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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2 章 朱祁镇:放过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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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朱厚照好奇的想要伸手去摸摸看,然后被朱元璋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下来了。

朱厚照:“……”

朱元璋冷冷道:“这是主播听说你们俩要受刑,特意送来的。不用好奇,这不是小孩子该玩的,等他们俩上完刑之后,就知道这东西究竟是干什么用的了。”

后半句话是对着朱厚照说的。

说罢,朱元璋让人把这五个糟心的玩意压远了一点,转头和几个人商讨起他们的惩治措施。

最终,一行人讨论了一刻钟后,最终做出了决定——对朱祁镇一号实施刷洗,毕竟这个又是夺门又是叫门的,甚至还有差点把于谦一伙人弄死的不良信用记录在内,更罪该万死一点。

至于朱祁镇二号,虽然没有经历夺门之变,但这个人也叫过门,也在土木堡之变中害死了无数忠臣和士兵,处以枭令之刑。

最妙的是,这两种刑罚虽然极其痛苦,但是一时半会儿都不会死,只要医治得好,拖上个几天不死也可以。

主播给的这个好东西是加强版,属于季驰光和其他两个宿主调整过后的——一秒钟可不止三天了,而是三年。

绝对能让两个朱祁镇在死之前好好的经历一把那些人的痛苦。

孙氏这边则要简单许多,朱元璋亲自拍板,对其中两个还没来得及干太多坏事的实施了贴加官的刑罚,另外一个帮着朱祁镇完成了夺门之变的直接凌迟。

所谓的贴加官,就是把罪犯绑在两条椅子上,绑得牢牢的,叫他一动也不能动,然后再将一张普通的桑皮纸覆盖在他的脸上,喝一口水喷上去,将桑皮纸打湿。

桑皮纸遇水就会发软,从而均匀柔软的覆盖住人的面部。

这种纸的韧性和隔绝空气的效果非常好,一张纸可能达不到彻底隔绝空气的地步,但是随着桑皮纸越贴越多,罪犯会一步一步的感受着窒息的死亡向他袭来。

这个过程是漫长的,等待死亡总比一瞬间的死要来的更痛苦。

孙氏将充分“享受”自己死亡的全过程,在绝望之中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死去。

听完自己要遭受的刑罚,三个孙氏里面有一个当即就瘫在地上了,剩下的两个不禁把目光转向了在旁边坐着的、一直

() 都一言未发的朱瞻基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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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看着她那副绝望的神色和眼中隐隐的希望,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要是以往,只要孙氏露出这副表情,不管求的是什么,朱瞻基一定会答应。

但是这次……

他轻轻的摇了摇头:“贵妃,你就放心的去吧。”

他在孙氏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笑了笑:“以前是朕做错了,胡氏是个好女人,你放心,你走了以后,后宫不会无人打理的。朕会重新扶胡氏做皇后,再把祁镇和祁钰过继到她名下,然后,名正言顺的立祁钰做太子。”

他的声音轻柔的不可思议,像是在情人耳边低声呢喃那样温柔,却字字诛心。

孙氏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敢置信。

就连旁边的永乐帝等人不禁侧目。

杀人诛心啊。

躲在永乐帝身后的小朱瞻基都忍不住看过去。

孙氏这辈子最恨的人,想必就是胡氏了。

就算是废了她孙子太子之位,把她儿子变成太上皇的朱祁钰,在孙氏这里,说不定都没有胡氏的仇恨值高。

对于孙氏来说,胡氏简直就是她的一生之敌。

曾经以为是掌中之物的太孙妃的位置被胡氏抢走,朱瞻基登基之后,她只能做贵妃,胡氏却是皇后。好不容易压过胡氏一头,做了皇后,却被张太后处处压着,宴会场合都得让胡氏坐她上头,好好的皇后做得没滋没味的。

结果,她现在落魄了,胡氏却又要风风光光的回到她的皇后宝座上去,甚至还要把她最骄傲的儿子都抢走。

三个孙氏在一瞬间都忘记了对死亡的恐惧,尖叫着扑过来:“我不许!我不许你这么做,我不许!!”

直到被人拖走,带出去老远,孙氏都尖叫着不同意,那尖锐的声音响彻整座皇宫。

小朱瞻基问:“你真的会让胡皇后养朱祁镇吗?”

朱瞻基微微一笑:“当然不,我只会把他永远的囚禁在皇宫的一个角落。”

至于刚才说的,全都是骗人的。

只要随口说一个谎言,就能让孙氏难受的要死,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朱瞻基确实是个恋爱脑,但这不代表他不爱自己的国家,不爱自己的小儿子。

孙氏的行为,已经彻底的触及了他的底线。

同一时间,朱祁镇也被带了下去。

经历过夺门之变的朱祁镇一号是第一个被行刑的。

他被扒掉了所有的衣服,赤身裸体的躺在铁床之上,然后被人用铁链牢牢的锁住。

异常冰冷的铁链和铁床让朱祁镇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被派来执行这一套刑罚的是范广。

在未来,朱祁镇为了感恩将他放回来的瓦剌人,将他的妻女和宅邸送给了瓦剌人。

范广是一员猛将,根据朱祁钰们的说法,当年,瓦剌

() 来犯的时候,他是以石亨的副将的身份镇守德胜门的,甚至在也先败退之后,他还追出去数百里,将其逼迫至紫荆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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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他们全家和也先都不共戴天。

朱祁镇把范广的妻女赐给瓦剌人,瓦剌人又怎么可能真心待她们好?

