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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你递给我的(要叫他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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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要你出声,他们就能发现你"

男人一只手固定在她腰间,另一只手的指尖仿佛漫不经心地拂过她越发滚烫泛红的耳尖。

然后固定在她腰上的那只手拿开了,苟安耳尖地听见衣服布料摩挲的声音。

拉链滑动的声音像是一把电锯,从天灵盖锯开她的脑壳。

"然后带走你。"

从她面颊拨弄睫毛的手落下,重握着软的不像话的腰--

感觉她因为紧张和别的什么情绪在微微颤抖。

每一丝一毫的变化都能通过他干燥灼热的掌心传递,男人微微俯下身,对视上怀中小姑娘泛红的双眼:"门就在你身后。"

而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要怎么样,都随你。"

男人浑身都是滚烫的,唯独唇瓣冰凉。

那柔软而低温的触感最开始落在她耳后的时候,苟安不自觉地像是一只鹌鹑似的蜷缩成一团

这样诚实又生涩的反应引来压在她身上那座大山的稍微一顿,然后还没有等她为之松一口气,下巴被捏住,微微抬起。

她短短惊呼一声,头被迫偏向一边,躲开了他落下来的吻。

于是带着男人身上气味的冰凉唇瓣,堪堪擦过她柔软的唇角。

"嗯,接吻也不要?"

他还有心情笑出声,"我被嫌弃了?"

男人的声音就像是在沙砾中滚过,已经沙哑得不像话。

抓着他衬衫的人应声茫然地抬了抬头,用那双湿漉漉的双眸了他一眼,像是有点困惑这个人为什么又在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谁敢嫌弃他。

要么怎么说恶毒女配总是傻得要命呢,就这样轻而易举地上当受骗,原本死死地低着的头主动抬了起来--

那样的眼神着他,贺津行很难不低头去吻她的睫毛。

在她发出无意识的"唔""唔"的声音,因为觉得痒向后躲避时,灼热的吻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她耳后无暇细腻的一片雪白上。

苟安原本双手只是松松搭在男人的肩上,突如其来的进攻,让她无声地下意识收紧指尖--

那又痒又痛的触感,和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在做这件事的人是什么人的熟悉气息环绕下,心跳如雷,她几乎就要溺毙。

一门之隔的门外,外面原本找不到的人的几个,方向感却突然来了一样,安静了片刻后,突然有夜朗的声音说:"这里还有个小休息室。"

贺然:"哪?哦,在这。"

贺渊:"她要么也是回船舱休息,怎么会躲进这个休息室?"

"你不懂苟安那个脑回路,"贺然暴躁地说,"她什么事干不出来?"

门把手被人从外面拧了下,贺津行几乎是同时感觉到怀中好不容易柔软得成一滩的人这会儿瞬间紧绷--

而门外粗蛮的侄子在嘟囔了声"也锁了"之后,改成用力捶打门板,喊着"苟安"的名字,问她在不在里面。

她在啊。

当然在。

只不过是同时也在他怀中抖成了筛子。

贺津行向来没有什么同理心,低下头,唇瓣扫过她发顶的绒毛,如同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他拍拍怀中人微颤的背:"安安,他们在叫你哦。"

世界上找不到在比他更加恶劣的人。

此时她衣裙虽然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但是早就被他蹭的一身水汽,皱皱巴巴。

"要不要搭理他们?只要你出声,贺渊就会进来不是很信任他吗?"

鼻尖、眼角因为一串落下来的陌生接触微微泛着红,眼角还挂着凝在那将掉未掉、生理性逼出来的泪珠。

"保镖也在。"

贺津行一边恶意调侃,动作却完全相反的吻去那一颗晶莹剔透的眼泪,垂眼眸中,是风平浪静言语声中暗藏的波涛

外面的人还在孜孜不倦地砸门。

他"啧"了声,终于开始有点烦少年人的执着--

一把将半趴在他怀里的人抱起来,等她低呼一声以奇怪的方式坐在他的臂弯,不得不双手环抱他的脖子和肩膀稳住身形,男人将她放在了房间内唯一靠背比较高的单人沙发上,拽过了挂在角落里,保镖的西装外套,罩在她的身上。

眼前一黑,苟安下意识挣扎。

下一秒,一只大手摁着她的脑袋将她摁回沙发后面,"藏好,别动。"

四个字说完的下一秒,贺津行直接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门外贺然正抬起脚准备物理爆破,冷不丁门开了,他一脚差点踏空,踉跄着差点坐到地上去!

"你妈的,谁啊!"

他骂骂咧咧抬起头,就见休息室门后,贺家掌权人此时此刻面无表情地望着他,这个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而此时此刻空气中弥漫着不可言喻的味道,在他身后沙发上显然还有个人。

完全被保镖西装外套遮盖住,沙发的一端软软都垂下一缕柔软的黑卷发,除此之外他们能见的,只有她软软地踩在沙发另一端扶手上的脚。

纤细而白皙。

让人有一种她再用力一些,就会自己把自己的脚拧断的错觉。

"吵什么?"

贺津行眼下的情况上去绝对称不上多好,凌乱的头发和有些皱的衣服,他依旧站在门框的阴影中,站在门外的少年们不清楚他的腹部往下--

只知道裤扣肯定已经解开,裤腰松垮挂在腰上,露出清晰的腹肌。

那双写着不耐的双眸和微蹙的眉,象征着这张脸此刻失去了平日里的温和笑容,眼底暗含的猩红翻涌

无一不在说明,他被打扰了好事。

"小、小叔。"

贺然一瞬间,紧张的眼珠子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你怎么在、在苟安的休息室--"

"那杯被加了料的酒被我喝了。"贺津行面无表情地说,"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的事,你们在这咋咋呼呼个什么劲?"

他一句话,门外站着的人都愣了愣。

"苟小姐知道自己闯了祸,现在提供了她的休息室试图善后。"他停顿了下,"怎么善后还需要告诉你们吗?"

嗐能怎么善?

这船上不说等着贺津行青睐的年轻男女究竟有多少,哪怕是想找个身价清白的特殊服务业,也不是什么难事。

贺然目光不自觉地瞟向贺津行身后沙发上那人,大概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那只脚狠狠地往里缩了缩--

几乎整个人都要消失在夸大的西装外套下。

"那苟安呢?"

"我怎么知道,找不到人问我要?我这一晚上被你们这些精力旺盛的小鬼闹得还不够多吗?"

贺津行都这么说了,谁还敢多废话一句,同为男人深知干某些事被打搅有多暴躁,更何况还有霸道的药力在--

甲板上的人不敢再过多说什么,除了夜朗微微蹙眉多了几眼被贺津行很好地遮挡住的人,剩下两名少年几乎是红着脸立刻走开。

休息室的门重被重重关上。

黑暗中,男人侧耳听见原本凌乱而来的脚步此时逐渐远去,沉默良久。

随后,唇角翘起,望着重归入宁静的月色,露出嘲弄的薄凉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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