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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Alpha的劣根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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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 白翎也有雌性猛禽的通病——

吃软不吃硬。

你要是跟他温言细语,好声解释,他就算不理解也会礼貌回应。

但你要是敢跟他掀桌子, 他绝对会泼油爆烧你家老房子。

所以,郁沉以为自己质问得理所应当,等了半晌, 回他的却是一声冷笑:

“检查?凭什么检查?”

看人鱼沉着脸要说话, 白翎毫不留情抢了他的话:

“就凭你是个监护人?”

白翎一把摔下战斗服, 湿淋淋的水离老远溅到郁沉脚面上。

“你要是说困了饿了想睡我, 别说脱衣服,我自己收拾好送你床上去。但你要是仗着自己高人一等不拿我当个东西, 我今晚上也不让你好过。”

小蛋糕吃也吃了, 老东西他也哄了, 大半夜十二点不分青红皂白过来发脾气,不管发生了什么事——

他才不惯着alpha这破毛病!

郁沉没料到他反应如此激烈, 眉头一蹙, 更加怀疑不对劲。

在他看来, 这就是野狗虚张声势,试图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动作。

郁沉深深换了一口气,呼吸间, 一股陌生&#ha信息素直冲鼻腔, 让他浑身一僵, 宛如被触到逆鳞。

他压着怒火问:“为什么半夜洗衣服?”

白翎还以为他要问什么,结果就这?

他冷哼了声:“我洗衣服你都管?”

“衣服上有alpha的气味,等级至少S级以上。”

白翎抱着臂, 往浴缸上一坐, 挑眉斜睨着他:

“您鼻子挺灵啊, 我身上&#ha味海了去了,以前怎么没见你吭声?”

郁沉眼角肌肉微微抽动,克制着胃里汹涌的独占欲:“这件不一样。”

信息素能微妙表现出释放者当时的情绪状态。

他之前没有在意,是因为白翎身上沾的信息素感情多是恐惧,害怕,不甘,崇敬……

对于那些弱者alpha,他不会有任何危机感。

但这一次不同。

他不清楚这道信息素是谁的,但这件衣服沁透的气味,明明白白表达了某种热烈的占有欲和争夺欲。

对于他这个掌控标记alpha来说,简直就是对方吃干抹净后,故意撒泡尿羞辱的挑衅!

让他受到冒犯,极其厌恶。

——死不足惜。

白翎觉得莫名其妙,捡起战斗服又闻了下,丢回去:“哪有问题?你不会对一件衣服吃醋吧,这又不是我的衣服,借来穿的而已。”

他不说还好,话一脱口,那条人鱼突然大步走向他。

白翎头皮一麻,知道他要故技重施捉自己,立马把湿衣服砸过去,翻身就要从侧边跑。

悍风袭来,几乎擦着白翎的头发丝而过。

白翎眼睁睁看着一只手力劲极重地横砸过来,拦住他去路的同时,瓷砖上也砸出拳头大的洞。

郁沉深垂着眸,金发散乱,微微低喘。

“你之前拿我的裤子筑巢,也是这种随意的态度?”

白翎愣了一下,那只手从墙里拔出,碎石粉沙沙顺墙流下。

“穿着我的毛衣,闷不做声背着我被其他alpha胁迫,还要把别人的衣服拿回来穿?”

你在打我这个监护人的脸。

郁沉唇边压起一抹幽暗,仿佛在酝酿什么:

“你没有对我诚实,向我求援。我很不愉快。”

白翎后背莫名一凉,皱起眉正要说话,人鱼却毫无预兆地发动攻击,抓住他腰身的手刚硬得堪比钳子,粗突的指骨几乎要勒进肉里!

一股窒息的压迫感袭来,白翎眼前一花,后背撞上了瓷砖。

人鱼猛然扯掉他的黑毛衣,远远扔出去,砸在门上发出“咚”的闷响,难堪地坠落在地。

白翎眼眶涌起热意,几乎朝他嘶喊着:“放开我!”

下一秒,一阵刺耳的裂帛声在浴室激荡,白衬衣化作零碎片片飘下,洗得掉色的牛仔裤一拽就烂。

那只覆盖着薄茧的大手一寸一寸仔细勘察着,不放过任何一道可疑的痕迹,连旧伤也要反复摩挲几遍,甚至凑上去闻一闻确认没有新鲜血液的味道。

“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人鱼声音

低寒。

“熬鹰”的那群贵族下手有多狠,他曾有所闻。

况且——

郁沉攥住那把劲瘦的腿根,下面就是冰冷的义肢。

已经断了一条腿,居然还敢单枪匹马跑出去冒险。

这次是运气好。

下次要是运气不好,这只鸟是不是要把翅膀折在那里,悄无声息地被处理,让他找不到人,悲怆发疯?

人鱼的尖爪化作工业剪刀,撕拉一声,紧裹大腿的裤管被生生扯出一块洞,那只手直接穿进破口,深深探进去。

白翎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下意识拢起膝盖,想阻止这场“检查”。

他视线颤颤下移,能看到宽硬的手腕撑起牛仔布的形状,顺着义肢的边缘强突猛进,然后转了个弯,在布料挤压中强硬伸出了最长的中指。

比内嵌式抑制棒更不舒服。

白翎浑身哆嗦起来,照着他的青筋分明的脖子,哈哧叼得死紧,他胸膛上下起伏,腰背越弓越低,全身肌肉都绞紧着拼命抵抗。

他妈的伊苏帕莱索混蛋玩意!!!

从来没有alpha敢这么进犯他!!

他要一口咬断这老混球的中指!

人鱼的侧脸就抵在耳廓,声音低醇震动,带起他牙尖乱颤:

“你洗过了?”

“我去你的!死alpha!”白翎眼睛赤红一脚踹过去,正中他小腿。

趁着人鱼吃痛弯腰的瞬间,他一把推开那铁筑似的胸膛,一瘸一拐地离开。

他每走一步,都感觉肚子里烧着一团火,顺着肠胃一路上涌,那种灼烧感逼得他反射性干呕。

我草,我草……

他实在气恨得要命,本来都走出去了,又回过头,随手抓起牙刷杯子就砸过去:

“你特么到底干没干过?!有你这么粗暴的吗!”

“第一次干。”

那个老alpha探出毒蛇一样鲜红的舌尖,当着他的面,缓慢碾磨地舔了一口手指。

白翎:“……”草啊!

“很滋润,”对方像品尝什么美味,咂磨着唇舌:“酸甜的。”

最后人鱼总结着余味:“没有其他alpha的气味残留。”

白翎恨得牙颤:“以后也不会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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