这不仅是折辱,更是逼着她们去死。

也就是朱祁镇干出这死出的时候范广已经死了,要不然,他就算半夜的时候两只眼睛睁着上岗,恐怕也逃不过范广的鱼死网破。

范广看见朱祁镇的反应,笑了一声:“太上皇是嫌弃这铁床冰冷了吗?放心,很快就热起来了。”

朱祁镇听到他的声音,浑身抖得厉害,身上的白肉顺着脊柱,整个儿的在抖,抖成了一片白色的浪。

“朕、朕知道错了……放过朕,放过朕……啊!”

他哆哆嗦嗦的抖出的不成连贯的词句,最终戛然而止于浇在他脊背上的滚烫的沸水。

在一瞬间,那片白色的浪被热水烫得火红,朱祁镇的嗓子,在那一刻发出了一声不似人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

他撕心裂肺的吼叫着,拼命的向在场任何一个可能救他的人求饶。

“爹!爹你救我!你救救我啊!我是你最疼爱的祁镇啊啊!”

范广面不改色的又浇了一壶。

“啊——”

朱祁镇脸上不断的有汗水滚落,他的牙齿咬住了下唇,深深的嵌入,咬到了唇破流血,皮开肉绽的地步。

但是,或许是后背处传来的疼痛过分的强烈,他竟然已经感受不到唇舌之间传递的痛苦。

他看不见朱瞻基此时的表情,自然不知道这个曾经疼爱他的父亲这会儿面沉如水,瞧着冷酷极了。

于是,他转而去哀求他心软的弟弟。

“祁钰……你救救哥,哥知道错了,你救救我……我以后不管做什么,我都听你的,你救救我啊……”

朱祁钰二号还没有经历夺门之变,这会儿多少还有点心软,但是一想起自己的未来和于谦范广的经历,他一下子又心硬如铁了,别开头去,看都不想看。

朱祁钰一号更不用多说,在西苑的那些日子,早就磨平了他对这个哥哥最后的一点兄弟之情,别说救朱祁镇了,他甚至巴不得他赶紧死。

朱祁镇哭喊着叫了很多人的名字,甚至在疼到恍惚的时候,他还喊了于谦,喊了张辅和朱勇等人的名字。

这些人曾经都很敬爱他,他们都盼着他成才,都盼着他给大明带来更好的明天,但是他们最终都对他失望了,有的被他害得死在了战场上,有的更是恨不得他这个皇帝从来没有过。

朱祁镇惨痛的呼喊着,他的眼前已经出现了恍惚的白光,可就在他要痛晕过去的时候,范广又适时的浇上一壶水,让他硬生生的痛醒过来。

朱祁镇气若游丝:“让……我死……让我死……”

() 他已经不奢求自己能够活下来了,只想求一个痛快的死法。

但是朱元璋又怎么肯放过他呢?

见沸水已经浇得差不多了,朱元璋抬了抬手,叫人扛了一把铁扫帚上来。

洗已经洗完了,这个时候该刷了。

范广接过那把扫帚,掂了掂重量,然后冲着朱祁镇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太上皇,扫帚来了——”

他毫不犹豫的将扫帚扎进朱祁镇的皮肉之中,然后狠狠的一拉。

伴随着某种东西撕裂的声音和朱祁镇更为惨痛的尖叫,朱祁镇后背大块大块的皮肉被撕扯下来,甚至,因为范广用的力气太大了,仅凭这一下,就能直接看到朱祁镇脊柱处森森的白骨。

朱祁镇的脚拼命的乱动着,挣扎着扭动,试图从范广的扫帚下逃走,他的嘴巴一片鲜血,那是他之前自己咬破的,因为长久的趴在铁床上,铁床又已经被沸水的温度浇到滚烫,他现在整张嘴都已经粘在了一起,血肉模糊。

伴随着朱祁镇嘶吼的动作,唇齿间原本已经粘在一起的皮肉被他自己的动作撕扯开,痛上加痛,看起来更是血淋淋的一片,令人不忍直视。

“……”

朱祁镇依旧在痛楚的叫喊着,但是他已经彻底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疼痛已经侵占了他的大脑,他依旧清醒,但他却已经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无意识的痛叫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世纪吧,范广终于停下了他的动作,然后朱元璋慢慢的背着手踱步了过来,接过小朱棣递过来的清水,屈尊纡贵的给朱祁镇喂了一颗东西。

朱祁镇这会儿整个人都已经被汗和血浸湿了,气息微弱到几乎没有,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就这么被人抬着脖子,喂下了那颗东西。

朱元璋笑了起来:“咱的好玄孙,做个美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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