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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师尊是抽象派端水大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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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嗦得跟秋风中的落叶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吓坏了。

江玉言见师叔慢慢站了起来,脸色铁青铁青的,难看到了极点,就想拽着弟弟退开,可他弟弟已经抬手轻轻拍了拍牧白的后背,跟哄孩子一样哄他。

“好了,好了,坏人已经被打跑了,不怕不怕,你最勇敢了。”

江玉言用眼神请示师叔,奚华脸色虽然极度难看,但还是点了点头,默许兄弟二人安慰牧白。

“好了,不怕啊,你受伤了吗?这地上怎么那么多血?!”江玉书大惊失色,“流这么多血,还能活吗?牧白,你伤到哪里了?!”

他作势要扯开牧白,给他疗伤,可此话一出,牧白就哆嗦得更厉害了。

江玉言也一瞬间察觉到了什么,心说,这地上的血应该不是牧白流的,能让牧白吓成这样,那想必是大师兄出事了。

他弟只是有点鲁莽,但说话很实诚的,观这出血量,大师兄应该是活不成了。

那个白衣人必定是个绝顶高手,否则岂能在师叔的眼皮子底下,把大师兄重伤至此?

“师叔……”江玉言左右环顾一圈,才试探一句,“眼下该如何?”

“回客栈。”

那么也就是说,大师兄被带走了,否则,师叔该说,来个人去照顾林素秋。

江玉言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

不管怎么说,都是同门师兄弟,还从小一起长大,谁出事了,其他人心里都不好受。

回到客栈之后,就跟一点火星子,飞到了干草堆上一样,所有弟子都炸开了锅,烧水的烧水,送炭火的送炭火,还有准备纱布剪刀,还有伤药的,就连厨子都被使唤着,重新做一些清谈口味的饭菜。

牧白自回来之后,就一言不发地抱膝蜷缩在床角,饶是江家兄弟好话说

尽了,他都置若罔闻,好像魂儿都被无常勾去了。

江玉书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比划:"牧白,你最乖了,告诉师兄,这是几啊?"

牧白依旧没什么反应,连眼皮都不带动一下的,他不是傻了,痴了,只是在努力回想有关白衣人的一切,还有白衣人说的话。

甚至在回想,穿书以来经历过的种种。

他在努力呼唤系统,希望统子这个没有职业操守的狗东西,可以出来一见。

再不给他点剧情,人物,故事线,反正三个最起码给一个,不给点提示,就一脚把他踹进来,这合理吗?

“都退下!”

奚华终于看不下去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了,再不处理伤口,只怕要发炎溃烂,到时候若是再染了风寒,就更麻烦了。

“把东西都放下,全部出去。”

他上前吩咐道,目光扫过江家兄弟时,还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接下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罢?"

江玉书听罢,立马要说什么,却被他哥抓着手腕,一个眼神硬生生逼了回去。江玉言垂眸顺眼地道:“弟子们明白,甘愿领受。”

而后便拉着弟弟要退下。

牧白这才突然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不许罚他们。”

奚华蹙眉,冷声道:“你说什么?”

任凭他好话说尽了,千哄万哄,都哄不开牧白的金口了,这会儿知道自己还有个嘴了?

“不要罚他们。”牧白软了语气,“求求师尊,不要罚两个师兄,是我不好,是我任性,我淘气,我乱跑了,不怪他们。”

他很自责,如果在街头没有一时心善,抓了把金珠子给那个小童,是不是就不会引起盲女的注意了。

如果不是他拜错了送子观音,又恼羞成怒独自跑出去,是不是就不会让那个白衣人有可乘之机了?

可是,那个白衣人修为莫测高深,如果真心想找他的话,根本不用等他落单,随时都可以过来抓他。

到底……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苍玄风?

奚华和那个白衣人之间的过节,为什么要牵连无辜的人?

奚华见他这副失魂落魄,又狼狈可怜的样子,终究是心软了,他知道小白很善良,

此刻一定很难过,索性就饶了江家兄弟,以期能让小白心里好受一点。

等所有人走后,奚华才问:“师尊现在可以靠近你了么?”

牧白点了点头。

奚华走了过去,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捋起衣袖,绞了湿帕子,见牧白缩在角落里,便更温柔地道:“你离师尊这么远,师尊要如何为你上药?”

牧白这才不情不愿地挪了过去,虽然很抗拒,但脖子确实疼,就任由师尊给他擦拭血污,上药,包扎伤口,甚至是擦拭身子,更换干净衣服。

等所有事都做完了,奚华才对着牧白伸出一只手,道:"过来,让师尊抱抱。"

牧白现在可抗拒他了,只要一看见奚华,脑子里就会反复回响着他说的话。

“一起死好了,黄泉路上结个伴!”

