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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7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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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她轻柔的用手指拂过了他的眉眼,指尖点花,在他身上留下了无数道红梅,如今都还没有消散。

那是很奇怪的感觉,疼痛小于欢愉,比任何一次都要使人更加容易产生沉迷。但她那次来了后有两天没有来了。

一个人的时候会产生虚假的幻想,次数多得他分不清现实和幻想。就如现在一般,他不知道立在身边的人是真的,还是他幻想出来的人。

褚月见等了一会儿发现他迟迟不动,甚至连呼吸都很轻,手腕上也带了一圈红痕。他现在

的模样有些不对。

她忍不住蹙眉暗想,难道是因为将他关在这里太久了,所以生病了吗?

那可不能啊,生病了可是会死人的。

褚月见伸手将他的下颌抬起来,一张透白得过分的脸,连瞳孔都是泛散的,完全和最开始的模样大相径庭。

模样漂亮,但像是被碾碎了,连眼珠都无法聚焦起来。

观他这般的模样,褚月见脑中警铃作响,担忧是不是自己太过分,而将人玩坏了。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 "奉时雪,能听见吗?"她难得没有再用言语侮辱,堂堂正正地唤着了人名。

变成了人后,他终于从幻想中回过了神,墨色的眼瞳骤地定格了,然后视线落在了她的发丝上。这一刻,他好似灵敏地嗅到了旁人的味道。

她从不用清雅的香,都是用的带着丝丝甜意的香膏。所以……是在什么地方沾的?

眼前人的视线已经聚焦了,可还是处在一种失神的状态,这下褚月见觉得,大约真的将人关得出毛病了。

正思考着要不要将人拉出去遛遛,忽然眼前的动了。因为手没有办法动弹,他只能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他太久没有讲过话了,所以声音带着喑哑的质问: "谁身上的味道?"好恶心。

褚月见一听这话乐了,抬手推开眼前的人,眉眼上挑,态度带着轻慢:“一条狗而已,还管起了主人?"

被推开的人垂着头靠在了笼子上,乌发雪肌在柔和的烛光下,显得有些妖冶,透彻得似在发着柔光。

此刻的他真的像是跌落泥土,已经放弃挣扎的圣者,哪怕是受了迫害,他表现得依旧不动嗔欲。

只有他自己知道,如今正深受着什么煎熬,浑身都是酥麻的疼痛,千万只蝼蚁爬上了身,正一点点将他蚕食着。

他沉默不言,微不可见地动了动腿,脚腕的铁链轻轻地响了起来。褚月见颦起秀丽的娥眉,打量着眼前的人,那种古怪感又袭来了。他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奇妙的话,然后又变成了这幅模样。褚月见心中也升起了奇怪的感觉,有种迫不及待想要打破他冷静的冲动。

方才是想要将他带出的,但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她要将他变作自己的所有物再带出去。这般想着,褚月见转身出去,去想办法了。

那染着旁人香散去了,她连头也没有回。

坐在笼中的人怔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她已经离开了。修长的手握住了铁链,然后用力一拽,铁链不断发出了声响。任他如何挣扎依旧什么也没有改变。

长时间吊着的手腕留下了一道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异常显眼。这一次,褚月见是在三天之后再来的,还是带着一脸的兴奋而来。

拉开了囚笼,她开口第一句话是带着甜味儿的,咬着尾音像极了天真无邪的小姑娘。"雪雪,我给你弄一个印记好不好。"不是询问而是宣告。

听着这般甜的语调,亲昵的呼唤,奉时雪抬起了头,眉眼带着长时间被关后的怠倦,目光恹恹的,好似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

他看着眼前一脸兴奋的人,春意爬满了她灿烂的脸,笑得恰如暖阳覆身。他感觉自己的心奇迹般也在笑。可实际上他依旧面无表情,甚至透着寡情的漠不关心。

褚月见可不关心他现在的情况如何,根本就没有怎么看他表情,猜测他心中的想法。

她打算将他放出去了,长时间关在这里只能刷数值,任务一点也没有进展。

人是要带出去,但前提是要烙印之后再带出去。

为了将他带出去,这几天她想了无数的办法,最后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然后第一时间就迫不及待来了。

她埋头整理着自己找来的东西,做完这一切后,她抬头对着不远处的人弯了眼,嘴角荡出浅显的梨涡。

"很快的,不会疼。"

她要给他留下一辈子都无法磨灭的印记,哪怕她死后,离开后,他也别想着将她忘记。

褚月见目光闪了闪,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了,带着满足和期待,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太过于偏执了。

从一开始她就有种强烈的错觉,这人本应是自己的。

奉时雪目光恹恹地落在她的手上,视线漠不关心地游离着,正在思考她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圣洁的衣袍被打开了,几乎在她触碰到的那一瞬间,下意识的反应使他忍不住喘息出声。

"你……"

耳边响起她带着诧异且古怪的声音,奉时雪颤抖着眼睫,眼睑下泛起了潮红,唇线抿直,克己复礼。

当然一切的

前提是他衣袍下没有东西探出头。

褚月见诧异的便是这点,本来以为自己还要做些准备,他才会变成这样。

不过是碰了碰衣物而已,他便这样兴奋了,真的和这样的脸大相径庭。

“你可真淫.荡。”她感叹一声。

这次倒不是真的辱骂,而是发自内心的想法。

奉时雪垂头看着她的手,依旧没有讲话,神情越发寡淡了。他似是将自己和身体分割成了两人,面容冷静,身体却浮起了一层薄粉,还带着激动。

他无法对说出这句话的人,做出任何的反驳。

因为她太长时间没有碰过自己了,所以几乎在她触碰时,哪怕只是衣裳,这样的行为还是带给了他一种错觉。

因为这样的错觉,他克制不住就有了悸动。

那一瞬间,隐蔽的欢喜席卷全身,身有的八万四千毛孔都在扩张着。

本以为她是想要如同之前一样对待自己,可当她碰上的时候,被挑起的表皮带着细微的刺痛感,他回过了神。

他想起了上次她所说的烙印,想要挣扎,可她握得紧紧的,甚至于带起一股令人忍不住颤栗的快意。

她拿着银针正在雕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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