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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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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虎单手抱着她放到地上,说道:“出去等我,我冲个澡。”

黄瑶迷迷糊糊就被推出了卫生间,门在身后关上,她独自面对着空荡荡的卧室。

她知道这是唐小虎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她还可以离开。

手机上,发给陈书婷的消息没有得到回复,反而有一条高启兰的消息:【注意安全。】

她笑了笑,回了个【ok】回去。

今天唐小龙唐小虎一起回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高启强应该是带着他们一起去见了蒋天。

而从他们回来的状态看,应该是谈的还可以,至少没有当众撕破脸。

唐小虎不主动说,她也不问,她不想让别人来破坏这个晚上。

正想着,唐小虎洗好出来。

他赤着上身,只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家居服长裤,裤绳散着,,露出明显的人鱼线。

即便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过了,但猝不及防的景象还是让黄瑶的脸瞬间红了。

“等我一下。”唐小虎就像是看不到黄瑶的局促,出了卧室。

他和唐小龙的卧室一东一西,中间隔着楼梯。刚走近几步,他就听见门缝中透出的春-光。

太能哭了。瑶瑶说的确实没错。

唐小虎咬了咬后槽牙,走上前敲响了唐小龙卧室的门,不出所料没人理他。

但他丝毫没有这个时候不应该打扰人的自觉,改敲为拍,大声道:“哥!哥你出来一下!”

又是半天过去,直到站在门口的唐小虎觉得自己的耳朵都不干净了,房门才被狠狠拉开一条缝。

从拉门的动作中都能感受到唐小龙的怒气,他开门后就给了唐小虎一脚:“唐小虎,你tm找死是吧。”

唐小虎没有一点愧疚,甚至没有一点歉意,而是理直气壮伸出手:“我没准备,给我拿点东西。”

唐小龙深吸了两口气,在心里默念了整整三遍“这是我亲弟弟,我就这一个弟弟,他死了我没法和死去的爹娘交待”,这才啪得一声甩上门。

几秒后,门又开了条缝,没开封的纸盒飞了出来,砸在唐小虎脸上。

“谢了哥。”他对着紧闭的房门喊道。

他礼貌的感谢只换回一声更大的“滚!”。

回到卧室,卧室中竟然没人,方才就在这里等他的黄瑶竟然没了踪影。

“瑶瑶?”唐小虎眉头一蹙,刚要叫她,却听见身后传来响动。

他凭借多年练出的感知力和本能弯腰一躲,又反手一抓,正好抓住了一条柔软的东西——是他的领带。

领带的另一头被黄瑶攥在手里,看到自己精心策划的偷袭在一秒钟之内被化解,黄瑶尴尬地笑了一下。

“我就是……活跃一下气氛。”黄瑶咬了咬嘴唇。

唐小虎被气笑了,今天发生的一切早就让他在失控的边缘,可黄瑶偏偏不怕死地要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

他听到了轰然一声,那是最后一丝理智之弦断裂的声音。

“活跃气氛?”唐小虎嗤笑一声,点了点头,“行,那就活跃一下气氛。”

说着,他抓着手中的领带一个用力,将黄瑶扯到自己面前。

黄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被她用来作恶的领带却已经绑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唐小虎绑得很有技巧,先是在两只手腕上分别缠绕,然后又缠到一起,剩下的一截被他抓在自己手里。

黄瑶觉得自己像是古代被麻绳拖着上刑场的犯人。

从这一刻起,她的脑中完全陷入空白状态,她全然失去了思考和认知的能力,更别提像之前那样刻意地刺激唐小虎。

于是,胜负已分。

莲瓣片片绽开,她从未见过如此盛大的绽放,好像花瓣都要被片片剥落,只为了露出将熟未熟的莲蓬供人采撷。

和她想象的并不一样,她以为每一朵美丽的花都会被爱花之人轻轻呵护,却忘记了对极端美好的事物产生暴力的冲动只是大脑的正向反馈。

与温柔毫不相关。

还好她喝了酒,黄瑶想着。

她终于忍不住了,泄出一丝好似痛苦的喘息。

这声音微小至极,几乎和呼吸融为一体,却被唐小虎捕捉到。

“对”,唐小虎的声音随着他的用力更加沙哑,像是在鼓励她,“对,出声。”

黄瑶的眼泪控制不住往外涌,她像是溺水的人,她像是被活埋的人,她像是失声的人。

终于,她听到自己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变了形的哭声。

这哭声却好像刺激到了唐小虎,只让他变本加厉。

她受不了了,本能让她哭喊着抗争。

“唐小虎,你放开我!”黄瑶终于抗争起来,她扭动着身体,挣扎着,用腿去踢他。

但她的挣扎却可怜又可笑,好似羊入虎口,唐小虎轻而易举地捉住她作乱的腿,手掌卡住她的膝窝。

黄瑶叫了一声,声音有些尖利。

“哭什么?喊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唐小虎的汗水滴进她的眼睛,蛰得她生疼。

她说不出来话,只是或低或高地哭叫着。

唐小虎得不到满意的回答,并不善罢甘休。

“说话,”他沙哑的声音从牙缝中迸出,“这是不是你想要的?”

黄瑶不回答,他就不放过她,他执拗地要得到一个答案。

他们的关系中,从始至终他都是妥协的那一方。黄瑶知道他的弱点,知道如何招惹他,知道如何让他生不如死。

但他何尝不知道呢?

他要惩罚她,他在折磨她,他要逼她说出一切羞耻的话。

他要让她一一坦白,让她在他的床上写检讨,让她为所有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黄瑶快要疯了,神经被刺激到一定程度,早就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又或者,快乐和痛苦本就是并存的,正如惩罚和奖励从不是反面。

她觉得自己好像糖葫芦上的山楂,奶油塔上的樱桃,石舂下的糍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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