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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容昭是我兄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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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长行再次问:“我们的钱已经给出去了,是要占福禄庄四成股份吧?这建园子不够的钱,不用我们贴吧?”

张长言笑得晕乎乎的,“之前去换欠条时,容昭说了,我们只管分红,成本也只扣除运营成本和食材成本等,园子除外。”

“嘶——”张二倒吸一口冷气,“这园子别说四万两,怕是十万两都造不出来!”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上马车。

张长言点点头:“其他倒还好,主要是这琉璃太贵了,这么多琉璃,这得多少钱呀。”

张长行庆幸:“幸好容昭不找我们要钱,我原以为张容两家有仇,他可能是想坑我们的钱,现在看来,他是给我们送钱啊!”

张长言:“二哥,我都说了,容昭是我兄弟。”

张长行快要感动哭了,一脸满足:“真是好兄弟啊,以后我一定对他好些,将他当成亲兄弟!”

马车前行,张长言探头去看后面明亮的福禄庄,拿了个窝窝头,一边啃着,一边心满意足——

“再有这一家福禄庄,加上四季锦园,这么好的两个园子,再加上烟花,定能日进斗金,钱多到花都花不完……”

张长行点点头,也伸手看了个窝窝头,趴在马车的另一边看,眼神充满了幸福,“这么好的福禄庄、这么奢华的地方,是我的。”

张长言:“也是我的。”

张长行啃了口窝窝头,幸福感依旧——

“真好吃。”

他们的兄弟容昭斥巨资建这么好的福禄庄,竟然只要他们四万两投资,这钱他们必须得出,再少就不像样了,简直宛如白拿。

而为了出钱,现在日子苦些,吃点窝窝头,那又算什么呢?

——光明灿烂、钱途无量的未来在等着他们啊!

——有好兄弟的帮忙,好日子指日可待。

与此同时,安庆王府后山的一个隐秘小院里面。

荀道长十分激动:“容世子,真是没想到,琉璃竟然用这些东西就能烧出来,成本竟如此便宜!”

容昭也很满意,笑着点头:“所以参与研发的道长都发一百两赏银,所有道童、学徒也都发五十两赏银,其他协助工匠,同样五十两赏银。”

“嘶——”

“谢世子!!”

先是倒吸一口冷气,随即便是狂喜的感谢之声。

容世子对他们这么好,他们当要继续努力,继续研发各种东西,而这本也是他们的兴趣所在。

容屏咽了咽口水,问道:“可要制作琉璃售卖?这么低的成本,卖出去定能大赚特赚。”

容昭摇摇头,十分冷静:“不着急,琉璃还得保持价格,用在我名下的产业才能更加惊人,达到更好的效果。目前我们主要目的不是赚钱,还是应该扩大产业,网住更多的达官贵人。”

就从目前来说,捏着“玻璃”方子,会比制作售卖更加有价值。

容昭一样可以用“琉璃”赚钱,还能赚得更加漂亮,让更多的顾客和投资人满意,这比放开售卖更有价值。

容屏闻言,也就不再干涉。

他转头问谢洪:“对了,福禄庄之琉璃梦境,成本是多少?”

谢洪还有些恍惚,回答的声音却很兴奋:“只有原来福禄庄一半的成本!”

谁能想到,那个新的、更大的福禄庄,成本竟然只有原来“四季锦园”的一半?

容屏:“那这回坑了张家两兄弟不少钱……”

福禄庄又火了。

原本因为福禄轩而稍稍淡去的热度再次回归,谁能想到,那新开的福禄庄竟然全都是琉璃?!

坊间百姓在议论——

“天啦,真的有一个庄园都用琉璃建成吗?!”

“我表叔邻居家的兄弟的姑姑的婆婆是某位官太太身边的嬷嬷,她可说了,她亲眼所见,传言不是假的,福禄庄真的皆是琉璃。”

“嘶——”

“那福禄轩攒一攒钱还能去尝尝,可传得神乎其乎的福禄庄,却是没可能去。”

“听说福禄庄要放开,都可以预定。”

“那也定不起,太贵了。”

“陈员外预定了福禄庄,广发请帖,据说备了礼就让进。”

“真的?那岂不是能吃垮他?”

“你怕是不知道陈员外是谁哟,他家有金山银山,根本吃不垮,这次能预定到福禄庄,听说十分高兴,要大办宴席,摆上百桌!”

……

除开百姓们,便是一些朝臣们也在下朝时候讨论过。

如今前朝斗争激烈,正是风声鹤唳的时候,一些敏感话题不敢在公开场合提到,于是,人人见面便只会提一些“热门”消息。

比如说,福禄轩,福禄庄。

兵部侍郎:“听说你家没有更改,还是在四季锦园举办宴席?”

