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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热吻小甜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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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孤儿院的那天,是那年的3月11号,身体健康,哭声响亮,生理性黄疸很高,医学评估你的准确生日,应该是在那之前的4-5天,也就是说,你的生日应该在3月6日或者3月7日。"

他说话语速很慢,声音很低,语气也柔和,胸腔在她耳膜下面震颤,引得薇薇泪意汹涌。

“那你怎么知道到底是六号还是七号的?”她问。

“我也不能确定到底是哪天,"他徐徐吐了口气, "不过,我仔细想过,每个人的生日都是特别的,不能随便选,所以,我打算在6号的24:00给你过生日。旧的一天的结束,新的一天的开始,同一个时间点横跨了两天,最准确。"

贺亭川说得有理有据,表述得清楚细致,考虑更是周全,尽可能地照顾了她的情绪。薇薇想,她的生日,终于不再是旁人随便挑选的日子了,而是有了一个明确的时间点。

第一次有人跟她说,生日是特别的,不能选,得求准确。

她感觉到了来自他的珍视,就像那晚他喊她宝贝一样。眼泪没绷住,无

声地涌出来,泅进了他的外套里。

他就那么静静地抱着她,不说话,也不打扰,任凭她把那压在心里的情绪宣泄出来。

"贺亭川。"许久,薇薇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嗯。”他应了一声。“谢谢你。”

他这才继续安慰她,语气宠到没边: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宝贝从今往后一年可以过两次生日,收两次生日礼物。"

“哪有人一年过两次生日的?”薇薇说。

"不用管别人,我给你过。"

海浪拍打在船舷上,岸上的灯光已经看不见了,游艇驶进漆黑的海域,海风也变得有些凉了。游艇里有自带的餐厅和厨师,两人吃完了晚饭到三楼露台上吹风。

薇薇背靠着那金属栏杆,长发漫卷,感叹道:“我们家的这个游艇还挺适合开party的,夏天的晚上,整点啤酒烧烤小龙虾,再配上炸耳朵的音乐,吹吹海风一定很惬意。"

“想公开了?”他勾着她的手指问。

"没呢……"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当然还是自由更重要一点。快十二点时,一楼的甲板上,有人出来放了烟花。

“嘭——”地一声,薇薇回头,见漆黑的海面,被七彩的光芒照亮又熄灭,一簇之后又是一簇,烟花飞到高空,热烈绽放,空气里漂浮着一股很淡的烟火燃烧的味道。

薇薇支着下颌问他: “哥哥今天到底安排了多少人过来啊?”

"不多,就几个。"他说。

不一会儿,又有人推着蛋糕过来了。小推车停好,那人躬身就下去了。

贺亭川走过去,握着打火机点蜡烛。蓝色的火焰,被海风吹得乱跳,他只好俯身凑近,弯曲指节拢手上去,一只手护,一只手点。

一根以后又是一根。

火光将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映照得很亮,他鼻梁很挺,唇薄眉锋,明明长着一张和温柔没有丝毫关系的脸,瞳仁里却满是虔诚与柔情。

他这个样子,真的好让人心动啊。薇薇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着。

她一直背着手,站在边上看他。贺亭川点完了蜡烛,示意她过来许愿。

薇薇过来,认真许了个愿,在那翻腾

的海风里,好不容易把蜡烛吹灭了。"许的什么愿望?"他抄手立在一旁问她。

“希望明年还能和哥哥一起来这里。”薇薇笑着说。"许这么简单的愿望?"贺亭川有些意外。

“嗯,简单点的愿望,才比较容易实现嘛。”她笑着说。

她从小到大都不喜欢挑战太难的事情,而且她觉得今年已经圆满得超出了她的预期啦,她不想再贪心了,人得知足。

烟花燃尽,他牵着她去了里面的卧室。

游艇的三楼,没有人来,很空也很静。空气里有海水的咸腥,也有玫瑰的馥郁。

薇薇发现,这个房间还保持着婚礼那天的样子,玫瑰花是新鲜布置过的,这次用了热烈的红玫瑰,窗户敞着,床顶连接着的白色的梦幻纱帐随风飘动。

婚礼那天,她以为他们会在这里过夜,结果并没有。

贺亭川将窗户合上,慢条斯理地将风衣脱下来挂好,又一粒粒地解衬衫的金属袖扣,袖口往上一撸,结实的小臂露了出来,上面凸起的血管蓬勃涌动,格外性感。

在做某些事情时,他总喜欢反扣住她的手腕,手臂皮肤相贴,炙热又缠绵。

薇薇瞳仁微烁,口干舌燥,后背隐隐出了层薄汗,她背靠着边上的化妆桌,咬唇问: “我们今天晚上是要在这里过夜吗?"

薇薇问完,听到贺亭川从鼻腔里逸出一声低笑,他脖颈一动,扯掉了那条碍事的领带,喉结翕动着,看向他的眼神欲且撩。

"宝贝想在这里过夜?"

“没有……”薇薇的脸立刻烧起来,碳火似的,她目光闪躲,全然不敢看他。贺亭川随即走了过来,他将她提抱到桌上,手臂压过来,将她困在了臂膀里。他生得高,气息浓烈灼热,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一双眼睛深邃幽暗,里面的欲.望昭然若揭。

他低头,滚烫的指腹隔着她的西装外套,找到她凸起的脊柱骨节,一块块描摹上去,直到碰到她的发梢才停下。食指捉过一缕长发,绕了绕又送至鼻尖嗅了嗅又松开。

他压近了些,贴在她的暨角处说话: “宝贝的头发丝上都是鸢尾花的味道,真可爱。每次吻你的时候,这种味道就会变浓、变甜,最后……它会爆炸在空气里,久久散不掉,有时

会一个晚上都在房间里飘荡回旋……"

薇薇后背、心脏都在发麻、发痒,连呼吸都窒住了..

窗外是汹涌的浪涛,她的心也在那浪涛里起伏翻滚,疯狂跳动。

贺亭川看到她的脸颊变成了熟透的水蜜桃,甜甜的,香气四溢,引得人想咬开那层皮,吮进那蜜桃的每一滴汁液。

他若有似无地碰了碰她西装上的纽扣,哑着声音说: “贺太太,我记得,你好像欠我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薇薇懵懵地看着他问。

他恶劣捉地衔住她的耳骨道:"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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