还有大师兄流泪的眼睛,以及他爱而不得心碎的话,都让牧白觉得心堵。

他此刻只想自己好好冷静一下,根本不想和师尊亲近。

牧白没贴过去,绞着衣袖小声说:"师尊,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会儿?"

“过来,抱一下。”奚华重复道,依旧对他伸出了手。

牧白恨得咬了一下嘴唇,几乎没有掩饰他的抗拒,奚华的脸也一瞬就沉了下来,当即就要将人抓过来,紧紧抱在怀里。

幸好敲门声响了,弟子过来送饭。因为牧白有伤,所以饭菜都很清淡。

没什么草腥,就有一条清真鲈鱼还算得上是草腥。奚华深呼口气,又把火压回去了。

接过饭菜就主动挑鱼刺,他的手很巧,挑鱼刺也挑得很漂亮。

夹了一大块鱼肉放在了白粥上,又配了点爽口的酱菜。奚华拿起来先舀了一勺,吹温了才往牧白唇边送。

“师尊知道你心里难受,但这事并不怪你,师尊也没有责备你,再气也不能伤了自己的身子。”奚华温声细语地道:“来,吃点东西。”

牧白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胃里一阵翻涌,脸色也白,所以等奚华再喂他的时候,就摇头说自己饱了。

奚华道:"你才吃了几口,猫儿吃的都比你多,你寻常吃饭,一顿饭是别人两个人的量,吃这么一点儿,一会儿该胃疼了。”

r />他的态度并不强硬,还有些哄孩子的温柔,"来,师尊喂你。"

牧白是真吃不下去了,胃里恶心得要命,强迫自己又吃了几口,就死活不肯吃了。可是师尊还要喂他,他一急,就推操了师尊的手。

奚华的脸色却突然沉了下来,冷冷道:“就为了个林应,你至于这般要死要活的么?”

牧白也立马来了气:"我不仅仅是因为大师兄,更是因为你!"

“好,那你就说说看,我到底哪里待你不好,你要这么冷着我,气着我,还对我横眉冷眼的!”

奚华嘭的一声,把碗放回了一旁的矮桌上,薄唇一启,冷冷吐出一句:“你说!”

“好,这是师尊让我说的,我且问师尊,在师尊的眼里,我和大师兄的命,就不是命了吗?为什么我们被吊在殿檐上时,师尊要说那种绝情的话?两个都不救,你让我和大师兄一起死!”

“这有什么不对么?”奚华不以为意,“师尊当时不是救下了你们两人么?一碗水端得很平,并没有厚此薄彼。”

牧白很佩服他的绝情,还有厚颜无耻,又道:"为什么不救大师兄?他伤得那么重,还断了一只手,流那么多血,他会死的!”

“他受伤,是我伤的吗?他断手,是我砍的吗?他被白衣人掳走,是我把人塞到白衣人手里的吗?”系化一连反问二句,声音再冷了

“反而异你那人对你处处手下留情你当我早睹的吗?”

吗?”樊华一连汉问三句,声音更冷了,“仅而是你,那人对你处处手下望情,你当我是瞎的吗?

“我……”

“还有,你最后冲他说的那几句话,若是你不认识他,又为何说那样的话?既要杀你的人,又如何会帮你,还在意你是否原谅?”

牧白被问的哑口无言了,他才刚要把白衣人告诉他的话说出来,可转念一想,不行,万一这是奚华的秘密,怎么办?

万一说出口后,奚华更加不会放过他了,又该怎么办?

这世间最严的嘴,就是死人了,牧白都懂的道理,奚华又怎会不懂?

“我……我不记得了!”牧白脱口而出一句,“我真的不记得了!”

奚华笑道:“又是这句话,有时候我真的很想

亲手帮你恢复记忆。”但又害怕小白恢复记忆后,就不要师尊了。

师尊出身不好,家世不好,还是世人口中的私生子,母亲充其量了,就是个妾,名声很难听的。

他还背了很多人命,手上沾满了鲜血。

不仅如此,他年纪也大了,只是外表看起来比较年轻,但他不能自欺欺人说,自己就是年轻。

奚华偶尔也会想,自己是不是有点配不上小白,不管是燕郎亭也好,还是柳澄也罢,他们不仅是真心待小白的,而且,年纪,家世,背景,容貌各方面也都很出挑。

而自己只是修为比较高。

“小白,你不想说没关系,师尊不逼你,你气师尊也不要紧,师尊不会被你气死。但你不能为了别的男人,就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

“今天这个饭,你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就是灌,我也给你灌进去!”

