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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3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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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寂察觉到属于金丹中期的灵力减弱了,心头却没有产生异样。作为男修,双修后都会这样。

比起在意修为,伏寂更想确认另件事,他侧身将盛棠捞到怀里,手掌落在她后脑勺,五指埋入她微微潮湿的发根,略一感受。

与记忆中差不多。

……是真的双修了,不是梦。

察觉到伏寂的些许试探,盛棠心虚地眨了眨眼。世上双修术很多,她不算骗他。

盛棠这次用的采补大法,结合了一个双修术。

双修之术名为千里婵娟,为合欢宗禁术,与神交相似,不过略有不同。此术本是为分隔两地的有情人所创,用来千里之外,也能体验到共赴巫山的美好。

谁知,后来被邪修利用。

修炼此术的邪修,大都是极恶的淫贼,利用此术,远在千里侵入和操纵梦中情人的神识,拽着对方与自己在梦境中交合。

千里共梦。

虽是大梦一场,那些触碰却真实的可怕,虚虚实实,以致中术之人不敢入睡,怕再踏入可怕的合欢梦。

故而,这法术显得卑鄙又阴暗,被合欢宗定为不许外传和修炼的禁术。

盛棠机缘巧合,在紫烟山的修炼室发现了此术。

修炼室原本是崇音的,怀疑他修炼过,盛棠询问。

果不其然,崇音修过,不止这一个禁术,所有禁术都修炼过了,按他所言,功法没有正邪好坏,全看施法之人。

见状,盛棠便大胆拿来了。

这法术,犹如让伏寂做了场春梦,只不过,她也身处其间。一场共梦下来,伏寂真身因梦产生的阳气,也能被她尽数吸收。

天.衣无缝。

盛棠估摸着这么下去,再做些琐碎的小任务,两月后时间一到,就能安全地天高任鸟飞了。

想起梦境中,少年照着潜意识的记忆,还是那合灵洞展示过的双修之术,盛棠醒来后,心间的笑意甚至战胜了羞赧。

她觉得都可以不用共梦术,反正就算在现实中,他也不知道正确方式。

/>云川山庄只有他们两人,白天黑夜都十分幽静。

盛棠每日除了采补,不是在修炼就是在庄内闲逛,偶尔在湖边垂钓,晚间吃些烤鱼,过得十分惬意。

但没多久,伏寂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午后清风徐徐,庭院吹落了一地桃花,盛棠在树边转悠,琢磨着酿坛桃花酒。伏寂在远处看着她,眼神不定,随后走了过来。“阿棠,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盛棠走动的脚步一顿,试探性道: “哪里不对吗。”

伏寂目光扫向她雪白的脖颈。

昨夜双修...他分明记得情动之际,忍不住在她脖侧咬了咬,今日却不见半点痕迹。

伏寂抿了抿唇,片刻睫毛一垂,没说话。

盛棠这次用的采补大法虽然温和,每次能吸收的阳气却有限,为了两个月后成功让伏寂的修为掉到练气期,只有勤快些。

是夜。

盛棠照旧用惑心术惑住伏寂,让其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沉睡,随后用千里婵娟术进入他的梦境。可今夜不对劲,她刚与之共梦,就被捉住,狠咬了下颈肉。

现实中的身体虽不会疼,但梦境中会下意识觉得疼,盛棠痛吟了声,掀起睫毛对上微暗的眼眸。伏寂望着瞬间发红的雪白脖颈,低头又亲了下。

女孩皮肤细腻娇软的触感。

真实得不可思议。

是咬得太轻了,才没能留下痕迹吗。

伏寂紧抿了抿唇,片刻,又不甘心地在盛棠颈侧细细啃噬起来。丝丝缕缕的热气落在颈部皮肤,一路蔓延向下。

盛棠未被这般对待过,酥痒感令她头皮发麻,止不住想推拒躲开,

但她手腕刚抬起,就被伏寂发烫的手指用力握住,一把按了回去,紧紧压在软榻上。盛棠发白的指尖蜷了蜷。

察觉到身下的瑟缩,伏寂眼神暗了暗。

女孩皮肤像雪一般的白皙,几缕墨发搭在上面,格外分明的黑白颜色,好看极了。他喉咙微动,手掌将盛棠的腰扣紧了些。

"唔……"

