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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蓝头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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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天这位老者配出一副方子来,让邱鹤年暂服一段时间,等他办完事回来,再根据情况调整用药。

邱鹤年和清言也给他讲了秦凉川的事情,这老者听完了,也赞同他们的看法。

秦凉川很有可能也中了毒,但与邱鹤年不同的是,他在两年前又有了一个孩子,没有经过诊治,记忆也完全恢复了。老者分析,可能是毒物有所区别,或者服用的量不同造成的。

这一切都是推测,这事能查证的最好办法,就是看秦凉川的血色。老者说,就算是毒物随着年头过去,而渐渐消散了,血色也不会改变了。

所以,就在当天,邱鹤年就给秦凉川写信讲明了此事。

这三天来,邱鹤年就留在了诊堂里,清言就每天做好了饭菜,用食篮提了送过去。

一次做够三四个人的量,把两位大夫和小学徒的也带了出来,等他们吃

() 完,他再收拾了拎回去,下顿再送过来。

邱鹤年因为这几天里要频繁试药,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清言每次去,他不是在扎针,就是喝了药睡熟了,两个人话都没说上几句。

到最后一天,那老者给清言嘱咐了一番,留下了几瓶药丸,就离开了当地。

清言扶着邱鹤年往家走,一路走走停停,不时歇着,好不容易才到了家。

等到了家,清言让邱鹤年去屋里躺着,自己则把炉子点着了,给屋子烧得热乎乎的。

药熬好了,清言端去屋里,见邱鹤年已经倚靠在床头睡着了。

他悄悄把药放下,给对方拉了被子盖上,然后就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

从来都是邱鹤年这样照顾着他,每天也都是对方早早起来,去生火做饭,清言好像很少能看到邱鹤年熟睡的脸。

清言抬手去轻轻碰触床上男人的眉眼,只刚刚碰到,那双湖水般安静的眸子就倏地睁了开来。

邱鹤年转头过来,看着床边的清言。

清言脸皱了皱,说:“我刚刚偷尝了一下,你的药好苦。”

邱鹤年弯起唇角笑了,说:“拿来,我也尝尝看。”

清言没去拿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药,而是站起身,前倾身体,两手扶在男人肩上,低头在他唇上碰了碰。

然后轻声问:“苦吗?”

邱鹤年仰头看着他,目光在他唇上停留了一会,低声道:“没尝到。”

清言就又低下头去,嘴唇贴着嘴唇,舌尖也探入齿缝,是他主动的一个吻。

那之后,邱鹤年才声音微哑道:“是有点苦。”

清言脸红红地转身去端了药过来,看着邱鹤年一仰头喝了下去,又把备好的水拿了过来,看着他喝下。

喝完了药,清言靠坐在邱鹤年身边,心疼地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这几日明显消减下去的脸颊,问道:“晚上想吃什么?”

邱鹤年想了想,说:“想吃你蒸的蛋羹,还有羊肉土豆馅儿L的包子。”

清言伸出手指晃了晃道:“鸡蛋羹可以,羊肉是发物,大夫说了你不能吃。”

邱鹤年说:“那做猪肉炖粉条吧。”

清言点头说:“这个可以。”他扶着对方躺到床上,“你先睡会儿L,我去做饭,有事就叫我一声。”

邱鹤年看着他,笑着“嗯”了一声。

等清言走出屋子,邱鹤年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本来湖水般平静的眸子也起了波澜。

……

没过几天,邱鹤年的身体就很快恢复了过来。

他不需要试药,只固定服用这一副药,还有老大夫留下来的药丸,负担没那么大,他身体底子也好,很快就和往常一样了。

只饮食需要注意着,还有隔三差五需要去诊堂给老郎中看看。

铺子正常开业了,怕他在外面吃得不对劲,清言每天中午都去送饭去,也嘱咐小庄多注意着师父的状况,小庄拍胸脯答应了。

铁匠铺子里粉尘大,邱鹤年每晚回去都要擦洗,澡洗得也频繁。

以前经常是他帮清言洗头发,现在清言坚持要帮他洗头擦背。

邱鹤年无奈,便只好听之任之了。

晚上,两人都洗完了,回到床上。

邱鹤年给他读书,清言靠在他身边听着,手上把玩着男人还未束起来的长发发尾,阿妙在清言腿上偎着,捂得他那一块腿上热乎乎的。

邱鹤年一页书还没读完,清言就把书一把夺走,放到一边。

阿妙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背部才弓起来,就被它的主人一翻身给摔倒在软软的床褥上了。

在邱鹤年惊讶的目光中,清言双臂搂住邱鹤年的脖颈,在他发丝间四处嗅,嗅完了,在男人唇上吻了吻,心满意足地看着对方的脸,像个小流氓似的歪着头道:“宝贝,你好香,给我摸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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