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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疼不疼 亲亲就不疼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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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全是按出来的。”黎弛靠在他身上,“我也想抽。”

祁倦摘了唇边的烟,递到他嘴边,殷红的唇透着被采摘过的润,微微张开,含住了烟蒂,唇抵在他的指腹上,吸了一口烟,呛着了。

祁倦勾了下唇,拍着他背,把烟叼回唇边:“小朋友学什么抽烟。”

“你还跟小朋友上床了呢。”黎弛说。

祁倦坦然:“我耍流氓。”

黎弛看起来对这事儿接受得还不错,光是这样儿,他那会看向他的黑眸里都宛如沁了一层水雾似的,而且像是好奇,时不时的低头看,看了又害羞。

黎弛:“……”

他问:“祁哥,你跟我做的这种事儿,以后还会跟别人做吗?”

祁倦说不会,睨了他一眼:“你还想跟谁做?”

黎弛说他也不会,还说,如果祁倦要是骗他。

“我就……我就咬死你。”小狼崽子第一次在他面前露了利齿来威胁。

没有半点威胁性。

祁倦笑了,没当回事:“行啊,往哥哥这儿咬。”

他指尖点了点自己脖子:“哥洗干净送你嘴边。”

黎弛从他身后抱着他,靠在了他肩膀上,垂下的黑眸沉沉的看着祁倦的脖子,半晌,翘着唇角蹭了蹭他肩头,分外甜腻道:“我怎么舍得呢。”

是没舍得,只是说完给他那盖了个戳。

……

第二天黎弛下楼时,腿还是酸胀的,外面雪盖了很厚的一层,今天也没有融化的迹象。

“昨晚那么早就睡了?”黎冉随口问道。

“睡觉时间都管呢。”祁倦拿了瓶水放在了桌上。

黎冉看到他,注意力稍稍转开:“你在说我管的多?”

“哪敢啊。”祁倦在黎弛旁边坐下。

黎弛这体质痕迹不容易消,腿根破了的那点皮,他今早看了看,好了,但是红痕怕是还得过几天。

身上厚衣服倒能保暖些,他们在楼下待了会,老九一直没下楼,他是他们中唯一的木系异能者,跟他同住一间房的人去看,发现他发烧了,被这骤降的温度给冻的。

他病倒了,院子里的那些荆条都没了锋利感。

第二天中午,外面传来一声尖叫。

“啊!项哥,项哥救救我!”

女人被藤蔓拖拽着往丛林里去,地上的雪蹭出了一条路,她满脸惊恐,另一边是黎冉,她拽住了围墙的大门。

这时,旁边一根荆棘如游龙般钻过来,陡然有了活力,跟那藤蔓纠缠,项鹰找准机会,一道雷电砸了过去,那藤蔓断了一节,“嗖”得缩回去了。

地上雪堆得有点厚,一脚踩下去,脚都陷进去半截,女人往项鹰身上扑,项鹰躲开了,在他身后的祁倦裤子差点被拽下去。

“我擦……”

女人直面砸在了雪地里,手还拽着祁倦的裤腿。

黎弛哈出一口白气,拎着一根荆棘回头,看到这一幕,眸中一沉,手中荆棘从雪地里朝女人爬了过去。

祁倦注意到了那根东西,顺着一路看到了黎弛,黎弛扬了扬嘴角,荆棘转了个方向,往祁倦去,祁倦裤子刚差点掉了,这会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随后,他反应过来,老九在楼上休息,所以刚才是黎弛操控的植物。

在场几人都朝黎弛看了过去。

黎弛没得到夸赞,有些不满的把荆棘扔在了雪地里。

那一下多少带点怨气,荆棘深深的陷在了雪地,被他一脚踩了过去。

“你能催生种子吗?像老九那样。”

“你什么时候发现能控制它们的啊?一次性能控制多少?”

几人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黎弛处在话题中心,问答都简便,不想说的就看向祁倦,祁倦明晃晃的给他撑腰,看得对面的男人感觉自己再多问一嘴就会挨揍。

“项哥,还好有你。”旁边女人后怕道。

项鹰:“是黎弛救了你。”

女人僵着笑对黎弛道谢。

黎弛垂眸,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起身说去一趟厕所。

他走后没多久,女人坐在了项鹰边上,项鹰皱眉道:“那边地方那么大,你挤我干什么?”

“我刚才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女人说。

黎冉拍了拍祁倦肩膀,祁倦挑眉,跟她换了个位置。

“害怕是吧?”黎冉说,“来,来我怀里,我抱你。”

祁倦噗的笑了声,过了会儿,悄无声息从沙发上起了身。

刚儿黎弛走的时候捏了好几下他的手。

别墅回廊,他路过杂物间,还没走过去,半开的门往后敞了敞,清瘦的手从里面伸出来,攥住了祁倦的衣摆,门掩了黎弛半边身体,他扒拉着门,露出了半张脸。

祁倦一手按着门:“不是去上厕所?”

“在这守株待兔呢。”他压着门的手用了力,门从外面被推开。

外边的光线从门口投进了杂物间,黎弛松开了他的衣摆:“你为什么不躲?”

“躲谁?”

“那个女人。”

“我躲得掉吗?那会我裤子都快被她拽下来了——你姐夫坑我呢。”

从前“你姐夫”是他,而现在这三个字成了别人。

他不像在吃醋,像在故意找茬。

“你在这里等我,就为了问我这个?”祁倦身影将他笼罩,“手疼不疼?什么都往手里抓呢。”

黎弛顿了顿,说:“反正被划伤了,我也好得很快。”

好得快归好得快,但伤的时候痛感是不会减少的。

黎弛对受伤像是习以为常,就在前天晚上,他还对他说,就算弄坏也没关系,会好的。

黎弛的掌心多了几道红痕,一两个小口子血迹都干了,周围还红肿着,这伤口在这么一双漂亮的手上,格外的惹人怜爱。

“我看你就是想让我心疼。”祁倦道。

黎弛:“那你心疼了吗?”

“心疼啊,几天都不能磨枪了。”

黎弛抿了下唇:“明天能好的。”

他像是恨不得马上好起来,祁倦又有点想笑。

黎弛说伤口疼,把手往前送了送:“你亲亲吧,说不定就不疼了——我洗过手了,很干净。”

他用的是祁倦那套“转移注意力”的法子。

祁倦抬眸睨向他,黎弛眸子也直勾勾的,发着亮,祁倦低头,唇碰到了他指尖,他的手是洗过,上面甚至还有皂角的清香。

黎弛只想让他亲亲掌心。

祁倦却是微张开了唇,含住了他的指尖,黎弛陡然浑身一紧,吻从他指尖,细细密密的落在了他掌心里,这比直接吻他的嘴唇还要让他感觉刺激,他能清楚的看到祁倦半垂的睫毛,英俊凌厉的轮廓,还有他的舌尖,舔舐而过的触感太明晰了。

视觉和触觉一阵阵的冲击着大脑,他腿都软了半分,心跳如敲打的鼓,震耳欲聋。

无论是末世前,还是末世后,这都是他没见过的祁倦,让他眼神都挪不开一丁半点。

“祁……祁倦……”

黎弛提出了一个请求,祁倦直接给他开了绿色通道。:,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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