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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霸道首领“强制爱”【三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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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珀自己也不明白,兽人拥有伴侣后就会进入发情期是常识,但他们不是正常的伴侣关系,就像花间诩说的那样,他们只是正直冰冷的契约关系,怎么说也不应该会进入只有热恋中的伴侣才会有的发情期。

云生珀看向花间诩:“你做了什么?”

花间诩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给你做睡衣算吗?”

云生珀也不知道。

花间诩想来想去,也不知道除了抱着睡觉给他做睡衣还有哪里不对,想了一会儿,忽然道:“不会是因为在训练场的时候我摸了你的毛吧?”

云生珀若有所思。

还真有可能!

得知好像还真是自己的原因,花间诩主动道:“好吧,我那时确实不该鬼迷心窍,对你动手动脚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如先想想怎么办吧。你们兽族的发情期要怎么度过?”

云生珀:“□□。”

花间诩:“……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方法解决。”

云生珀:“你不愿意和我□□?”

花间诩:“我们不是没有感情吗?”

云生珀表情有些疑惑,似乎在说“没有感情就不能□□吗?”

“是这样的,首领大人。”花间诩尽量用云生珀能理解的话语道,“在我们人类的观念里,没有感情就□□的,我们通常叫强x,是违法的。”

云生珀礼貌地等着花间诩说完:“可是你现在在兽族。”

花间诩:“你不会真想用强吧?”

云生珀看着他不说话。

花间诩捏了捏肩上还没来得及放下背带,里面还有摄像机,砸人还挺疼的,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对云生珀起作用,但出其不意的话应该可以争取一点时间。

不过这种思绪只在花间诩脑海里闪过了一瞬,就被花间诩抛在了脑后。

这里是兽族,云生珀是兽族的首领。云生珀是什么人,他又是什么人,对方要是真想干什么,他不管做什么都没有办法阻止。

虽说他确实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但理智来看,顺从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没事,他既然替嫁过来,自然已经把所有的坏结果都预设了一遍。

目前的情况也是他其中的预设之一,他做过更多更坏的假设,他可能会死,可能会当成兽族的玩具,可能会受尽屈辱,最终人不像人。

可不管做了多少假设,他还是没办法放弃这片未知又美好的地界,这里太美太独特了,不管他会遭遇什么,他还是向往这里,想亲身感受这里的美景与人文。

他已经看过很多了,也留下了一些作品,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很好了,他不能更贪心了。

等等,兽人的生殖能力强吗,应该比人类强很多吧,他应该不会被……

应该不会吧。

花间诩松开了肩上的背带,从容而镇定地望着云生珀:“好吧,我的意愿对首领大人来说应该不重要,你随意,

不过如果你想循环再利用的话,最好还是对我温柔一点,人类的身体是很脆弱的。()”

云生珀不喜欢花间诩这种说话的语气,和平常很不一样。

花间诩见云生珀没有反应,便低头自己解衣服,他今天只穿了一件有纽扣的衣服,脱起来很容易。

解开第一颗纽扣,在他准备解第二颗的时候,云生珀按住了他的手。

花间诩动作一顿,抬眸望向云生珀。

云生珀:“你不愿意,算了。⑷[()]⑷『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花间诩望着云生珀的身影,直到对方离开属于他自己的巢穴,把自己关到外面去,才收回视线。

花间诩没有把纽扣扣回去,还顺势全脱了,给自己换上睡衣,云生珀从始至终没有回来过。

夜已经很深了,花间诩在床上打了一个哈欠,往始终紧闭的门外看了一眼。

“哎呀,这可不好办了。”花间诩嘀咕了一句。

听说云生珀要和他□□才能度过发情期,他就打算改变和云生珀的相处模式了,彻底变成各取所需的契约关系。

但是云生珀这个出乎意料的反应,让他产生了另外的想法。

“真是绅士啊。”花间诩躺了回去,“那么晚安,首领大人,祝你有个好梦。”

——

第二天,更多人注意到了首领的异样,尤其是训练场的那群兽人,没有一个能逃离云生珀的一对一制裁。

碧玺的丈夫,刀疤兽人去问云琥:【首领最近吃枪药了?】

云琥背上还背着那只认不清亲爹亲娘的鹟幼崽:【不知道。】

不过他每天都要照看幼崽,心情也十分不爽,朝刀疤脸扬扬眉:【练一下?】

刀疤脸摆摆手:【不了,最近那小子缠我媳妇缠得厉害,我脸要是伤了,不给他机会了么。】

云琥不耐道:【不伤你脸,少废话,快点。】

刀疤脸连连后退:【真不行,再说不久就是猎赛了,我们都是要代表聚落出去的,这个时候更要修生养息。】

猎赛是各个兽族聚落间的竞争手段,聚落间相互看不顺眼,有些时候也没办法总通过战争来分出胜负,猎赛就成了一个很好的舞台。

参加猎赛的基本都是聚落里最英俊,最具有个人实力的兽人,代表的是整个聚落的门面。

要是在猎赛里被人一直压制,让其他兽族知道了这个聚落的实力很差,在猎赛结束之后,那些落败的聚落很可能就会被其他聚落进攻。而获得优胜的聚落,大家都知道他们不好惹,接下来一段日子聚落里都能安生不少。也专门有人在猎赛里使小手段,为接下来侵略做铺垫,总之是一个很复杂很重要的赛事。

