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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很浅,用清水和医用酒精清洗即可,只是擦伤的面积较大,盛穗上过红药水后,决定用药箱里仅有的纱布,将右手掌包起来。

左手不常用,上药和包扎时的动作略显笨拙;一分钟后,盛穗看着她熊爪似的小白胖手,无奈地摇头笑了下。

正想着这样会不会太夸张时,耳边传来远远脚步声。

盛穗抬头,就见同样早起的周时予站在几米外,目光精准落在她举起的受伤右手。

“手怎么了。”

男人眉头倏地紧皱,说话时迈着长腿过来,扫过她身旁的烧烤架,低声罕见有几分急切:“怎么弄的。”

盛穗想,周时予大概误以为她伤口来自金属架子,担心破伤风才语气急切。

“没事。”她将右手背到身后,抿唇。

“但你的手还在出血,都从纱布里渗出来,”周时予俯身,逼迫盛穗同他对视,瞳孔漆黑直直盯着她,“让我看一眼,不会弄痛你的,我保证。”

“......”

见盛穗垂眸依旧无动于衷,男人眉头皱得更紧,低声是不容拒绝的绝对压迫感:“我只是想看下你的伤口,这也不可以吗。”

对于眼前场景,盛穗觉得莫名熟悉,同昨晚相比,只不过是两人身份对掉。

她并不解释纱布的隐隐血红色来自药水,回想昨晚被搪塞的回应,含糊其辞:

“你不用担心,伤口我已经处理好了,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可以。”

周遭死寂的氛围凝固,她避开对方视线,又狠狠心、直接挪用周时予昨晚同她说过的原话:

“以及,难得出来一次,我们一定要说这些——”

“......”

她话音未落,忍耐到极限的男人不再废话,两侧咬肌绷紧,直接弯腰将盛穗打横抱起,冷着脸朝远处的停车处走去。

盛穗不想周时予受累,更知道她体力上的反抗毫无疑义,只垂着眼,任由着被抱到副驾驶的车门边,再被放下。

她后腰抵在坚硬车门,凉意隔着衣料从背脊钻进骨缝,右手仍死死背在身后,无声地表达抗议。

从男人压抑隐忍的深呼吸中,盛穗能清晰感受到周时予处于临界点的怒意。

“......是金属物品划伤的吗。”

最终周时予也只将她圈困在怀中,强势的冷木气味铺天盖地;男人用前额抵着她的,声线沙哑、却不难听出在竭力放柔和:“如果是,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盛穗快被他炙热的吐息灼伤皮肤,耳边回荡昨晚男人死不坦诚的说辞,梗着脖子,闭眼扭头:

“我没想过刻意隐瞒——”

下一秒,盛穗下唇被人狠狠封咬住,卷席而来的刺痛感,瞬间盖过右手的擦伤。

不容拒绝的亲吻来势汹汹,带有几分警告惩戒、几分恼羞成怒、和几分走投无路的意味。

这是印象中,周时予第一次在她面前、彻彻底底的情绪失控。

蛰伏在男人骨血里的野兽被唤醒,盛穗被紧紧压在车门不留一丝缝隙,更因为周时予的不断逼近与索‘////取,到最后连呼吸都艰难。

她紧攥着衣袖不肯示弱,在逐渐泛上的窒息感中,同样感知着男人此时加倍的无言委屈和深刻痛苦,最后竟为她终于能有片刻的感同身受,而荒谬地生出几分满足与快‘////1/’感。

不知多久过去,周时予终于肯放过她,薄唇向后退去半寸,就见盛穗头无力的埋在他肩膀,急促而剧烈地大口喘‘///’息着。

“......药每天都会吃,没有固定时间,通常会等待你睡着再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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