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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学院的校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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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原著的两次血案,将其变成无人伤亡的意外,今晚又自爆身份。

说到这里,岐玉脸上浮起些困惑。

薄飞星笑了:“我就是他,你以后就知道了。”

不会很久。

“那封手写信是你写的?”

“手写?”

“写着‘你穿男装女装都很可爱’,放在我储物柜里,不是你?”

薄飞星登时诧异:“不是我。竟然还有人知道你是男生?”

而且还写这种嗳昧发言……

岐玉还想问,但下一秒就被拎着手臂,薄飞星坐起身也将他单手抱了起来,紧跟着捂住他的嘴——

他们躲在了茶艺室门后。

隐约地,能听见楼梯有人走上来。

“不要出声。”

薄飞星在他耳畔低语。

没有开空调的室内,热气混浊,仿佛都凝在了他们四周。岐玉忍不住竖起耳朵,听外面是谁,但又觉得热得要命,男生的手紧紧捂着他的脸,另一只手则梏在他腰上,体型差几乎让他分毫不差地锁在了男生怀里。

薄飞星的体温也太高了点。

隔着门缝,岐玉隐约瞥见那人已经到了走廊。

一个年轻男人。

高挑,颀长的身材,男模似的标准衣架子,穿着干净整洁的领带衬衣西裤,西服外套搭在手肘,大概是刚参加完哪个会议。

他转过脸时,岐玉看清了他的面孔。

戴了金丝眼镜,面无表情,眉眼之间透着冷峻。

柏之清。

他为什么到这里来?

留意到脚边碎了的花瓶,柏之清低头看了眼,微微皱了眉,环顾四周。

学生会会长也太尽责了点,九点多还要出来巡察?

没有逗留太久。

柏之清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口。

“你怕被他发现?”

“不然怎么解释我们大半夜在教二楼?很容易让人想歪。”

薄飞星如此解释。

“他们说就说,你难道还会掉块肉?”

岐玉推开他的手,站起身。

薄飞星故意说:“不会,但我不想和你扯上关系。”

其实是因为,太子邝泉正在查给岐玉寄信的人,如果提早查到是他就不好了。

……刚才那句话是不是有点过了。

薄飞星如此想着,抬头一看,发现茶艺室早就没了人影,岐玉早就撇下他走了。

岐玉下了楼。

他基本上可以确定,薄飞星就是入侵者,但对方很狡猾。

“岐玉。”

离开大门的刹那,有人叫住他。

一个人影。

很高,衣着整洁,长相斯文。

柏之清。

唯一一个与他平日里精英会长形象不太相符的是,他左手拈着一支烟。

大概是奇怪纪律委员怎么在教二这里吧。

岐玉主动回答:“刚才在里面的是我。”

但柏之清似乎不是想说这件事。

男人镜片后的灰眸,静静地将他打量了一遍。

“到车上聊?”

岐玉第一反应是哪里出了事。

按照原著剧情,由于凶手住院,第二个案件不会发生,但后面还有新的凶手出场,难道也提前了吗?

柏之清的车驾是与他风格不相符的一辆白色改装柯尼伯格,就停在不远处。

上了车,他没有说话,只默不作声将车子开到了湖边小道。

远处一口雾气腾腾的湖,在夜里宛如黑色镜子。

柏之清吞云吐雾,良久,才说:“我确认了一件事。”

仍在和系统核对第三次命案的时间地点,岐玉一时没有回答,直到他察觉驾驶座上的男人解开了安全带。

没有下车,而是朝他倾身而来。

耳边的一缕长发,被柏之清撩起。

岐玉没有打耳洞,不戴耳环,柔软雪白的一对耳垂,透着点粉色。

方才他走出教二楼的大门,衣着不整,衬衫裙皱了,手臂上还有指痕。

柏之清对他说:“是关于你的。”

“术士时常与巫蛊联系在一起,多年前就被王国下令禁止了,但民间一直有笃信之风。当年,岐夫人和她的丈夫,都十分仰赖一位北方术士。那位术士做了一次预测,此后建议夫妇二人做出改变……这影响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

柏之清的发言,一直很有他自己那种平静风格,说什么都像是在台上讲话。

即便这时候他是在暗示某个秘密。

读过原著,又刚刚被某金毛犬问过性别,岐玉已经不觉得惊讶了。

这件事,迟早所有人都得知道,然后一起唾弃他。

又提前了。

“是谁告诉你的?”

后面的话,岐玉不打算听下去了。

“不是谁告诉我的,是我托了人去找到当年服侍过岐家的老佣人。令尊令慈当年给了一大笔封口费,遣散了很多人。当然,他们大部分都不清楚这个隐秘,只有照顾婴儿的那两位知情。我原本只是想去了解你的童年,但那位佣人误解了。”

“为什么这么做?”

岐玉起了疑心。

柏之清,也是入侵者吗。

否则难以解释,他为何对原著角色这样关切。

“我对你一直很好奇。”柏之清垂下眼,“这种感觉非常强烈……尤其是在这段时间。”

柔顺的发丝仍然缠在指间,但他眼前的美貌少年已经直起身,也凑近了些。

拿走了一支烟,自己点了抽起来。

他们之间弥散着薄荷雾气。

朦胧其间的,一双冷酷的幽绿猫眼。

含着浊白烟雾的、微张的红唇。

“好奇害死猫,会长。”

他笑着这样说。

“我怎么才能让会长闭上嘴,不把这件事说出去呢。”将烟捏在指间,岐玉再次靠近了些,他眼中涌动着恶意,像是某种玩笑,因为他又是笑着,神采奕奕。

点燃的烟头,被摁在了手背上。

烧灼皮肉的气味、激烈的痛感……

哨兵五感强化,疼痛难忍。

柏之清深呼吸,后背淌过汗水,他感觉到了某种渴望与焦灼的具象化,也令他兴奋。

岐玉十分无聊似的冷下脸,拽着他的领带,迫近了问:“你想要我怎么做,柏会长?……才能让你像个死人一样保守秘密。”

柏之清看着手上的烫伤。

如他所想,岐玉并非不在意被发现,但以他的倨傲恶劣性格,绝不可能为此事低头。

……太可爱了。

“宝宝,你怎么没有一点求人的自觉?”

柏之清叹了气,看向他的同时,也捧住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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