奚华又拿过饭,逼迫牧白吃。牧白死咬着牙,就是不吃。

奚华连续问他三遍,到底吃不吃,牧白都连连摇头。

如此,奚华也不废话了,直接起身冲着外头喊:“把江家兄弟捆起来,吊在外面冻一夜!”

“不要!”牧白大惊失色,直接从床上跪坐起来,“不要罚他们!”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好,我吃饭,我吃饭!不要罚他们!我吃了!"牧白赶紧吃饭,直接两手齐用,一手抓菜,一手抓饭,恶狠狠地瞪着奚华,把饭菜胡乱往嘴里狂塞。

几乎嚼都不嚼,就往喉咙里吞。

奚华就不明白了,自己就是想对小白好,就一心一意只想对他好!没有别的坏心思了,可是小白居然用这种恶狠狠的眼神瞪他。

就好像他是小白的仇人一样!

“别吃了!”奚华上前几步,挥手将饭菜打翻在地,一把铂着牧白的下巴,”说,你爱师尊!”

“我爱师尊!”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说你离不开师尊。”

“我离不开师尊。”

"……可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现在开始恨师尊了,不要恨师尊……不要这样……"奚华又不钳他下巴了,还用衣袖给他擦嘴,两手捧着牧白的脸,一声儿地问,

“师尊对你不好吗?哪里不好了?师尊没有疼你,爱你,没有护你吗?”

“那个瞎子修为颇高,你也亲眼看见了,他与我打了个平手,还放了瘴气。你怨师尊让你和林宓一起死,可如果不这么说的话,万一……万一师尊选了你,那个瞎子反悔了呢?”

“万一,他只是在诈师尊,骗出师尊心里真正在意的人,然后杀了你,你要师尊怎么办?”

“.....”

“你埋怨师尊救你,不救阿宓,可是,阿宓是我亲手养大的,他被人重伤还断手,被掳走生死不明,难道我就不心疼,我就不难受了吗?”

“……”牧白还是觉得不对,哪里都不对,可是,他暂且说不上来,只觉得心绪很乱,只想一个人先冷静一会儿,他摇了摇头,“可是……”

“没有可是!我不是神,我只是个人!人都是有私心的,别人都可以有,凭什么我不行?”奚华直接厉声打断他的话,冷冷道,"林宓死就死了,用他的一条命换你一命,他死得其所!"

此话一出,原本都开始有些动容的牧白,猛然抬头看他,一双泪眼睁得大大的,他这么一副狼狈可怜,又震惊错愕的样子,更令奚华怒火中烧。

“为什么要为了别的男人流泪?为什么?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师尊,爱师尊,可却那么在意林宓的生死!”

奚华顿时暴跳如雷,拾手就要掐牧白的脖子,可看见他脖子上缠满了白布,又实在舍不得,只能抓着他的衣领,将他从床上提溜着跪起来。

“牧白,你的心可真大,同时能装很多男人,对吗?怎么,前有燕郎亭,后有柳澄,现在又瞎上了林宓?”

奚华妒火攻心,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就是想让小白专注地爱他一个人,怎么就这么难?

“我不妨告诉你,林宓他活不了!即便他侥幸活下来了,又能如何?一个断了手的残废,还能上天不成?”

牧白简直震惊了。

明明上一刻,师尊还在他面前说,心疼阿宓,下一刻,又在他面前疾言厉色地说这种绝情的话!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师尊?一言不合就暴|露了本性了,是么?

“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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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再反应过来时,奚华的唇角都见血了,眼珠子瞬间烧得通红,揪着他的衣领,一把狠狠将他摔在床上。

“你敢对我动手?!”

奚华一把将人按死在床榻上,浑身都散发着汹涌的煞气,怒火轰隆一声,席卷而来,好像岩浆喷发,情绪彻底失控后,场面也变的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你就为了区区一个林宓,竟敢以下犯上!谁给你的胆子!”

牧白吓得连声惨叫,大力推操着他的手臂,手脚并用地往角落里躲。

“不许躲!!!”奚华更加暴怒,俊美的五官都扭曲起来,连声音都沙哑至极,“你给我好好受着!"

不知道是太惊恐了,还是情绪波动太剧烈,牧白面色一白,竟当场吐了出来,直到把胃里都吐空了,才稍微好受一点。

他是好受了,奚华就更不好受了。因为,牧白吐了奚华一身脏污!

“我……我不是故意的!”牧白趁机往角落里蜷缩,双手护头,连声道,“不要伤害我!!”

