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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你完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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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要接下这个破差事,隐约中还听到有人在说他闲话,还不能解释别人口中这个天大的误会。

“难怪郑导今天这么不对劲,原来是带家属来了啊。”

“可没听郑导说过他结婚,好可惜,郑导英年早婚。”

“不过郑导也不是明星,其实结了婚也没有关系啦。”

“他家属呢?怎么没看见?”

郑棉扭头对副导说:“管一下大家的嘴,今天这事儿L谁也不准说出去。”

副导脸上尽是为难之色:“我尽量,郑棉你不需要靠人设吃饭,应该没关系吧?”

郑棉:“……”

可这不是他的崽啊!

真想回到十分钟前,他为什么要答应姜慎,为什么多管闲事?

也就这几步路,郑棉走得小心翼翼,怀里像是抱了个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

一上车保姆车,白途就把六六接到怀里,小家伙适应良好,不哭也不闹,看到白途还咿呀不停。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车内和车外的视野。

郑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他们都在说我,今晚可得好好补偿我受伤的小心灵。”

姜慎:“我儿L子不可爱吗?多看两眼就治愈你的心灵了。”

吃饱喝足的六六:“啊~”

郑棉:“……”没想到姜慎会来这套恶魔理论,他就知道姜慎过河拆桥。

看在六六这么可爱的份上他就不计较了。

白途说:“你们感情真好。”

六六:“呀~”

姜慎:“还行吧。”

六六:“嗯~”

郑棉每次找的录制地点都比较偏,周围来来往往人很少,由于录制地点不公开,也不固定,没有粉丝在围观,他们每一期的录制工作

得以顺利进行,这也是为什么姜慎敢大着胆子把六六带到节目组。

一行人转换了阵地,从节目录制地点到了餐厅。

郑棉再一次大开眼界,他看到他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表哥居然熟练地给六六换尿布!

姜慎去洗手间时,郑棉好奇地悄悄问白途:“他是怎么学换尿布的?太神奇了!”

刚被惊吓到,忘记拍视频了。

白途也不记得姜慎是在什么时候学会换尿布,他出去两天回来就很熟练了。

在他们用餐期间,六六都睁着双眼,白途又夹了块烤羊肉逗他,小家伙还真知道张嘴。

姜慎看六六可怜巴巴地看着肉进了他爸爸嘴里,说道:“明天可以给他做辅食了吧?”

白途怕他还小,肠胃受不了,这两周还是没敢喂:“可以,明天早上得去超市一趟。”

两人恍若无人地商量着明天的计划,郑棉再一次感叹姜慎的变化,大为惊叹。

他表哥是被别人附身了吗?这么好说话!

不对,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他想起来了:“你俩孩子都有了,准备什么时候官宣。”

白途和姜慎吃饭的动作同时停了下来,侧头对视一眼。

两个助理也放慢扒饭的动作,要是他俩官宣,整个娱乐圈得炸!

郑棉以为他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你们现在在我的节目里可以带六六出门,这没关系,我会帮你们遮掩,但六六不可能天天缩在家里吧,长大了也是要出门看外面的世界,迟早都会被人拍到,到时候就难解释了。”

白途没说话,他和姜慎需要官宣什么?

姜慎:“这个事我们自有安排,烤羊排都堵不上你的嘴。”

郑棉激动道:“我今天都替你们想了一天了!”

姜慎:“快吃,吃完赶紧回家。”

郑棉:“你什么时候跟我爸说六六的事?他迟早都会知道。”

姜慎:“急什么,我们刚把孩子接回来,找个合适的时间再跟他们说。”

郑棉:“你是怕被骂吧?”

姜慎:“我又不怕你爸。”

郑棉:“……”

白途悄悄望向姜慎一眼,对方正好看过来,两人目光一触即离。

回家后,六六被安置在他的小床上。

白途在姜慎后面洗澡,他出来时姜慎在阳台的洗手台上认真地给六六搓衣服,他靠在阳台上看着他洗。

今晚的月亮很明亮,白途很久没有静下心来欣赏夜色了。

“你这衣服越洗越利索了。”

姜慎拧干一件小衣服,甩开挂衣架上:“我住过校,白爸爸,你可别小看我。”

白途轻笑:“这不是听他们说你是大少爷,出门有司机接送,家里有保姆准备好衣食。”

姜慎:“家里确实有这个条件,但不至于什么都不会,我小时候经常被送去夏令营,在里边什么都自己干,没什么不会的。而且,有时候到偏远山村拍戏,还得帮着拍摄组一起干活,哪有这么娇气。”

白途立即表达自己的歉意:“我道歉,是我对你有偏见。”

在印象中的姜慎确实是个顶流,出门有助理和保镖,心想他可能只要专注拍戏就行,没曾想越接触越发现他非常接地气。

姜慎手下的动作微顿,转头看白途:“郑棉今晚提醒了我,有一件事,我得和你商量。”

白途难得在到城里欣赏到干净的月色:“什么,你说。”

姜慎:“要不我俩谈恋爱?”白途心跳漏了一拍,又听姜慎加了句,“对外宣称的那种。”

白途:“……”吓他一跳。

姜慎看着白途,说:“我是指周围的人都当我们是一对儿L,很难跟他们解释我们一起养六六又不是情侣,倒不如直接说是。”

白途转身背对着姜慎,手搭在阳台栏杆上,他吸了口气回头说道:“可以啊,我没有意见。”

姜慎听到回应,他用力甩六六的连体服,一不小心给撕破了。

白途笑着回屋,走之前说道:“六六最喜欢这件,你完了。”

姜慎看着白途的身影消失在客厅。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被撕了个口子的连体服,细微地叹了口气:“是,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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