章御史:“是呀,我娘说琉璃梦境太晃了,而且许多人都改了琉璃梦境,我们正好在四季锦园,换个景色,四季锦园也有了改变,比之前更好。”

兵部侍郎就叹气:“我也觉得四季锦园挺好,那琉璃梦境还是太过奢华,可我爹不行,他非要在琉璃梦境举办,说晚上放烟花好看。”

大学士突然插了句:“琉璃梦境是不错,但终归还是粗糙了些,你们去过福禄轩四楼九天揽月没?”

两人齐齐摇头。

大学士;“那可真是遗憾,应当去一次,若是去了,你们便会知道,那九天揽月才是这世间最美的地方,尤其是夜里。”

两人眼神怀疑,还能有比琉璃梦境更好的地方?

大学士摇摇头,一脸回味:“你们知道九天揽月的盛景吗?你们知道脚踏星河的感受吗?那便是福禄轩四楼。”

“钱大学士是什么时候去的?”有一道声音响起。

“七日前。”

那同僚手揣在袖子里,摇摇头:“那你便不知,那福禄轩四楼又有了变化,星河更迭,今日是真九天揽月。”

大学士与两人都是一惊,眼神好奇。

同僚抄着手,神秘兮兮:“等定到位置,你们便可知晓,百闻不如一见,去了方才知晓。”

大学士:“我倒是想去,没位置呀。那福禄轩四楼可以提前一个月预定,这一月早就已经约满!可惜了,四楼竟然只有四个雅间,根本接待不了多少人。”

同僚笑了:“这你们便不知了吧?福禄轩四楼还可当日酉时预定,若是运气好,也能预定到。”

三人:“!!!”

大学士惊讶:“为何?”

“那福禄轩雅间是极其要紧的地方,实际每日都只开放三个雅间预定,还留了一个,若是有某些大人物需要,每日都能订到。若是无人订,一直到酉时才放出来,消息也没公布出去,没人预定便空着。”

“那到底是给谁留的?怎我们不配吗?容世子是何意思?”

“我只能说,四大亲王也不够。”

“嘶——”

议论声的背后,张丞相黑着脸,愉亲王却是挂着满脸的笑容。

张丞相看了眼愉亲王,到底将要说的话忍下去。

那福禄轩福禄庄如此奢靡,又如此无度,早就该被人弹劾!

可偏偏,福禄轩是四大亲王的产业,有他们在,便没有一个人弹劾,任由那容昭继续猖狂。当然,也可能是那些官员们都去福禄轩吃过,甚至还有不少人是“金卡会员”的缘故。

——容昭这竖子拉着四大亲王开店,当真是好算计!

另一边,面色有些憔悴的五皇子也听到议论之声。

他的旁边,随从压低声音:“那容昭近日名声越传越广,二皇子和三皇子这次没能彻底将我们打压下去,会不会去拉拢他?”

他们没空去打听容昭,但架不住对方名声太大,到处都是议论之声。

裴钦眉头一皱:“我们现在被所有人盯着,不能轻举妄动,容昭那边且放一放,还是得想办法见到母妃。”

顿了顿,他的眼神越发深沉:“至于二哥和三哥,先随他们拉拢吧,等我腾出手,自有办法。”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

前朝焦灼,三股势力争来斗去,你死我活,裴钦已经好久没睡个整觉。

有更重要的麻烦要处理,他暂时没空去找容昭。

福禄庄成功后,福禄轩又成功了。

福禄轩开分店成功,福禄庄开分店也成功!

“容昭”这个名字伴随着夸赞之声,在京中流传着,声名鹊起,热度丝毫不减。

“容昭” 这两个字,似乎已经等于无尽的财富。

而原本因为她扬名不高兴的那一群世家公子们,又聚在一起。

辛源是刑部尚书之子,年岁虽不大,在京中二代的圈子里面却非常吃得开,偏偏他爹管得严,总压着他在家读书。

尤其是当他爹听说容昭有多优秀后,便越发觉得自己这个儿子不太行,关在家里教育,好久没放出。

也因此,辛源很久没有和其他人聚会了。

他刚被放出来便收到消息,裴承诀、裴关山等人再聚,京中许多世家子都去了。

没人邀请辛源,他也只当是他们还以为他关着禁闭,所以自个人乐颠颠跑来参加聚会。

他爹权势很大,其他人总要给他一个面子。

当然,辛源能猜到这个聚会主要的目的是什么——骂容昭。

这在他关禁闭之前十分常见,他参加了好几场聚会大骂容昭,又不小心在家也贬低容昭,这才被他爹嘲讽,压在家里读书。

容昭越是表现优秀,他爹便越是折腾他,不放他出来。

如今好不容易放出来,辛公子不仅没有反省自己,反而对容昭怨气更甚。

——都是达官贵人之子,怎你就那么会折腾?

你少折腾一下会死啊?

整个京城的风头全都被你一个人抢光了!你好意思?

于是,辛源和他们刚在茶楼聚上,便迫不及待道:“我关在家里不短时间了,怎么外面还传着容昭的名声?你们没做什么吗?这容昭也不怕名声太大,将自己压垮?”

他一拍桌子,求认同:“他做的不过是商人小道,一切都是为了俗银,你们说,他这样做丢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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