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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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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花芜醒来时只觉得身上不舒服极了。

更让她震惊的是,两人身上衣衫凌乱,床榻间还有股怪怪的气息。

回想起昨夜的梦,她脸色刷的一下就红了。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抱着的‘冰块’,极有可能就是魏衡!

一想到自己干了什么,花芜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身上的里衣和亵衣已经皱巴成一团,肯定是不能穿了,她刚想起身去屏风后换衣服。结果没想到腿一软,整个人扑在魏衡身上。

花芜头埋在他前胸,只露出红彤彤的耳尖。此刻她被自己蠢哭了,只想逃避,拒绝面对眼前的现实。

魏衡被砸醒后,就看见她生无可恋的模样,觉得好气又好笑。也不知昨晚是谁对他上下其手,那怕被他伺候着,也一副不满足的样子。

但此时不是说这事的时候,昨夜她的状况明显有些不正常,魏衡担心她是不是在外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

可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没觉得那里有不对的地方。

但魏衡记得他们现在还在被人追杀,敌在暗他们在明,真要有人想要害阿芜的话,你确实是防不胜防。

“阿芜,你昨夜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给你下|药了?”

越想越不安,也顾不得两人现在衣衫不整的状态,魏衡直接将人抱起来,强迫她看着自己,认真问道:“阿芜,你仔细回忆一下,是不是从那里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

花芜心知肚明,她那里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她是‘情|潮’到了!

成年后第一次情|潮来势汹汹,要不是身边有阿衡,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如今看来,成亲之事,已经是迫在眉睫了。

情|潮的事花芜没办法告诉魏衡,所以她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开始胡说八道:“不...不是被下|药,是...是我昨晚做梦梦到你了!”说完屋内一片寂静,魏衡一脸呆滞,下意识松了手。

花芜身子软的和面条似的,直接滑了下去。

反应过来她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后,魏衡脸颊爆红。花芜亲眼看着那红晕一路蔓延而下,整个人就好像熟透的虾子似的,让她觉得十分新奇。

见他这般害羞,花芜反倒淡定下来,她自觉比魏衡要大上许多,此刻应当表现得更加沉稳才行。

最终,魏衡没忍住,从床|上落荒而逃,花芜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一想情|潮已经开始,只会越来越难捱,直至阴阳结合,凝出种子。

一想到夜里自己会越来越过分,花芜顿时笑不出来了。

她决定立即着手准备成亲事宜,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至于宾客,她不在意,相信阿衡也不会在意,只要他们成功举行仪式,成功缔结婚契就好。

花芜明白时间迫在眉睫,她等不了了,于是立即起来换了身衣服,也没和魏衡打招呼,步履匆匆的往外赶。

等魏衡听到关门声时,屋内已经没有了花芜的身影。

红霞瞬间褪去,他拧了拧眉,眸光幽暗的盯着房门,不知在想什么。

将床铺收拾好,又从箱子里取出新的被褥,铺好后才离开客栈。

......

出了客栈,魏衡直奔成衣铺,找到老板娘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昨天我定制的嫁衣麻烦赶快些,价钱方面一切好商量。”

原来昨天魏衡不仅仅是出来买簪子,他还找了嘉州最好的成衣铺,定制了嫁衣。

原本他没那么着急,所以定的工期不算紧。可昨夜发生的那些事改变了他的想法,他恨不得明日就同阿芜成亲。

软玉在怀的触感太过美好,偏偏情到浓时,碍于身份,又不得不强行忍耐。

花芜根本不知道昨夜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让自己进行到最后一步。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第一个他做不到,但后一个他不能委屈了阿芜。所以他迫切想要成亲,只有这样,他才能名正言顺的彻底占有她!

届时就算阿芜想要反悔,他们也已经生生世世的捆绑在一起,再也不会分离...

老板娘听到要求有些为难,她叹了口气忧愁道:“实在是不巧,刚刚突然来了位姑娘,也要做嫁衣,男女款都要。庄子里的绣娘就那么些,实在是分身乏术...”

魏衡心中微动,想起之前刚刚离开客栈的阿芜,开口问道:“您说的那位姑娘,可是叫花芜?”

制定嫁衣都是要留名字的,魏衡昨天魏衡来的时候也不例外。

老板娘微讶,点了点头,疑惑道:“怎么,你们认识?”

魏衡面色柔和道:“是我未婚妻,既然是她,那就先依照她的要求赶制吧,我要的那一套不急。”

他选择的这套嫁衣,也是经过细心挑选,放弃实在可惜。即便大喜之日穿不了,待日后有时间了,再让阿芜单独再穿一次给自己看也无妨。

老板娘开成衣铺这么久,还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新人,不过既然雇主都发话了,那她照吩咐行事即可。

魏衡想了想又问道:“若赶制那一套,大概要多久可以来取嫁衣?”

老板娘估算了下,给出三天的时间。

那位姑娘挑选的图案不像这位公子那般繁琐,全力赶制的话三天的时间差不多。

实在不行,也可以找些绣活好的绣娘来帮把手,毕竟这两位看起来真的挺急的。

魏衡有些失望,但三天的时间尚在接受范围之内,所以他略有些遗憾的离开了。

从成衣铺老板娘那儿得来的消息,魏衡便明白花芜是准备成亲用的东西。

可他仍有些不懂,明明他就在,为何阿芜不不叫着他一起?

就像很多时候,在花芜眼里他更像是孩子,而不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

魏衡总觉得,很多时候,花芜的想法和他接触到的人都不太一样。而且她虽然一直待在自己身边,但魏衡有时候又觉得她十分遥远,就好像随时会突然离去。

越想头越疼,模模糊糊中,他似乎看到了尸山血海,那上面还站着一个人,给他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可当他尝试回记起更多事的时候,剧烈的疼痛袭来,险些让他晕厥过去。

好在当他尝试放空时,那种疼痛逐渐平息。

魏衡扶着墙,面色苍白,汗水浸透了里衣。

他没想到自己之前的记忆竟然不再是一片恐怕,而是已经开始松动。

这是否说明那郎中说的还是有道理的,等到他头颅里的淤血彻底散去,他会一点点的忆曾经的一切?

可突然间魏衡心底像是浮现出一种消极倦怠的情绪,就好像对一切都感到厌倦。

这样的情绪让他意识到,自己丢失的记忆恐怕并不美好。

魏衡内心犹豫了,他背靠着墙仔细想了想,决定记忆的事还是顺其自然。

若丢失的记忆是他主动忘却的,那永远回忆不起来或许才是最好的结果。如果不是,那迟早有一天,记忆会回来。

等到心情平静下来,他弹了弹衣袖上的灰尘,一步步离开了阴暗的小巷。

等到他离开后,小巷内突然多了一道漆黑的身影,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激动道:“尊上,属下终于找到你了!”

怕有人跟着自己,那黑影没有过多逗留,而是很快返回魔界,准备把这个消息告通知其他人。

花芜离开客栈后,开始疯狂采买成亲用的东西。

结果途中,却意外遇到了盛夫人。

盛夫人看见她立马喊道:“恩公。”

花芜一头雾水,指了指自己,见盛夫人高兴的点了点头,花芜这才明白那一声‘恩公’是叫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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