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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日更+加更64.5(152000营养液0.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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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莱的恶人颜赢得了诸伏景光的肯定。

江莱:谢谢夸奖, 继续努力(?)

他觉得这几天自己可以充分锻炼反向运用阴间滤镜的能力了。

从第二天开始,治疗便会伴随有席卷全身的疼痛。江莱知道,这种记忆与药物冲突的疼痛, 即使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也是非常难以忍受的。

因此,在给赤井秀一强行喂完药后,江莱摘下卡住对方的口枷,却没急着直接走开,反而又掰着对方的嘴,强行塞入一个小型医用硅胶口球戴好——以免赤井秀一等会因为过于疼痛而咬伤他自己。

顺便将锁链与床头的稳固度二次加强,再次加厚了手铐与脚铐里面的毛毯绒布。

江莱全程维持着恶人颜, 只是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了一个赞:我真贴心。

因此, 在赤井秀一眼里,这就是另一种形式的羞辱了。但他依然保持着淡然的姿态, 用墨绿眼眸传达着凌冽的挑衅。

江莱微笑着将他的黑色长发拨弄到一边, 回应道:“眼神不错, 希望等会你还能有这样的精力。”

小型医用硅胶口球在阻止对方咬到自己的同时, 也阻止了口的合拢, 没过多久, 吞咽不下的涎水便顺着嘴角淌出。

旁边的诸伏景光将毛巾垫在赤井秀一头下,又拿来一包抽纸,坐在床边给赤井秀一擦着,语气随意道:“弄脏被褥可是非常麻烦的,这可是小孩子才会有的行为, 莱伊你能自己控制一下吗?”

这种生理自然的反应当然是控制不了的, 很显然, 诸伏景光也在表现着自己的恶人颜, 故意说出这样的话,来掩盖自己的照顾本意。

“莱伊就交给你了,我去上班。”江莱洗完手后打了个招呼。

“没问题,你去吧。”诸伏景光弯弯眉眼,“等会药效应该就发作了,给你发有趣的照片。”

“啊,好。”江莱配合着回应,他系好外套的扣子,“晚上见了,莱伊,希望你能多撑一会,不要太快晕过去哦。当然——我相信你的能力。”

表现完美恶人颜后的江莱满意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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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黑泽昭送到学校,江莱驱车前往帝丹高中。

暖融融的阳光从办公室的窗户照进,映亮屋内堆放的书籍和绿植,一切都欣欣向荣。

今天的工作依然相对轻松,给学生们批完作业后,江莱打开手机,看见诸伏景光发在相亲相爱一家人群里的消息。

【#景光大猫猫#:解药的药效发挥速度很快,他挣扎得很厉害,差点把吊瓶的针撤下来,我又加紧了锁链。】

【#景光大猫猫#:好在他的嘴被卡住了,不然他现在肯定要咬伤自己的舌头。】

【#常年出差的墨镜#:这么严重吗,话说不要声音太大,把警察引过来。】

虽然理解对方的意思,不过江莱心里还是忍不住天马行空吐槽了一句:你和景光也是警察啊。

【#江锦鲤莱#:其实……警察已经来过了,昨天萩原上门找我。】

【#常年出差的墨镜#:哈??】

【#常年出差的墨镜#:hagi那家伙……不会参与进来吧。】

【#江锦鲤莱#:应该不会。我和他保证“我不会有事,也不会有人有事”,他就没有再多问了。】

【#景光大猫猫#:他的声音不大。塞上医用硅胶口球后不能说话,而且他自己又克制和忍耐,所以只有疼痛过于强烈时才从喉间溢出的低沉声音。】

【#江锦鲤莱#:……我记得上一次他来我家的时候,我给他塞了尖叫鸡和毛绒玩偶,让他解压。不过这次就没法这么做了。】

【#景光大猫猫#:恶人颜还是不能打破的,要想帮助只能隐蔽一些。我特意在他身下垫了厚毛毯,他可以抓毛毯,这比指甲掐入自己的皮肤要好。】

垫个厚一点的毛毯啊……这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好在就快要过去了。江莱心想。这并不是毫无尽头的炼狱,而是凤凰涅槃,虽有痛苦但希望在前。

他放松身躯,向后靠在座椅上,脑海中整理与思考着目前的现状。

隐藏BOSS阵营已经和红方其他组织充分互动,彰显自身身份。虽然各组织利益有所冲突,但经过多次会议,总算是暂时放下争执、达成临时合作资料共享与全面总攻协议。

而江莱在组织里拉拢中间派的宣传也时刻暗中进行着,特别是在解药研制成功后,更有了一份底气和底牌。利用小绵羊冰酒马甲死遁前悄咪咪埋下的程序和线路,趁着那位先生处于疗养期不能关注外界的时间,借助琴酒的放水和消息提供,那些宣传充分而又隐蔽地抵达了应该看到的人面前。

——微妙的阵营转换暗中进行着,如同一副水墨画缓慢熏染。

胜利的天平也在随之发生倾斜。

江莱眯了眯眼睛。

红方这边的内鬼日益拔除、而准备更加完善,组织里的某些人也在向隐藏BOSS阵营靠拢,解药研制完毕可以治愈和预防那位先生领导下的洗脑。目前还需要拿到赤井秀一项圈的密码,以及能够让黑泽昭摆脱冻龄、顺利长大的药物。

似乎这场最终决战的胜利概率,已经大大倾向于自己这一边。但是……总觉得那位先生或许还有什么底牌。

江莱心里流淌着思绪。

除了组织内部的绝对忠诚者、以及那位先生所掌握的技术,他还有什么可能的底牌是重要而红方这边却不知道的?

脑海中滑过几种可能,却都被一一自我否定。江莱挠挠头,决定既然想不起来,就暂且放过这个话题。

说不定等之后情报再完善一些,就能揭晓了。

=

最后两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治疗确实是绝对的疼痛。

解药像是一把锋锐的剑,切割着那位先生洗脑铸就的枷锁,却也割伤着人的精神和肉\体。

痛感就如同细密的小针、深深扎在每一寸肌肤上,随着呼吸起伏而搅动,甚至在血液里流淌。尖锐的锋芒划破身躯中的每一处完好肌肤。

在这样的剧烈持久的疼痛中,就算是赤井秀一也坚守不住,身体泌出的虚汗打湿套在身上的T恤,他尖锐的犬齿死死咬磨着嘴里的硅胶,更多的涎水溢出也无法顾及。

身躯不可克制的颤抖,赤井秀一想蜷缩起身子、甚至翻滚,然而铁链依然牢牢束缚着他。他紧攥着身下的毛毯,用最后的意志力压抑住喉间的声音。

脑海中滑过混乱的记忆碎片,可没等他梳理与关注,再一波的疼痛又袭来。

赤井秀一的意识有些模糊不清,他很难感知时间,也没有什么力气。

身边的人耐心地一遍遍用纸巾擦着他的脸,间隔一段时间后给他喂药。房门打开又关闭,有人进来有人出去,似乎天黑又天亮,但赤井秀一的感知力此时已经很难判断出什么了,只是半模糊地感触着外界。

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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