盛棠咬住了唇,乌黑睫梢颤动的弧度有些凌乱。她虽能事后笑话,这种时候可笑不出来。

这梦术虽与现

实中差不多,但到底有些差别,即便如此,她还是感受到隔着单薄衣料,那抹灼人的烫意。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在梦境中衣袍越来越薄。

即便天赋异禀,要学会婵娟术也得两三年,她只是初掌握了法术,故而处于共梦中,无法从伏寂意识里抢走梦境的主导权。

只能当作他春梦一场的客人,无法控制他的举动。

唇瓣忽地一疼。

盛棠睫毛抖了抖,白皙的下颌被捏住。

伏寂半眯着狭长眼眸,报复性地在她嘴唇咬了咬: “你在走神。”盛棠张嘴想解释,还没出声,半曲的右膝被只手往外推了推。

耳畔落下一声低沉的闷哼,她抓着伏寂衣袍的手指骤然一紧,身体微微颤着,咬唇说不出话来。伏寂维持着清醒,感受着时间的流逝,怀里的人已经昏睡了过去。

他低头亲了亲盛棠泛红的眼尾,想把她唤醒……

每次合欢之后,正如阿棠所说他会难受,灵力不断从丹田流逝,灵核颤动,产生的痛意时常让他全身都难以动弹,麻木许久。

不过,他更难受的,其实是在合欢时感觉被束缚得厉害,几次想把碍眼的衣物扯掉,都被阿棠按住了。

阿棠告诉他,没有理智的邪修才会如此,他们正经人合欢,都是要留一件里衣的。伏寂只有穿得宽松些。

盛棠并未昏睡,她在暗中寻找时机,将伏寂的梦境与现实连接在一起,以免露出破绽。

可今夜伏寂不知怎么了,始终维持着清醒。

她都睡着了,他竟还在咬吮她后颈,两三下的功夫,似乎又跃跃欲试。

盛棠怀疑外界已经日上三竿,没办法,她假装醒来,拽着他衣襟吻住了那张薄唇。伏寂漆黑的眼睛微微睁大,一直维持的清醒状态,出现了破绽。

黑屋里,先一步从梦境退出的盛棠,稍一还原,在伏寂耳边打了个响指。

伏寂脖颈被两只胳膊圈着,低头感受着女孩唇间的柔软,神智一恍惚,牙尖像不自觉用了力,怀里的身影吃痛颤了颤。

伏寂便换个地方,轻轻咬住她软白的耳垂。

“可、可以了,”昏暗中,响起带着退缩之意的颤音, "我困了,我们睡觉了吧。"伏寂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每夜都是如此,阿棠似乎体质不好,很容易累,他其实尚未修够。

但盛棠带着熟悉的气息,主动钻到他怀里,伏寂心底发软,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这份小兽投诚似的亲近。

他强行按下心里的欲望,伸手将人揽入怀里。

手臂紧紧圈住熟悉的腰肢,空落心头仿佛被填满了,那一刻的满足感,让伏寂鸦羽似的睫毛颤了颤,像抱住了全世界。

虽然记忆模糊,不记得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日子。但他记得她吃东西时,涨鼓鼓的雪白脸腮。

瞧着分外柔软。

盛棠每次都用这招。

在黑暗的屋子里,从梦境退出,用清洁术假意将两人打理完,拖着伏寂睡一觉,过几个时辰再离开屋子,神不知鬼不觉。

但这次她一觉睡醒,拉着伏寂离开小黑屋后,少年站在屋外,一直盯着她脖颈。

许久,他低声道:"不见了。"

盛棠察觉他的视线,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耳根微红: “几个时辰,早该消了。”

“我体质很好,受伤过不了多久,伤口就能愈合,上次我被纸人刺伤,你都看到了,第二天晚上就差不多痊愈了。"

盛棠自认没说假话,这番说辞也有理有据。

可她话音刚落,伏寂微凉的指尖,就捏着她耳垂轻轻摩挲起来。"这里的还在,"

盛棠一愣,伏寂俯身凑近,紧紧盯着她软白耳垂上一点微红的牙印。

“明明和颈间时间差不多,阿棠,这里……”他低着嗓音,意有所指道。"我还只是轻咬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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