不是吗?”

这句话好像一根针扎进辛桃馥的皮肤,辛桃馥被虚幻的痛楚击中,眼中滴下泪来。

殷先生轻柔地把他的身体翻过来,再替他盖上被子,关掉床头灯,轻轻道:“睡吧,小朋友。”

尔后,殷先生便离开了房间。

辛桃馥一个人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几乎到天明。

他睡得不好,几乎天亮的时候才睡着,等他醒来的时候,已接近中午。

恍惚地坐起身来,他看到床头柜上留着一张字条,苍劲的字迹自是出自殷先生之手。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拿起那张字条,便见上面写着一行字:“小朋友要讲礼貌,分手也应好好说。”

辛桃馥似被这一句简单的话给抽掉了早晨的力气,身体又再次软弱地瘫倒在床上,双目睁得死死的看着天花板。

殷先生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他从不把情绪带到工作中。因此,他在公司里的表现一如往常,只有班子书在内的少数人能看得出他情绪不佳。

但因为殷先生看着较为平静,班子书也没问什么。

直到傍晚时分,班子书又从外头敲门进来,对殷先生道:“先生,辛少爷来了。”

殷先生微微抬起眼。

这一个抬眼,就让熟知殷先生性格的班子书了解到:殷先生心情不佳的源头恐怕就是辛桃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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