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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认真。

她真这么打算。

去他妈的。

可爱死了。

谢逢周在短短十几秒之内把前半生所有悲伤的事情全回忆一遍,勉强忍下在她面前笑出声的冲动,点头。

“好,答应你。”

挂完盐水,护士进来给岑稚拔针。谢逢周起身腾开位置,倚在病床桌前,伸手戳一戳岑稚肩膀:“如果怕疼你可以拉住我的袖子。”

岑稚很无语地躲开他的手:“我扎针都没喊疼,拔针为什么会疼?”

“你扎针那会儿我不是没赶上吗。”谢逢周不但没让她躲开,还顺势撸她脑袋,“做什么事都得有点仪式感。”

护士听他俩对话莫名想笑,利落地把针拔.出.来,又给岑稚贴上止血贴。

岑稚礼貌地道了谢,将搭在床尾的衣帽穿戴好,跟谢逢周一起下楼。

两人上了车,谢逢周先把空调打高,又把副驾的出风口关上,瞥见岑稚系好了安全带,发动车子。

晚上九点,路上车不算多,但红绿灯永远在运行。谢逢周开了一段,停下来等个红灯,听见岑稚小声叫他。

“谢逢周,我想去洗手间。”

水喝的有点多。

“刚才在医院里怎么不说?”红灯转绿,谢逢周扫了眼侧视镜,“这都开到半路了,我上哪儿给你找洗手间?”

岑稚觉得也对,没再吭声,过了会儿又开始地去揭手背上的止血贴。

这小孩今天晚上是不是有点多动症,谢逢周啧了声:“还流血呢,别乱动。”

岑稚听话地停下来,又忍不住挠了挠针孔偏上方的那块皮肤,扭脸看他:“谢逢周,医院里有蚊子。”

她每次叫他都连名带姓。

谢逢周也不烦,顺着看一眼,果然见她手腕红了一小片,在白净的皮肤上很明显,漫不经心道:“可能是小姑娘的血比较甜,它怎么不咬我。”

岑稚不说话,一动不动地瞧他,巴掌小脸被口罩遮得就剩双眼睛,黑白分明,乌溜溜的圆润,眼神还挺委屈。

也不知道是发烧还是真委屈。

谢逢周忽然笑起来:“干嘛这样看我?总不能让我给你吹一下吧?”

他语气并没有多么认真,略微带两分调侃,轻轻慢慢的像在哄人。

岑稚却很想当真。

可能是生病的人心理防线格外脆弱,或者她本质里就是一个强撑着独立假装很乖巧懂事的小孩,她对谢逢周的依赖在不知不觉间破土而出,缓慢生长,逐渐发展成无法控制的趋势。

在程家的这些年,岑稚从裴芹忽冷忽热的态度里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要做一个有用的人。

只有稳定输出自己的价值,完成能量守恒,才能不被群体遗忘。

但遇见谢逢周之后,她发现,世界上总有一个人,他对你好并不是你多有用,而是单纯地因为你存在。

你在他那儿不需要贡献什么,只要待在他的可视范围内被他哄着就好。

所以岑稚在晃神几秒钟之后,真的把被叮红的手腕送到他跟前。

谢逢周低头看了眼:“做什么?”

“你说的。”岑稚举着手,轻轻眨了下眼,声音软软的,“吹吹。”

难得见到这家伙如此幼稚的一面,谢逢周讶然一瞬,随即弯起眼。

“行行行。”他微低头凑近吹了下,单手把着方向盘避开一辆车,另只手伸向旁侧,放在岑稚脑袋上撸猫似的揉了揉,尾音拖着点纵容的笑。

“惯的你。”

作者有话说:

因为更得少所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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