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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3 章 听你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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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雷勒修感觉自己就像马戏团里在台上表演的小丑,而金缪是台下那个捧场的观众,表演结束还会发出惊叹声。

金缪乐此不彼的爱看他吃东西,他没东西吃,金缪就给他塞吃的,有些是别人送给金缪的,有些金缪自己买的,他不喜欢吃的,都一股脑的塞给他。

那段时间,两人维持着一个诡异又和谐的状态。

……

金缪在他们吃饭的时候就上楼了,一伙大老爷们吃得又快又粗鲁,

菜汁都像要从碗里飞溅出来了,免得殃及他这条池鱼,他就上了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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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勒修在楼下匆匆扒了两口饭就上来了,上来给他换药。

金缪放下书,把衣服给脱了。

“你……给我留饭了?”身后雷勒修问。

金缪随意从鼻间哼出一道声音应了声,“谁让只有我一个好人呢——吃完了?”

“嗯,吃完了。”

金缪长腿一迈,反跨坐在凳子上,阖着眼,“聊什么了?聊那么长时间。”

他想知道什么事,犯不着去听墙角。

他语气漫不经心的,听不出其中是个什么情绪,雷勒修拆药的动作停滞了一秒,说:“她家里灯泡坏了,想让我去帮她修一修。”

金缪不经意的笑了声:“是吗。”

“这么多人呢,就找你啊。”

雷勒修心里有点高兴,他也说不清为什么高兴,他声线沉稳道:“或许因为刚好我那会儿去开门。”

金缪回过了头,抬起了雷勒修的下巴,雷勒修湛蓝的眸子沉静又深邃,这张脸好看是好看的,只是攻击性太强,阴沉孤僻,看人都直勾勾的,容易给人造成距离感和威胁性。

“我们修,也是个好心的人呢。”

他随口调侃了一句,脑袋转回去趴在了凳子上。

剩下雷勒修摸了下自己的下巴,说他已经拒绝了。

金缪只“嗯”了声,信没信也不知道。

雷勒修在他身后一直瞥着他。

金缪的注意力并不全在这件事儿上,看到雷勒修那双蓝眸,他就想起那个雨夜里,坚韧的半血族带着一股韧劲儿,强忍又忍不住红了的眼尾,让人好生想要欺负一番。

金缪指腹抵在了唇边,轻轻摩挲。

掌控一个人的欲望,支配一个人的感情,这种感觉,就仿佛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身后,雷勒修问他伤为什么好得那么慢。

金缪瞳孔里的暗红微闪,他侧了侧头:“也许药效不太好吧。”

他一顿,又说:“想要好得快一点儿,其实还有另一个办法。”

“什么——”

雷勒修话还没落地,金缪拉着他手一扯,他贴近了金缪,金缪说:“让我填饱肚子,恢复得也会快点儿。”

雷勒修默了默,“你想我怎么做?”

金缪按住他脖颈上的动脉:“就算我吸干你的血,你也愿意?”

“我不知道。”雷勒修说,“但也许你可以试试。”

他眸子里透着股狼性,话里甚至没有过多好听的话语修饰。不会讨好,不会说好听话,只讲事实,做了十分,也只会讲三分。

他一直都这样儿。

就像他把伊尔诺当成他的责任,他总是说得少,做得多。

“你应该跟我要一些承诺

() ,不然很吃亏的。()”

“?[(()”

雷勒修的耳朵不知怎么,腾的一下红了。

两人日日夜夜睡在一个屋,抬头不见低头见,没谁觉得哪儿不对,之前那段时间他们也是这样过的,但在埃斯恩他们眼里,这很是暧昧。

雷勒修忙了一段日子,空闲下来,在金缪身边如同他的贴身保镖,旁人在背后免不了编排点香艳事儿,两个大男人这么黏糊,有人在一晚酒后,脱口而出,说雷勒修是个跪舔血族的小兔子,金缪也是一个恶心的家伙。

显然,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觉得了,不然不会说得这么流畅。

-

夜深,金缪从外面回来,拿着一只桶,里面两条肥嫩的鱼游着,今天他出门去钓了鱼,没让雷勒修跟着,这鱼明天还可以给雷勒修加个餐。

然而他没想到,雷勒修先给了他一个惊喜。

房间里开了灯,雷勒修弯腰在整理床单,他推门进去,“吃过了?”

“嗯。”雷勒修背对着他。

金缪没太在意,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知道他洗过澡了,床边叠着一身睡衣,干净的,是给他准备的,“桶里的鱼你明天处理一下吧。”

雷勒修说好。

他拿了衣服,准备去洗个澡,一股鱼腥味熏得他难以忍受,房间里没有热水,要去楼下。

金缪洗完澡出来,碰见了埃斯恩,埃斯恩看到他,面上有几分尴尬的神色,摘下眼镜擦了擦,“雷勒修还好吗?”

金缪一顿:“修?”

房间里光线昏暗,雷勒修站在柜子前收拾着东西,从金缪回来,到他洗完澡,他还在收拾,跟个大忙人似的,金缪靠在床头,看着他忙碌的背影,问:“还没收拾好吗?”

收拾的声响一静,雷勒修“嗯”了声,“太吵了吗?你先休息吧,我看会书就睡。”

“这个时间点儿你看书?”

“……”

金缪拍了拍床:“过来。”

这么晚把人叫上床听着也挺不纯粹的。

雷勒修脚下慢慢挪到床边,金缪嫌他墨迹,拉了他一把,他跌坐在床上,床回弹了一下,发出嘎吱的一声响,听着叫人瞎想。

一呼一吸的呼吸声在这密闭的空间仿佛被无限放大,雷勒修眸子四处乱转,金缪抬起了他的脸。

雷勒修嘴角破了道口子。

金缪:“跟人打架了?”

雷勒修含糊其辞,说磕碰了一下。

金缪似觉好笑:“磕碰到人家拳头上去了?”

雷勒修:“……”

这件事他无法和金缪说,一说,就会牵扯到为了什么打起来,他不想那些腌臜话进金缪的耳朵。

金缪看出来了他不想说。

雷勒修一有不想说的事,不想回答的话,不想开口的时候,就会垂下眼,嘴唇紧抿,跟个倔驴一样。

过程他在埃斯恩那儿也套话套得差不多了。

金缪问他躲什么,躲得了今晚,明天他一样能知道,“还是明天你打算直接不见我?”

“没有——”雷勒修说,“没有这么打算。”

金缪就没见过雷勒修这么扭扭捏捏的时候,他看了看他的伤,偏过头,在他唇角舔舐一圈,雷勒修颤着睫毛,抬起眼看他,金缪说这样好得快。

他没骗他,只是多少也没那么纯洁而已。

“东西明天再收拾,睡觉吧。”金缪说。

雷勒修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金缪这是不打算继续跟他在那事上纠缠下去了,他手脚利索地爬上了床,从金缪身上越过,钻进了被子。

片刻后,雷勒修翻了个身,口吻发沉道:“我觉着就那一下,好得没那么快。”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样?”金缪顺着他的话往下问。

“就……多两下,应该好得快点儿。”雷勒修硬着头皮往下说。

他没干过这种事,这骗人技巧用得最多的,大概就是在金缪身上了。

金缪都不忍心告诉他,他的撒谎技术有多差。

“哦?”金缪问,“两下够吗?破了那么大一口子。”

雷勒修脸上发烫,不敢再过分,道:“应该够的。”

金缪摸到他的脸,摩挲着道:“那就多退少补吧。”

多退少补,怎么退,怎么个补法,就很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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