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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恺南搂着他洗了澡,冲干净了他体内体外的污浊,接着抱他去大床上。

他们躺进被子里,不知疲惫地接吻,摸遍了彼此发烫的皮肤与隐秘的私处。

骆恺南钻到被子里,亲吻他上上下下,然后要他趴到自己身上来。于是他就趴了上去,感觉到顶在股间的硬物,想也没想,仿佛遵循本能,抬起腰自己吃了下去。

骆恺南夸他乖,夸他烫,手探下去摸到他潮湿的腿间,在撑平的外圈打转挠刮,惹得他呼吸更混乱,掐着他的腰,似命令似恳求:“用下面把我咬出来。”

詹子延从来都不会在床上拒绝,尽管已经累惨了,仍然努力起起伏伏,扭到大汗淋漓,又被射了一肚子,澡完全白洗。

骆恺南的精力旺盛到可怕,把他操透了,反而更兴奋了,随心所欲地摆弄他,甚至用丝带绑了他的手,暗哑地说:“好想把你绑在这儿,只有我能看。”

詹子延用仅存的一丝意识想了想,回:“可以……过年之前我都没事……”

这句话之后,骆恺南彻底疯了,他也遭受牵连,呜咽了一整夜,之所以没哭叫出声,是因为骆恺南始终吻着他。

蛋糕上的奶油在他们喘出的滚滚热气中逐渐融化,甜腻的气味弥漫于呼吸间,进入身体里,蔓延至全身。

太浓了。浓到詹子延感觉自己也在骆恺南的怀里化作了奶油,不停地流淌,不停地被品尝。

而他也从骆恺南嘴里尝到了甜香的味道。

这味道应当会伴随余生吧。他想。

苦尽甘来,原来不只是个抽象的词,而是真真切切,能尝到的滋味啊。

没吃完的蛋糕暴露在空调的暖气中,被可怜地遗弃了一夜,到了早上,已经融化得不成形了。

长长的红色丝带从被子里延伸出来,垂到地上,窗户外的阳光洒进来,丝缎材质闪着漂亮的光。

詹子延是被吻醒的。

一开始还以为是南南又调皮地跳上床来舔他,睁开眼才发觉错怪了,是南南它哥在闹。

“唔……”他嗓子哑,发不出清晰的音节,想动手,却发现手腕仍被丝带松松垮垮地绑着,以一个搂着骆恺南脖子的姿势,被骆恺南禁锢着。

“醒了?”骆恺南的嗓音也没好到哪儿去,但起码比他体力充沛,还有力气说话,“你想回家,还是在这儿续住到过年?”

詹子延的脑子尚未跟着身体一起苏醒,慢吞吞地、不解地问:“为什么……要续住?”

骆恺南挑眉:“你忘了你几个小时前说过什么吗?”

詹子延几个小时前被折腾得昏天黑地,说了很多不堪回首的话,一时间想不起是哪一句,直到骆恺南提醒他:“你说想被我绑起来,天天和我做,到过年前都不出去。”

詹子延愣了愣,讷讷道:“我说过这话吗?”

骆恺南斩钉截铁:“说了。”

詹子延的脸慢腾腾地红了。

这似乎与他的记忆有所偏差……但他当时的记忆本就混乱,应该是记错了。

怎么会说出这么放浪形骸的话呢……一定是昨夜那一小口酒的缘故。

每次喝酒,必定出事,上回是Kent,这回是骆恺南……他大概命中注定,是要栽在骆恺南手里的。

既然做出了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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