云琥这才想起还有猎赛这回事,便没有多说:【你手腕上是什么?】

刀疤抬了抬手臂,大方展示:【这是我媳妇给我做的手链,怎么样,好看吧。】

云琥皱起眉。

怎么看,这手链的款式和他的项链一模一样。

() 刀疤:【我知道,你也有一条一样的项链,是吧。知道你不喜欢那条项链,我媳妇煞费苦心才想出来这么一个办法,你想,要是我们聚落所有人都戴了,你就不是最特别的了,别人也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你,还会夸你有品,这么想想,是不是觉得那个项链也没什么了?】

云琥:……

这忽悠人的语气,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随便。】云琥也说不出自己什么心情,那些人自己爱戴狗链就自己戴着吧,他本来就讨厌别人提这件事,多看了几眼就没再问了。

刀疤脸倒是心里松了口气,总算把媳妇的任务完成了。

既然要推广手链,那作为秘而不宣的怨种代言人,云琥迟早是要知道这条手链存在的,如何让云琥接受别人跟他戴一样的手链,还不引起云琥的反感,是一个难题。

想了很久,花间诩想出这么一个损招。

既然云琥讨厌项链,那就利用这一点道德绑架他,我们推出手链是为了你好,如果你不同意,那你就是喜欢戴这条项链,不然为什么不允许别人戴同款呢?

花间诩这一出,让碧玺拍案叫绝。

没办法,谁叫云琥没人心疼呢。

总之,刀疤已经在用命为媳妇的事业添砖加瓦了。

不过一直在同一个训练场,云琥还是发现了哥哥的不对劲,在对方梳理打斗中乱掉的羽毛时,走过去道:【你今天怎么了?】

云生珀淡然:【发情期。】

云琥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好几次欲言又止:“因为那个人类?”

云生珀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云琥:【那你怎么不在家度过发情期,到训练场来揍人玩?】

云生珀:【他不愿意。】

云琥嗤笑一声:【你可是兽族的首领,他只是个被人族送过来供我们取乐的战败品。】

云琥凑到云生珀的耳边,带着恶意地道:【哥,我想不通他哪里值得你忍耐发情期的痛苦,只要你想,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不是吗?】

云生珀望着自己的弟弟,像是一下子望进了他的心底深处:【你是这么想的?】

云琥挑起眉:【当然,如果他是我的伴侣,至少我不会像你这样通过打斗宣泄内心的躁动,我会让他知道,兽族不是那么好待的,既然打算过来了,就要付出代价。】

云生珀长久地看着云琥,忽然道:【你还没有认清自己。】

云琥带着笑意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你憎恶的人类已经被你杀死了。】云生珀摇了摇头,不愿意多说什么,擦过云琥的肩离开了。

云琥瞳孔漆黑一片,视线不知道焦距在哪里,只有手指被捏得嘎吱直响:【谁告诉你,我憎恶的人类,只有那一个了。】

花间诩对兽族的发情期不甚了解,只知道在动物里,发情期是个很重要的时期。

这段时间,花间诩几乎看不到云生珀的踪影,巢穴成了他的专

属地,他走到路上,能明显感觉到云生珀也看到了自己,但很快对方又离开了。

云生珀在躲着他。

沙丁丁不了解状况:“殿下,你和兽族首领吵架了?”

花间诩:“没有啊。”

沙丁丁看到花间诩盯着云生珀离开的背影笑得直抖肩膀,感觉确实也不像吵架,更不明白了:“那你们这是闹哪一处?”

“沙丁丁。”花间诩问,“你觉得会有人类喜欢和兽族左爱吗?”

沙丁丁被花间诩整懵了:“不,不会吧,虽然相处了这么久,这里的有些兽人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可怕,但要是……那个那个,我还是接受不了,听说他们过程中还会兽化,咦——会做噩梦的吧。”

花间诩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那会有兽人喜欢和人类左爱吗?”

“我还在军队后备部的时候,经常听到前线的消息,说有一支兽族部落,专门会抢各种人类做他们军j。听他们的形容就是,人类小小的,皮肤很光滑,声音也很细软,很能激起他们的施虐欲。我想应该会有兽人喜欢吧。”

说起这个,沙丁丁还颇有一番见解:“听说兽人还有发情期,我们在战场上的时候遇到过,他们杀起来比其他兽族凶残很多,跟得了失心疯一样,超级恐怖。那场战役,一只处于发情期的兽人就把我们打得节节败退,简直就是噩梦。”

“如果一个处于发情期的兽人和一个能引起他发情期的人类关在一起,会怎么样?”花间诩用手抵住自己的下巴,似乎正在沙丁丁的讲解下发散思维。

沙丁丁打了一个寒战:“那个人类应该会死的很惨,好可怜哦,殿下你不要突然设这么可怕的假设。”