奚华倒也没再动他,只是瞥了眼身上的脏污,冷冷道:“恶心,反胃么?”

“是,是的,可能是受了寒。”

“那可未必。”奚华的声音更冷了,神色也更加阴鸷,“孕吐而已。”

“什么?!”牧白大惊失色,猛然抬起了脸,“我?孕吐?!”

“就是你,看来是有了。”奚华冷冷道,“此前师尊喂你吃过丹药,你想都不想,直接吞下去了。还记得么?”

牧白记得,可是,他是一个男人啊,是男人!早上起来的时候,他还“晨醒”了,怎么可能有了呢?

“不可能!你在骗我!”牧白脸色煞白煞白的。

“信不信由你。”奚华凑近,抬手钳起牧白的下巴,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往后安分守己一些!”

他不过只是骗骗小白而已,从来就没喂小白服用过孕丹,小白年纪尚小,生孩子很伤元气的,他又不喜欢小孩子,何苦让小白受十月怀胎之苦?

也不屑于用孩子来拴住小白的腿,让他哪里都逃不了。

可是,奚华现在又改变主意了。

他倒是要看看,小白"怀了"之后,还敢不

敢再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

“你……你出去,你先出去!”牧白头脑一片空白,迟迟无法接受有了的事实,抬手指着门。

“师尊晚些再来看你,你最好安分守己一些,按时吃饭,按时睡觉,照顾好自己,否则……”奚华话锋一转,声音更冷了,"你怀有身孕,师尊不会再伤你分毫,但江家兄弟可要受罪了。"

“你滚啊!”牧白气性上头,抓着身后的枕头,就往奚华身上砸,“我不想看见你!”

奚华抬手接住,作势反砸回去,牧白下意识缩着脖子躲了一下,奚华嗤笑道:“胆子小,就不要学别人放狠话!"

那枕头最后轻轻放回了牧白的怀里,把牧白气得趴在枕头上直哭。

奚华抿了抿唇,眼神晦涩地看了他片刻,还是转身离开了。如果,他没猜错,当年那个被他推下悬崖的孩子,竟还没死。

不仅没死,还学了一身的好本事。看来是回来寻他报仇了。

寻仇没关系,但那个真正的苍玄风干不该万不该,动他的小白!

牧白趴在枕头上哭了好长时间,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只要一想到自己肚子里多了个小东西,他就难受得要命!

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人强行用孩子拴住腿脚!

任务完成后,他本来可以潇潇洒洒地回家的,现在多了个孩子,就多了份羁绊。

或许,到时候他可以请求系统,让他把孩子也一起带走,一根毛都不留给奚华!

对!

一根毛都不留给他!

不想玩了!真心玩不动了,奚华太可怕了,就是个没心肝的坏东西!实在攻略不动了。

"该死的系统!"牧白嗷嗷哭嚎,"你踏马的,跑黑山挖煤了吗?怎么不出来,你怎么就是不出来!!!我被快憋屈死了啊,主角受让我给他生孩子!”

“怎么办呀!我玩脱了呀!”

牧白两手揪着头发,额头哐哐往枕头上撞。

“救命啊!玩大了,玩大了!”

“奚华就不是个正常人啊!他从始至终都只爱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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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白一愣,吸着鼻子抬头看,就看见眼前不知何时,凭空冒出来一个圆溜溜的东西,通体玫瑰金,长一对透明小翅膀,从外观来看就是个粉色小猪。

他谨慎小心,又略带点矜持地小声唤:"统……统子?"

粉色小猪扑棱着翅膀,猪脸上慢慢绽放出两颗圆溜溜的,跟葡萄一样大的眼睛,见到牧白后,眼睛一亮。

一边欢快地扑棱翅膀,一边围着牧白转圈,还发出了甜甜的小奶音。

【小白!】“统子!”

【小白!!】

“统砸!”

【小白白!!!

一人一猪互相深情呼唤对方的名字,作势要扑过去来个拥抱,哪知牧白直接一把掐住粉色小猪,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

牧白乘胜追击,跳到地上,随手扯了个椅子,在粉色小猪惊恐的目光中,拿着椅子哐哐乱砸,还一边砸,一边骂:“饭桶,大饭桶!”

“把我一脚踢进来,就彻底不问事了,是吧?”

“积分扣光光!年终奖扣光光!”

“我要投诉你!”

牧白破口大骂:"坏统子!你踏马跑哪儿去了?我想死你了!!!"然后,就果断又给了一板凳。

系统:?语序颠倒了吧?

不该是“我想死你了”,而是“我想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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