“好了好了,不说了。”花间诩笑着摆了摆手,“这次去山下玩吧。”

“好!”沙丁丁立刻把这些话题抛在了脑后,兴高采烈地围着花间诩团团转。

此后半个月过去了,云生珀依旧没有回来的意思。

这天,云生珀刚解散巡视完领土的兽族,回到聚落,看到不远处在和碧玺攀谈的花间诩。

他停住脚步,转身往聚落外面走。

【首领回来了。】碧玺作为兽人,对同伴的气息感知比花间诩强,第一时间就提醒了花间诩。

【谢了。】花间诩立刻跟了上去。

云生珀走到一半,便发现后面有人在跟着自己,停下来,皱眉望着后面的花间诩。

发情期无法单通过剧烈运动抑制,却强大的雄性发情期的症状就越强烈。

打斗只能让那些躁动的情绪暂时性压制下来,一旦停止,就会成倍地反噬上来,这么多天过去,他的症状并没有好多少,反而因为长时间得不到满足,愈发躁动。

只是嗅到对方的气息,他就有些蠢蠢欲动了。

云生珀:“你不该过来。”

花间诩很听话地停在离云生珀不远不近的地方,往旁边的树枝上一靠,云生珀几乎能嗅到花间诩身上传来的清香。

花间诩:“首领大人,我向别人打听过了,就算我们不□□,也有缓解发情期的办法。”

云生珀眼皮一跳:“什么?”

花间诩手掌虚虚握着,拳头中间留了很大一个缝隙,上下滑动了一下:“我们可以用手,听说有□□就行,既然我是诱发你发情的人,费一点时间,也是可以顺利过去的吧。”

云生珀的视线在接触到花间诩手的那一刻如同被烫到了一般,花间诩的手修长漂亮,骨节分明,跟兽人的手掌比起来,几乎一折就断。

就像沙丁丁说的那样,在兽族眼中人类小小的,很能引起他们的施虐欲,做这种色气的动作,真的很难让人无动于衷。

云生珀:“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

“当然。”花间诩觉得云生珀的反应有趣极了,含着笑意的眼睛盯着云生珀,“首领因为我的个人意愿,宁愿自己忍受痛苦那么久,我也不能理所当然地享受着首领大人对我的包容。”

花间诩朝云生珀眨了眨眼睛,唇角的笑意愈发勾人:“那天晚上,我很高兴首领大人能为我让步,所以我也想尽我所能,帮帮你。”

云生珀竖起的瞳孔几乎翻出血色,提醒眼前不知所谓的人类:“我是兽族,兽族就会有兽性,我不一定能控制住我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首领大人。”花间诩放轻声音,一步步靠近云生珀,“是我自己愿意的,如果事情超出了我的预期,那也是我自作自受。”

花间诩在离云生珀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了,双手背在身后,像是在观察什么奇妙的生物一样注视着云生珀,笑容有些狡猾:“不过我相信首领大人不会那么做的,对你来说,我的意愿也很重要,对吗?”

“你不该这么信任我,人。”云生珀叹了一声,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了花间诩,力度很重,却又很轻,“你会后悔的。”

花间诩:“嗯嗯,那就请首领大人在我后悔的时候温柔一点啦。”

这天的黎明总来得慢一些。

花间诩亲眼见到了云生珀失控的一面,光是与他幽深的兽瞳对视,心脏就止不住地猛跳起来,他好像在高空走钢丝,一着不慎就会失足落入万丈深渊。

“首领大人。”花间诩泛红的身体陷入洁白的巢里,声音都带着点抖,“酸——”

他的手不受自己控制,而被一个更强大的生物牢牢掌控。

比人类温度高得多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他像是握住了一团熄不灭火,越摩擦,火就燃烧地越旺。

云生珀是克制的,但兽人的体质摆在那里,再克制展现在人类面前也依旧有些触目惊心。

花间诩抽出另一手抵住云生珀的肩膀,声音差点淹没成串在呼吸中:“休息一下吧,首领大人。”

但手掌间的触感不再是光滑的皮肤,而是一片羽毛。

花间诩茫然地抬起头,一只尖利的四趾兽爪压在离他肩膀很近的地方,那只爪子很大,足以盖住他的整张脸,他身体又往巢里面陷进

去了几分。

一根雪白的羽毛从半空悠悠落下,遮住了花间诩一只眼,遮天蔽日的双翅张开,吞噬头顶的全部月光,黑暗中,只剩下一双银灰色的鹰眼。

云生珀见花间诩愣神的样子,以为自己吓到了花间诩,却在下一刻听到花间诩的呢喃。

“好酷。”

理智断线,巨鹰俯下身,衔住了花间诩一缕发丝,宽阔的翅膀向下收拢,将人完全包括在里面,月光从缝隙里洒下来一点,造成了美人与巨兽的惊人视觉效果。

花间诩侧过头,顶级掠食者的可怕气场让花间诩本就不平静的心跳跳得更快,他也分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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